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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上的傷口。
楚忘的問話讓白倉猛然響起沉重的往事。
他是一個屁計程車兵。
三十幾年前,他就是部落裡的一個小薩滿,跟著老薩滿成天的蹲坐在星空下,數著小星星。
老薩滿數糊塗了就會同他談及其他部落的星宿師,而後喃喃自語,薩滿是不能結婚的,星宿師也是。
要是成天在星空下發呆也是一件愜意事。
可月有圓缺,他們北涼計程車兵在前線失利,大晉計程車卒在林冀遙的帶領下開始侵佔他們北涼。
他記得老薩滿被大晉的鐵騎從帳篷內拖出來,踉踉蹌蹌的還未站穩,另外一個從後邊趕來計程車兵就是提刀砍下了老薩滿的腦袋,那具血淋淋的屍體往前沒走幾步就栽倒了。
白倉脖子上的傷口也是三十幾年前留下的刀傷,至於怎麼活下來的,他也不清楚。
這是致命的傷。
他醒來以後望了大半個月的星空,而後成為了部落重唯一的薩滿,帶著二三十人一路流浪。
三十幾年了,他看著這個小部落發展到三四百的人口,可是在這幾個月中,他們部落又只剩幾十口人了。
月總是圓了缺,缺了圓,可對於他而言,這無異於是折磨。
“不,我只是一個送自己族人上戰場的老人。這三十幾年間,我們部落共有七十四人上戰場,活著回來的有十九人,他們都是缺胳膊斷腿的殘廢人。”
白倉抬頭看向楚忘,雙眼渾濁。
楚忘聽到白倉的回話,心情又是沉重了幾分。
戰爭的受害者似乎總是百姓。
他看著白倉看盡滄桑的雙眼,知道對方沒有說謊,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和對方交談。
他是大晉人,可沒殺過北涼人,但是有些北涼人已經將他當作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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