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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文人墨客不愛名畫,《步攆圖》是獻給皇帝都合適的千古名畫,殷頌這一番心意不可謂是不真摯
左相臉色緩和,低聲道:“多謝殿下。”
“殿下待相爺真是禮遇,也不知晏某什麼時候,也能得殿下如此看重。”晏千琉在旁邊,似真似假的感嘆
殷頌真是服了晏千琉了,也不知今兒是怎麼了,忘吃藥了?!一個勁兒的挑事兒!
“孤感激相爺,晏大人也是國之棟樑,孤欣賞的很!不妨這樣,來日邀晏大人來孤私庫走一趟,想要什麼,大人只管開口,再好的名畫佳作,贈予晏大人,孤也是捨得的!”
明知她這話敷衍意味偏多,晏千琉還是微微翹了翹唇角,卻假惺惺道:“殿下的心意臣心領了,只是君子不奪人多好,殿下苦心得來的藏品,自己留著把玩最好。”
表忠心的同時,還不忘坑一把左相!
左相額角青筋一跳,火氣險些壓不住,與晏千琉當場撕起來
他從沒有覺得晏千琉比今日更討人厭過!
殷頌扶額,無奈的笑:“孤知道晏大人與左相多年知交,言語隨意無忌慣了,只是好歹還有這麼多人在場,兩位都是朝中重臣,給年輕人們留點憧憬吧。”
晏千琉與沈墨軒臉皮微不可查的僵硬,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厭棄的移開眼,但也沒繼續彼此挑釁冷嘲熱諷
剛才險些忘了還有旁人,都是官場上呼風喚雨的角色,鬥也是暗地裡鬥,何必給旁人看笑話
殷頌很滿意,讓玲歡為眾人添茶,邊笑:“這是孤回建安一來參加的第一場宴會,與諸君同遊,樂事一場,緣分妙不可言,今時在這清風亭中,不論尊卑男女,不論年紀立場,風月也好,國事也罷,大家只暢聊暢飲,可不許介懷於心,只可盡興而歸。”
眾人賞臉,同飲一杯,衛越道:“聽聞晏大人與左相少時曾求學於江南書院?那是大梁最負盛名的學府,衛某心慕已久,一直想前去看一看,卻不得成行。”
殷頌也來了興趣:“晏大人與相爺那場豔驚四方的國辯,便是在那裡麼?”
“是。”提到江南書院,晏千琉眼中浮出淡淡的追憶與懷念:“那時臣年少氣盛,不願久居家中,於四方遊學,恰至揚州鸞縣,便求學於江南書院,在那裡受益匪淺。”
說著,他看向左相,隱帶戲謔:“說來慚愧,書院山長柳如是先生才學淵博,但收徒甚少,臣是在仰慕起才華,不甘求學於他人門下,那時候相爺已然是柳先生入室弟子,臣作為新一批弟子中的魁首,多次找相爺挑戰,從詩詞歌賦到激辯文章,從古論名篇到實事朝政,足足鬥了大半年,擾得江南書院不得安生,柳先生才不得不出山,收臣為徒,並點名了是關門弟子,以後再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樣旁人覺得尷尬的事兒,他偏說的光明磊落坦蕩自在,可見人不要臉當真天下無敵
殷頌盯著面無表情的左相,想象當年年輕的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便覺好笑
有這樣一個師弟,誰不糟心?!
“煙花三月下揚州,孤還沒去過江南呢,想必是極美的地方,真想去看一看。”
晏千琉笑:“正是呢,臣也算走過不少地方,能與江南富庶安逸相比的,寥寥無幾,風花雪月、煙雨詩文,那裡的春水,能將人的骨頭泡軟。”
“揚州與青州相臨,自古便是人才輩出之地,更有諸多名士舊臣隱居。”左相突然道:“殿下若是哪日遊幸江南,不妨去詩社文會走一走,所見所聞,想必能有些意外之喜。”
殷頌挑眉,若有所思
晏千琉微微眯眼,盯著左相,拇指輕輕在食指骨節上摩挲
殷頌不止一次的說過,左相對她厭棄不滿,在朝中都冷臉以對,說話也都是冷冰冰的官腔
都說最瞭解自己的是對手,這話在他與沈墨軒身上很是靈驗,他太知道沈墨軒了—拉殷頌那一把,換成任何一個女子沈墨軒都會做,那無關情愛,只是順手之勞,但接下來,他會立刻撇清關係,疏遠走人,而不是因為殷頌一句“道謝”就留在他向來不喜的宴會上,預設殷頌的示好
現在,左相又說出這樣一番隱有指點意味的話,對於這個冷心冷肺的男人來說,是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心有異動的緣故,他不能如以前一樣把左相的異常只當成對盟友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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