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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了什麼,非要抓住霍劭不放?”左相看著晏千琉,冷淡的目光隱隱帶著鋒利
晏千琉道:“我只是覺得,定遠王那樣涼薄的人物,以往對任何流言蜚語都不聞不問,這一次卻反常的反擊了。”
左相道:“霍劭雖冷漠,卻也不是任人利用的,如今北境與朝廷合作,漠北要耍陰謀挑撥離間,他無法容忍,也是正常。”
晏千琉只笑了一下:“是麼。”
“你太多疑了。”左相冷笑一聲:“若不然還是什麼,定遠王也拜倒在元昭帝姬的石榴裙下?!一位稱霸了北境十幾年的諸侯王為美色所惑,不要王圖霸業了?!”
晏千琉這一次沒說話
左相:“……???”
左相幾乎氣極反笑,指著他:“以前我竟沒發現,你是這麼天真的一個東西!滿腦子情情愛愛,白瞎了你三十年的學識!”
“你說我,自己又有什麼立場!”晏千琉也不是吃素的,斜眼瞧他,呵呵道:“您這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左相大人,不也因為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破壞自己的舊例!連你都會為殿下動心,你怎麼知道那定遠王就不會?!”
“你—”左相臉色又青又白,就彷彿一直勉力戴著的面具被生生扯了下來,難堪異常,拂袖就要離去!
晏千琉見狀,忙拉住他,又笑嘻嘻道:“好師兄,你彆氣啊,食色性也,人人都是凡夫俗子如何能免俗,你掩耳盜鈴又有什麼意思呢,像師弟我,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左相甩來他的手,面色冰冷
晏千琉不甚在意的收回手,只嘆了口氣:“師兄,我也是愁啊,咱們喜歡也就罷了至多不過是自己心裡想想,但定遠王那樣的大諸侯王可就無所顧忌了,若是他一時激動,直接向陛下請婚,再威逼利誘一番,陛下的性子你也知道,實在讓人安心不了啊。”
左相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
“這不過是你的猜測。”他平靜下心緒,淡淡道:“定遠王冷峻深沉,這麼多年身邊一個女子都沒有,又如何會這樣短短時間,就對政見陣營相左的元昭帝姬起心思。”
定遠王心思詭譎莫測,但無論如何,也很難將他與兒女情長扯上關係—他看起來就是那種,絕情斷欲到毫無破綻的男人!
理智上晏千琉覺得左相說的對,但他就是莫名的不安
他想起之前匈奴請求和親時,定遠王挺身而出堅決拒絕元昭帝姬下嫁的那一幕
那時所有人都覺得,定遠王是看不得一直以來的手下敗將匈奴驕狂,才不允許朝廷低頭,甚至不惜為朝廷撐腰,也要儲存顏面!
但現在想想,定遠王這麼些年,天下中傷他的流言蜚語傳了又傳,他又什麼時候在意過?!
除非他那時候,就不是為了顏面、為了大義,而就是為了私情!
晏千琉心頭悚然一驚,一種失去掌握的不安充斥著他
如果定遠王真與元昭帝姬有私交,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到了什麼程度了?!
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
是定遠王一廂情願,還是殿下她也知道,卻……刻意瞞他?!
若是瞞他,又為什麼瞞他?!
陽光明媚,他卻渾身冒著冷汗,臉色蒼白無比
左相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晏千琉張了張嘴,卻覺得嗓子乾澀到不行
“不…沒什麼……”他死死抿了抿唇,勉強笑了一下:“師兄,我想著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言罷,他越過左相快步離開
左相蹙眉看著他的背影,竟從這個從來意氣風發的男人身上,看出幾分慌亂而失魂落魄的意味……
……
黑白顛倒近三個月,衡河中段兩岸荒僻的空地上,兩座簡陋的橋基終於打好
如今已經是近冬時節,漠北天氣晴朗沙漠廣佈,晝夜溫差極大,等到了冬天,天氣太冷,對於早適應中原溫和氣候計程車兵來說考驗太大,所以殷頌早打算好,要麼在深冬之前打進漠北王都,要麼就及時後退,再給漠北一季苟延殘喘的機會。
好在鐵索橋搭的順利,又有霍劭帶軍在其他地方為她吸引漠北的注意,所以創造了良好的搭橋環境,殷頌原本擔心的,在橋搭到一半的時候被漠北發現,漠北直接派人將橋對岸的人殲滅的慘劇沒有發生
鐵索橋三根鐵索已經搭好了兩根,近些日子臨會城中的徵西軍已經開始陸續拔營,只等橋建好的那一日,連夜橫渡衡河,挺進古西窪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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