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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不美的那一面,在你看來都是美的。或許他這樣一見鍾情,一廂情願,在別人眼中只是可笑的單相思,但在雲飛心裡,這是一份比任何感情都要高貴都要深刻的愛慕。如果當時的一見鍾情只是愛她那身美麗的皮囊,而這一廂情願愛的就是這張漂亮的軀殼下那個讓他無比心動的靈魂。

見慣了這人世間的無情與算計,見多了那些卑微低下的人們自甘墮落的嘴臉,雲飛心裡對這個扭曲的世道充滿了怨棄。可當他第一次看到心蘭的那一眼,他的心便砰砰直跳,這種感覺就像一隻永遠生活在泥潭裡青蛙看見了一汪它從未見過的清泉一般,他不敢奢望能擁有她,但他就想這麼遠遠地看著她,保護她,珍惜她。

心蘭只是風月場裡的一個卑賤的琴娘,可是她卻能出淤泥而不染,不像那些風月女子那般愛慕虛榮,整日想著如何做一個官太太。雖說那些再怎麼想著法子追求財富的女子也都是些命苦的人,她們從小在這風月場裡見慣了逢場作戲的感情,受盡了百般的侮辱,如果她們只為了自己能早日脫離苦海,這般的賣弄風情,雲飛無論如何都能理解她們的不幸。只是雲飛看到的風月場裡的大多數女人並不覺得這種賣身求榮的生活是種恥辱,反而肆無忌憚地和他的父親這樣有頭有臉的大商人勾結在一起,雲飛實在是痛心不已。

昨晚在知州大人的宴席上,父親再次當著雲飛的面給這些官員送美女,而這次送的兩個美女正是醉雲樓里長得酷似紅衣的兩個妖媚的姑娘。

看著她們撩人的眼神和嫵媚的身姿,雲飛為她們暗暗痛心。父親給了她們一人一千兩白銀,她們便願意為父親鞍前馬後,鞠躬盡瘁。難道她們的一生就只值這一千兩銀子嗎?雲飛聽著門前的老槐樹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知了,連連嘆息。

人呢,沒有貪慾就不會有奸詐,不會有奸詐自然不會有出賣。人能出賣自己的靈魂個肉體,沒有別的原因,就是貪慾。

雲飛回房躺著,翻來覆去的,還是睡不著。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他感覺自己的心離父親的心是越來越遠了,他不知道家裡這些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金山銀山是用來幹什麼的,整個宜蘭所有商人加起來的財富也許都沒有父親手上的一半,可父親為什麼還要這樣貪得無厭,不斷地擴張他自己的財富呢?

雲飛知道父親常常防著自己,父親多麼希望雲飛有一天能同他那樣,輕輕鬆鬆遊走在每個府衙之間,每一筆財富只要幾桌酒宴便能搞定。然而云飛從來不把這些別人眼中所謂的金錢財富放在眼裡,他想要的不是這些冷冰冰的金燦燦的東西,他想要的是一顆熱乎乎的真正關心他的心。可這些,李義山永遠不懂,在他眼裡,除了錢,其他都不重要。

在這樣睡不著的夜裡,雲飛總會想起十年前自己和父親在街上的那一幕:那日,父親不知為何,竟說要帶著雲飛到郊外踏青。雲飛記憶中除了一名,沒有任何一個人陪他到郊外去放過風箏。父親竟然破天荒地要陪自己去,雲飛心裡自然歡喜的不得了。雲飛匆匆換上了衣服,便拉著父親的手一路蹦躂著到街上去。父親那日好像也特別高興,一路上哈哈地笑著,用那雙數了無數銀子的手慈愛地摸著雲飛的頭。可就當雲飛在街旁挑選著他最喜歡的風箏的時候,府裡的小廝急匆匆地在父親耳邊耳語了幾句,父親的臉色立馬晴轉多雲,陰沉著臉,一句話也沒和雲飛說,匆匆離開了。只留下孤孤單單的雲飛一個人傻乎乎地站在那個小攤旁,像個脫了線的木偶。再後來,也沒人記得來找雲飛,直到夜幕降臨了,府裡的人才發現雲飛沒跟著回來。

父親總是這樣,他的生意永遠比雲飛重要,那天雲飛一個人坐在集市旁的石頭上,看著街對面那兩個賣豬肉的父子,父親跟買肉的人熱情地打著招呼,兒子笑著幫父親拿好已經過秤的肉,細心地放進客人的菜籃子裡。一個早上下來,豬肉賣完了。父親摸著兒子的頭笑著誇孩子棒,之後兩人收拾了攤子,一人啃著一個雪白的大饅頭,大搖大擺地回家去了。看到那個孩子臉上洋溢的笑容,雲飛的眼睛溼潤了,這不正是他想要的生活嗎?哪怕清貧到只有饅頭當飯吃的日子,和父親一起勞碌的生活也是甜的!可惜,他有的是大堆的錢,卻得不到父親的一丁點的關心。

雲飛的眼角不知不覺又沁出了淚滴。“男兒有淚不輕彈!”雲飛他已經習慣了這樣孤獨的日子,他喜歡這樣清靜的夜晚,在這一盞燈都沒有的黑夜,他才能靠自己的心最近。在這遠離李府的雲府裡,永遠聽不到家裡的庫房進進出出搬運銀子的聲音,這對於雲飛來說,這樣獨居的生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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