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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早幹嘛去了!?”
“你懂個屁!你懂個屁!”魏遠航罵道:“你懂個屁!我魏遠航因為一個遊戲裡的徒弟,遊戲裡的夥伴,他媽的居然就成了同性戀了?哈哈哈哈……”
“的確可笑,”春雨一壺酒道:“在這件事上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說,魏遠航,你放手吧。”
地上的海誓山盟的煙花已經沒了。
遲小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陸海洋走了,留下兩個徒弟站在一起,默然相對。
yy裡安靜了很久,接著魏遠航哭了。
春雨一壺酒愣了愣,聽著耳機裡傳來的魏遠航壓抑的低聲的啜泣,不知為何也覺得十分難過。
魏遠航的哭聲就像一記驚雷,轟然在他腦海中炸開。
在他的記憶裡,在遲小想的認知裡,魏遠航一直是很了不起的一個人,遊戲玩的好,是服中排的上號的高手,雖也有仰慕者但是一直秉著只劍俠不情緣的原則,一直清清白白的,沒惹過桃花債更沒上過818,遊戲之外他也是個能人,事業有成,風度翩翩,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但是這個人最後卻栽在了遲小想手上。
好像所有人都在怪他不好,遲小想怪他,春雨一壺酒也在怪他,卻沒人想過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魏遠航心裡有遲小想,兩年時間,遊戲裡相處現實中交集,怎麼可能一點兒感情也沒有,但有的事不是想要怎麼樣就能說就能做的,他不能是個同性戀,他也不能愛上遲小想。
遲小想是愛而不得,魏遠航卻是不能,也不敢愛他。
過了很久,春雨一壺酒仍是說:“趁早放手吧。”
趁著還沒越陷越深。
他一隻腳已經踩進泥坑裡了,不能真的全栽進去。
“我這人也可笑的很,”魏遠航啞著嗓子道:“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你知道就好。”春雨一壺酒說。
“好好幫我看著想想,我只能是辜負他了,我沒辦法,”魏遠航緩緩道:“有人喜歡他,這很好,總比我好一點兒。”
春雨一壺酒不以為然道:“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看著他的,只有你才會讓他委屈,沒有你的話他只會很開心。”
“這遊戲不能玩了,畢竟是遊戲而已,不能代替人生,”魏遠航輕聲說:“春雨,我要a了。”
春雨一壺酒再次怔住了。
“如果有一天想想過得很好,再也不會因為我傷心的話,麻煩你告訴他,曾經有個人很喜歡他,但是……我對不起他。”
“這話你自己去跟他說……”但是沒等春雨一壺酒說完魏遠航就下線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退了yy,遊戲也一塊兒退了。
從那以後,魏遠航的大號小號再也沒有上過線。
而遲小想看著師徒列表裡面好長時間沒有上線的小徒弟梳乎厘依舊鬱悶——這輩子都不收徒弟了。
勞心傷神,還一個好結果都沒有。
至於陸海洋,他的生活裡多出來一個遲小想,終於不再只有夏北一個人了,但是人多也有壞處,那兩個人一直互看不順眼,有時候一言不合還會打起來,就算不打架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打嘴炮冷嘲熱諷。
但那是很久以後才會發生的事。
現在的遲小想依舊一副缺愛的死樣子,他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了,白天和陸海洋在一個地方打工,晚上在遊戲裡繫結了到處跑。
而夏北和陸桓兩個人雖然確定了關係,但是跟沒確認之前也沒什麼差別,一直表現的很剋制很規矩。
幾天之後夏北胳膊上石膏已經能拆了,畢竟只是脫臼而不是骨折,他扭傷的腳也能走路了,雖然還是會疼,但對日常生活是沒什麼影響的。
幫會依舊是老樣子,之前據點戰的時候雖然南風過境沒在,但是據點還是守住了,薛定諤事後抱怨:“大旗掉的時候差點把我嚇哭了,還好又拿回來了。”
南風過境早年也曾經當過攻防指揮,但是指揮君不是那麼好當的,尤其從前的時候惡人谷內戰,幾個指揮都被黑出翔了,一邊被浩氣壓著打,一邊惡人這邊幾個幫會互相都有仇,誰也不服誰,指揮上麥了還沒等排進圖就被自己人噴下來了。
就算有指揮硬著頭皮上去了,這仗也不好打,要麼眾人不服,要麼本身能力也不行,而且惡人群眾還不合作,浩氣那邊還在虎視眈眈,一旦攻防輸了惡人谷苦逼的指揮君又要被罵成狗。
所以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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