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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叫到賭場一樓大廳的角落,逼問她那是什麼人,她連正眼都不看他,說:“與你無關。”他被激怒了,悲怒交加地說出“我喜歡你。”不顧她的驚訝,擁她入懷,霸道地吻了她。
但是,這只是他們當天的第一次接吻。第二次發生在戲外。
那天晚上,導演請整個劇組去吃海鮮,他們並排坐在—起,和大家聊著和平時一樣的話題,卻在餐桌下一直牽著對方的手。李展松的個性是非常討人喜歡的,他雖然年紀小,但幽默感十足,—個晚E逗得大家直笑,申雅莉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
電影《十一羅漢》中,喬治?克魯尼與妻子茱莉亞?羅伯茨離婚後又回來與她共用晚餐,知道她有了新歡,他說:“Does he make youlaugh?”她的回答令人印象深刻:”He doesn’t make me cry,”
——他能逗你笑嗎?
——至少他不讓我哭。
申雅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肆無忌憚地大笑了。這樣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而且是來自這麼多熟人朋友。只是,在所有喜悅包圍她的時候,那個人的臉忽然出現在腦海。那是與阿松完全不同的,淡然如水的溫柔容顏。這—個瞬間裡,周圍的聲音消失了,一切都像無聲的電影一樣緩慢而沉默地進行著。她的笑容也消失了,停留在臉上的,是像孩子被告知沒有生日禮物般的失落。
但是,這只是愉快夜晚中短暫的幾秒鐘,只是悠長人生中—個微不足道的瞬間。
(本章完)
第二十一座城(l)
一年後,他又重新回到了這座城市。
因為工作尚未調任過來,他只能一個人漫無目的地乘著巴士在市區內遊蕩。他穿過西部的老城區,經過一條因工業汙染而廢棄的河,看見皮革廠排在水中的垃圾如同屍體般漂浮,擁擠地堵塞了河道。他在附近的車站下車,走向河對岸正在拆迂林立的老房子。幾個流氓痞子正在工地裡無所事事地閒逛,望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好像發自內心鄙夷這個身穿範思暫的文雅男人。他目不斜視地走向那片老舊的住宅區,視線中的一切與充滿笑聲與回憶的地方重疊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頹然的對比。
這是他高中畢業前住了十多年的家。從很小的時候父母創業成功,他們就搬來這裡,住在六樓,儘管有兩百多平,中間曾經有一片很大的樓中花園,但還是需要爬樓梯上去。他記得父親體力一直不好,爬這樓梯總是會累到氣喘吁吁,經常被母親指責缺乏鍛鍊太沒用。後來上高中了,他交了女友,那個女孩也很討厭他家的樓梯,理由是“樓梯太寬要走的路太多”。然後,她就會像小孩子一樣耍無賴,跳到他的背上,非要自己揹她上去。當時他還是個愛鬧彆扭的小鬼,嘴上經常像母親指責父親那樣說她身體素質差,卻特別依戀她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永遠不會忘記那雙臂膀。那是溫暖的、柔軟的、總是黏著他的。那是他的初戀,是他第一次如此毫無保督地去愛一個女孩。
如今的他已經是個成熟的人,已經忘記了耗盡所有熱情去為一個人付出的感覺。自從皇天集團前幾個月的大事件發生,他一直和她保持郵件聯絡。那樣陌生而禮貌的溝通方式讓他更加確定了,人在完全成長以後,確實會逐漸失去愛人的能力。小時的他們多傻,因為年少不知愁滋味,所以總是喜歡把自己弄得很苦情,變著法子證明自己愛對方可以直到海枯石爛。當時他們是如此簡單,以至於看不透那麼多年以後,彼此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關係。
原來,分手後兩個人的關係,比陌生人熟悉,卻比朋友陌生。
他握緊口袋中的鑰匙,走到家門口,想要開啟房門,卻被一旁被塞滿的郵箱奪走了注意。他換了一把小的鑰匙,走過去把那個爬滿黃色鐵鏽的郵箱開啟。上百張明信片從裡面掉了出來,噼裡啪啦落了滿地。
卡在信箱口一封多餘的明信片背面有熟悉的繪圖:深綠色的橄欖樹山林裡,白色建築堆積的小巷延伸至視線的盡頭,一個西班牙老頭杵著柺杖從小房屋裡走出來,雪白的山羊跑遍這條長長的小巷。明信片的右下角寫著這個地方的名字——Mijas。
他有些愕然地把明信片翻面,然後看到了藍色墨水寫滿的明信片背面:
希城,我現在正在西班牙的“白色山城”米哈斯,跟劇組一起為我的新電影《巴塞羅那的時廊》取景。這部電影的情節我已經在直布羅陀寫給你了,你記得要認真看哦。很喜歡這座小鎮,真不敢相信在歐洲也會有這樣具有民族風情的世外桃源。而且,它的主色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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