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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你是他女兒?”
我聳了聳肩。
他看著我沉思片刻,突然笑開了,間或,他有模有樣道:“望諸位諒解,其實在下與格格有過一面之緣,當日暢談得甚歡,格格的率真,耿直在下歷歷在目,感動不已。士為知己者死,一時高興能遇見知己人,所以才……實在冒昧。”
才多久,他就信手捏來,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出,臺詞自然流暢,感情流露恰到好處,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以前小磊她們常討論男人的話到底要打幾折,現在看來她們是對的,男人那張嘴要是靠得住,豬也能上樹。
這段解說詞顯然讓整屋的人都鬆了口氣,大家只當他是書呆子,不分輕重。“程大人抬舉,小女年幼不懂事,如有冒犯還請大人包涵。”
“不敢當,不過在下斗膽有一請求望大人准許。”他笑得像朵向日葵似的。
“大人言重,若有什麼需求,大人儘管吩咐便是。”
有皇帝作後臺果然不一樣,就是他要天上的月亮,恐怕全家也都得想法給弄下來。
“在下初出茅廬,對京城一無所知,難得與格格如此投緣,在下斗膽,肯請大人准許格格陪同在下一遊京城。”
“好!”我脫口而出,高興他終於說了句人話。
“貝兒,女孩子家一點禮節都不懂,還不快退下。”阿瑪是典型的守舊派,主張女子就應該搞VIP,完全容納不下我的女權主義。“程大人,這……老夫擔心劣女不懂事,會傷著大人。”
傷著大人?……還怕我飢不擇食,惡羊撲狼不成。
“阿瑪,孩兒陪同一塊兒去,看著姐,不讓程大人傷著。”孩子就是孩子,一聽到能出去玩就馬上按耐不住心中的騷動了,不過騷就騷吧,何苦涮我一把。
“你姐已經讓我夠心驚膽戰,你再去,還不鬧翻了天。”
“阿瑪!”我和羅奕互瞥了一眼,一口同聲,默契好得讓我出奇。
可憐老爺子一臉無奈。“好好好,鬥不過你們這對活寶,人家說家醜不可外揚,如今在程大人面前,老夫有愧啊。”
“大人言重。”
……………………
剛出府,羅奕就猴急。“去哪玩?”
“玩?今天不玩。去酒樓,我想和小黑談點事。”
“小黑?我嗎。”他一臉無辜。
“人家姓程。”羅奕小聲提醒。
“姓程的多了,他這麼黑,不叫小黑不可惜了。”
“姐,別好了傷疤忘了痛,收斂點。”
“沒關係。”程某倒是滿不在乎。“我叫程晟,叫我小黑……也行,你們呢?”
“我叫羅貝,紐祜祿·羅貝,他叫羅奕。”
“紐祜祿?好怪的姓氏。”他自言自語。“原來叫貝貝。”一臉刺眼的笑榮,簡直毒殺我們的眼睛。
“您聽錯了,是羅貝。”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穿回幾百年前了,還是這副德性。
“貝貝,我們上哪家酒樓?”他永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我剮了他眼,扯下我肩上的爪子,看向羅奕。“去哪?”
“真去酒樓嗎?”他有些失望。
“今天不玩。”我肯定。
“那就月雅閣,附近除了金滿樓就數它最好。”
“那為什麼不去金滿樓,上次不就在月雅閣出的事嗎?”
“姐,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記得了吧。”羅奕哀嘆。“金滿樓才是是非地,去那的十有*都是達官貴人,絕對是咱們的禁地。上次在月雅閣完全是巧合,輩長的皇子一般只出入皇宮,尤其是四爺這樣的,自從年頭被封了貝勒就夠忙的,放心吧。”
“是嗎,好像有這麼回事。”我輕咳幾聲,趕緊搪塞過去。
…………
酒樓的氣派十足超出我的預計,簷牙高啄,氣勢恢宏。“月雅閣”三個醒目的大字牌匾高懸門梁,大門兩側掛著一幅木刻對聯:酒後高歌,聽一曲鐵板銅琶,唱大江東去;茶邊舊話,看幾許星軺露冕,從海上南來。
走進酒樓,又是一番奇異景緻,有人高聲闊談,有人遮面歡笑更有人把酒高歌,一派其樂融融倒與它外部的格調顯得有些不搭襯,店裡的牆上掛了二十多幅笨筆拙畫,沒有一幅內容是離開酒的,紂王妲己鹿臺宴,幽王褒姒驪山飲;曹孟德煮酒論英雄,關雲溫酒斬華雄……正中最大的一幅是西天王母娘娘大會諸仙的蟠桃會,看得我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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