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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參見父皇。”
乾清宮中,皇帝看著殿下恭敬叩首的元昭帝姬,點點頭:“平身吧。此次賑災銀調包案由你揭發、又由你協助查出真兇,為朝廷除了大害,論功勞你是頭一份;當日父皇說過,會重重獎賞你,今日宣你入宮正為此事,你可有什麼想要的?”
“能為父皇分憂,兒臣再別無所求,只是……”殷頌面色遲疑,頓了一會兒,驟然又跪下:“父皇,關於賑災銀一案,其實兒臣還有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帝皺了皺眉:“難道還有隱情?”
“稟父皇,當日朝中,兒臣說這些偽造災銀是從襲慶等府的災區帶回來的,其實並不準確,這所有的灌鉛白銀,實際都是從兒臣坐鎮的襲慶發現的,當日兒臣發現問題,立刻派人去各府查驗,發現只有襲慶的白銀有問題!”殷頌面容苦澀:“父皇,若是兒臣沒有發現問題,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父皇啊,這朝中有人想害兒臣啊!”
皇帝面露震驚
“兒臣做了三年監察使,查處貪贓枉法之事,得罪了不少人,可哪有人有能力用這麼大手筆來陷害兒臣啊!而調查出來的結果,那幾位知府巡撫,與兒臣素昧平生,何必冒著誅三族的風險來害兒臣啊!兒臣奉旨查案,察覺其中蹊蹺,便私下派人繼續追究,在抄家封查戶部左侍郎府中舊帳時,於書房塌下發現一個暗格,從暗格中查出……查出這一疊密信。”殷頌雙手舉著那一疊密信:“請父皇過目!”
皇帝沉著臉,抬了抬手,李秋海便從殷頌手中接過那疊信,放到皇帝桌案前,隨意拆開一封,皇帝拿過看起來,一目十行後又自己拆開幾封,看著上面的白紙黑字,手越攥越緊,恨不得將這些信撕爛!
這上面寫的,是左侍郎與一個人的人情往來,其中涉及派系政黨之爭、田地商鋪、以及動不動千百兩白銀的奇珍異寶!其中不乏古怪詭譎之言
這信上倒沒什麼特殊標記,紙墨也是尋常,但大概是為了證明身份,每封信的右下角都寫著兩個字“文宣”
這字來的蹊蹺,旁人看來也不知其意,但皇帝恰恰知道—他的二皇子殷昊麾下有一幕僚,平日極其推崇,不止一次明裡暗裡上奏想讓他直接入仕為官
晏千琉那樣的奇才百年難出一個,若是人人都如他一般那朝廷成什麼了?!所以皇帝一直沒應,但也因此關注過幾分,還聽殷昊特意提起過,這位洛虹先生頗好古人之風,給自己取了個表字,字文宣!
好一個文宣!
“父皇,兒臣繼續往下查,便查到這文宣二字,與二皇兄榮王府有關……”殷頌聲音漸漸低下去:“兒臣便不敢再往下查了,趕忙封檔結案,本想將這些東西付之一炬,免得被奸人利用做出禍事,只是兒臣到底心有不安,輾轉反側了幾日,還是斗膽帶著這些東西來面見父皇!”
房間一時沉寂,殷頌垂著眼,聲音漸漸帶著抽噎:“父皇,兒臣覺得,這一定是巧合對不對?這天下又不止一個文宣!能說明得了什麼?!況且就算是真的,二皇兄貴為皇親國戚,有人巴結,人情往來也是常事……貴妃娘娘與二皇兄再厭惡兒臣,兒臣與二皇兄畢竟…畢竟也是親兄妹啊!他們不會這般狠心的…不會的…”
此時此刻,她就像一隻淒涼可憐的柔弱小鳥,向唯一的“親人”哀哀的哭訴,不敢相信人性的醜惡,還在苦苦為他們想著蒼白的藉口,讓人怎能不心生憐惜如此純善單純的孩子
同時,也將殘害同胞親妹、結黨營私的罪名,狠狠的扣下去!
看著已經默默落淚的女兒,皇帝心火怒意勃發
他當然知道二皇子與舒貴妃厭惡元昭,但沒想他們竟敢想出這麼惡毒的招數陷害堂堂帝姬,還敢結交黨羽貪汙受賄!他可不信這是一個巧合!這信上斑斑劣跡,都說的清清楚楚!
這些年,愈發孱弱衰老的身體讓他變得更敏感多疑,年輕力壯的皇子們更是讓他越來越忌憚,二皇子雖是他最寵愛的兒子,但做的這些事兒,也讓他心中發寒
但這不過是幾張紙,根本不足以讓堂堂親王定罪,更遑論是如今最受寵風頭最盛的親王,皇帝勉強壓下怒火,放柔聲音:“元昭啊,你做的很好,保全了咱們皇家的顏面;這事兒就交給父皇吧,你不必再管了,父皇知道你委屈了,你放心,父皇會補償你的,你是好孩子,父皇信任你的很,以後你可是要繼續為父皇分憂的!”
殷頌抹抹眼淚,輕聲道:“是。”
…
正是大理寺放衙的時候,小吏們三三兩兩往外走著,剛破完賑災銀調包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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