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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此,這三年裡他從未曾尋找過她。
以已婚的身份自居,也只是想著不能因為她的失蹤,便連自己該負的責任也不再負。
直到今夜,程嘯說沈長纓是曾經害死了自己姑父的沈瓔。
沈琳琅離開他那日是冬月十八。
凌晏死的那日是臘月初八。
也就是說,兩件事情相隔僅僅二十日。
如果她就是當年的沈琳琅,那麼她拋棄他,欺騙他,又還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而如果她當年的恰好路過以及墜下山崖都屬於一場預謀,那麼在她這樣不知藏了多少算計的女人心裡,又怎麼可能還會有他的存在?
抬頭看一看,院裡月『色』如昔,卻終究又添上了一絲了清冷。
長纓在床上翻滾了兩遭,最終還是坐起來。
紫緗掌著燈走近:“怎麼了?”
她下地穿鞋:“也不知怎麼了,我這心裡總有點不踏實。”
紫緗想想,把燈放下,扶著她到了桌邊坐下,拿來兩碟蜜餞,又倒了杯水給她。
說道:“出來這麼久,是住不慣了吧?記得您剛出凌家那會兒,還有出京這一路一直到湖州,您都常常整夜整夜地睡不著,過了小半年才好呢。”
長纓手指停在蜜餞上,半晌扯了扯嘴角:“許是造孽太重,老天爺罰我呢。”
紫緗輕推她小臂:“別瞎說!”
完了抿了抿唇,她又起身:“睡不著,我就去給姑娘找本書來。”
長纓無可無不可。
這幾年睡不踏實於她來說實在常見,好在她身底子在凌家那十年已經養得極好,即便是缺些眠,也無妨礙。
倒是走出簾櫳的紫緗,回頭看了眼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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