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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女眷也有兩桌,除去譚夫人徐夫人等幾位長輩,餘下的就是幾位姑娘,今日都是跟長纓合拍的,自無齟齬。
由於長纓升職,話題未免也在朝局上停留了一會兒。
“朝中現如今正有人提出要興海運,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座中副指揮使吳仲謙的夫人說。
長纓在隔壁桌剝著花生,聽到這裡也側了側首。
興海運的事情她知道,是大學士宋逞提出來的。
早前剛入督造司,也就是跟徐瀾他們到碼頭,正好碰上盜料那件案子的時候,她就琢磨過這件事。河道開通這些年,沿河水災時有發生,且兩岸拉縴的百姓時常不堪重負,遠不如海運來得省力便捷。
果然,譚夫人問是誰挑的頭,吳夫人就道:“聽說是宋學士。”
宋逞家就在湖州,是本地望族,他的動向會比較引人注目,甚至連內宅都在關注,這也算情理之中。
皇帝之所以被動,其實以長纓這個未來者看來,跟他死死盯住河運不放而摒棄海運也有關係。
他不敢開放海運,便讓顧家把住了河運,從而也就扼住了南北商貿的咽喉,那麼皇帝受制也是情理之中。
當然,長纓也很難說開放海運一定就是條突圍的路子,因為海面不平靜,貿然開放的確也有不小隱患。但至少皇帝的完全不考慮,也更加助長了顧家的氣焰。
宋逞起碼是提出來解決的辦法,顧家卻極大程度上是在為了一己之私。
最終宋逞落得被顧家一黨排擠,不得不含怨告老,長纓至今覺得有些遺憾。
不過,她前世裡跟宋家的人沒怎麼打過交道,這一世裡也還沒有找到機會,遺憾也是多餘。
“……姝音婚事也快了吧?”
這走神的當口,夫人們又換了話題,長纓側首看了眼譚姝音,抿嘴笑了笑。
閒坐不過片刻工夫,酒菜已上來。
桌上各人都隨意,霍溶先敬了在座一輪。
馮少擎原本不把霍溶的話放在心裡的,可肚裡頭那點心事已經鬧得他至今不甘心回京,想想還是沒能坐得住,端著杯子過來接位了。
這兩年沈家幾乎都是他出面陪酒應酬,酒量還可以,然而其實被先前霍溶那話給勾著,他就是酒量不行也得往上衝的。
徐瀾看了兩眼,說道:“子澶代表長纓在此作陪,那我也得回敬你一杯才是。”
霍溶把酒喝了。
徐瀾還要再來,少擎就衝他打起眼色,他還指著這頓酒喝好,回頭找佟琪要線索呢,有怨氣回頭再說。
徐瀾似笑非笑,望著他們。
凌淵看到這裡,漫聲道:“少擎你攔著徐將軍,是不想讓霍將軍給徐將軍這個面子?徐將軍敬完,這裡還有滿座的將軍排隊等著呢。”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一聽就知味了。
除去徐瀾,上首還坐著他這尊佛呢,平白地讓霍溶憑著一紙婚書當上了沈家姑爺,這兩位心裡能過得去?
那位可是欽差,你說是巴結著幫他出氣也好吧,是起鬨也好吧,反正這話已經撂出來了,那這酒他們還能不敬?
同袍不同袍的,今兒怎麼著也得往上衝了。
“侯爺說的對!若嶷還負著傷呢,少擎怎麼能抹他的面子?子澶你來!”
李燦當先吆喝著說道。接下來便有無數人擊掌起鬨。
霍溶聞言就知道繞不過這一出了,讓少擎出來替酒原本是想回頭再陪長纓看大夫的,知道她若回了衛所必定又不會再想到進城就診。
眼下被架到了半空,算準今日已去不成,也只能擺開架勢,然後招來佟琪囑咐了幾句。
最後一道菜上來時請的堂會也到了,這邊便就咿咿呀呀地先開了場。
長纓將坐處安頓好,小二又上了茶點,陪著看了兩出,紫緗就湊到耳邊道:“霍將軍讓佟琪帶姑娘去汪大夫鋪子裡求診。說是侯爺和徐將軍纏住他敬酒,不放他,不能帶姑娘去了。”
長纓看了下在座:“不能把大夫請過來麼?”她這怎麼好意思走。
“那城南有大戶家少奶奶生孩子難產,鋪子里人去了,他走不開。姑娘不妨請譚姑娘幫著先陪陪,左右奴婢也在這裡的,您也不必太長時間就能回來。”
長纓想了想,也就罷了。
身子是自己的,作踐了它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便就先跟譚姝音通了氣,然後與譚夫人徐夫人打了聲招呼,帶著泛珠下了樓來。
佟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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