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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她忍不住賭氣道:“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 我帶出來。我應該去的地方是警察局,而不是醫院。我要告他們兩,神經病啊,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頓。要不是你多管閒事,這會兒是警察帶我去驗傷。”
陸遠還是皺著眉頭:“得了吧,你把人也打得夠嗆,別折騰了,這種事最後也就道個歉賠個錢,你也不缺這個,他在江北也是有地位的人,胳膊別和大腿拗。”
文措覺得委屈極了。半年多沒見,當初和她說那些感人肺腑話的男人如今就說著這樣冷漠的句子,莫名其妙捱打都沒有他那幾句輕描淡寫的話來得疼。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缺這個錢?你是個男人嗎?是男人就不該這麼走了,應該上去把那頭肥豬痛揍一頓。”
陸遠沉思了一會兒,隨即用低沉的聲音問:“我以什麼身份上去把人家痛揍一頓?”
文措被他問得一愣,反唇相譏:“沒什麼身份你亂認我什麼男朋友?”
“……”陸遠垂了垂眼,表情有些黯然,他說:“對不起,是我說錯了話。”
還不等文措再說什麼,陸遠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螢幕,最後避開文措去接電話。
那是一條江北最尋常的街道,每隔四五米就有一棵樹,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訊號燈規律地變動,人行道上稀稀拉拉來去人群。
混跡在裡面,文措突然覺得有些找不到陸遠了,明明只隔著一棵樹,文措卻覺得好像隔了好遠。他避開文措接電話,表情溫和,和麵對文措的時候頭疼不已的表情一點都不一樣。
結束通話電話,陸遠走過來,面色有些為難地說:“你現在還住在家裡嗎?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不是還有事?”
“嗯。”
“什麼事?”
陸遠皺了皺眉:“私事。”
“剛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女的?”
陸遠吸了一口氣,坦然地回答:“是女朋友。”
文措覺得自己可能語文學得有點不好。她在心裡想:“女朋友”是不是一個多義詞?可以表示戀愛關係的女朋友和女性朋友。陸遠說得是哪一種意思?
“我先送你回家吧?”陸遠往文措的方向走了兩步,文措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你走遠了,就不要回來。”文措咬著嘴唇,問他:“所以其實你真的是中央空調一樣的暖男,對哪個女生都一樣溫柔,是嗎?”
“文措,”陸遠說:“我都快三十歲了,單身,交女朋友有什麼不對?”
“對,陸博士說得對,錯的是我。”文措一直點頭,“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家。”
文措的眼淚終於被他逼了出來。她仰著頭,倔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
文措背起自己的包,還是一如從前,高傲地轉身,即使此刻她狼狽得簡直不堪一擊,仍挺直了背脊。
怪不得他不再如從前那樣衝動著她的衝動,不再心痛著她的心痛。
他是個溫柔的人,可是這一刻,她真的很恨他的溫柔。
這一天江北的天氣難能放晴,天空藍得有點刺眼,文措想,這到底是什麼□□,用最美麗的開始,搭配著最殘忍的結尾。
文措知道陸遠跟著她走了很遠,直到她招了計程車離開。
她有好幾次想回頭去擁抱他,想去問問他是不是還是從前的陸遠,想問問他還是不是那個說了“回江北就要娶她”的陸遠。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問,她不敢,也不能。
一上車,文措終於憋不住,臉頰上劃過溫熱的水汽。
“姑娘,去哪兒啊?”司機師傅問。
文措報出了地名。
老司機從後視鏡了看了文措一眼,輕嘆一口氣:“姑娘,失戀了吧,我帶過好多像你這樣的女孩。瞧你哭得,哎。”
文措仰著頭吸著鼻子:“我沒有哭,只是沙子進了眼睛。”
是一種叫陸遠的沙子。文措在心裡暗暗地說。她不敢揉眼睛,怕越揉越疼,心疼。
“最近有點幹,是沙子有點多。”司機一臉過來人的表情,配合著文措的“謊言”。文措想:真是個溫柔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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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並不大的客廳裡,看著廚房裡萬里媽媽忙碌的身影,文措覺得心裡酸酸的。
臉上青青紫紫的,一來就把萬里媽媽嚇得不輕,連忙關切問她。文措說摔得,她也不再多問。只是拿了冰塊給文措冰敷。
文措看著客廳裡最顯眼的牆上,萬里媽媽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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