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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北涼,異族耳!”
趙老頭兒飲酒間,晃頭高言。
酒樓的眾人引頸而聞,聽得趙老頭兒說起天下興亡,匹夫之則,他們不由拍手叫好。
北涼同他們東晉擁有著不同的化,各自擁有自己的字和語言。晉人溫和謹慎,然北涼民風彪悍兇猛。
楚忘蹙眉,他不懂國與天下間的區別,這保天下和保國又有何區別?這不禁讓他苦思難解。
“回最末,老夫說到那林翼遙在萬劍崖以一劍退八大門派,邊塞危急之時,欲要趕至淝水。”
趙老頭兒同葉雲舒坐下,在眾人心旌馳往之際,葉雲舒解開布錦,將七絃琴取出擱於長桌之,十指慢攏之間,琴音緩緩地流出。
“快劍江湖踏馬,悍刀沙場兵行!”
趙老頭兒扣下鐵板,倏忽間雙眼『露』出駭人的光彩,“好,老夫回說完了江湖,今日翻來說說林翼遙的兵戈之行。生年總有盡,笑飲北涼血!哈哈,話說當年北塞緊急,那左司之宰劉伍竜心裡畏懼,竟要勸誡帝王盡棄北地,遷都長安。好在這晉武帝也不是慫貨,面對左司之宰的勸誡,他拔出腰間的長劍,砍其桌案一角,大呼何人再勸我,猶如此案!朝殿遂無人敢再言,次月,洛城北調三十萬大軍赴邊塞淝水!”
“那萬劍涯林翼遙退了八大門派,本打算攜妻歸隱。他聽得向來溺於酒『色』的帝王有如此氣魄,又念及淝水城破後,北涼將長驅南下,千萬晉人恐會淪為奴隸,便是備了好馬一匹,單騎趁著月『色』趕往淝水,誓要同洛城三十萬鐵甲共抵抗北涼銳騎!”
趙老頭兒說到此處,他右手握住了酒壺,朝著酒樓的眾多聽客笑言道,“淝水之戰,容老夫潤嗓醞釀,各位聽客少歇,且聽聽這雲舒小姑娘的兵戈之曲。”
酒樓各位聽客看見高臺趙老頭兒擺手示意,他們不禁無奈笑起,轉而將目光移至葉雲舒身。
葉氏之名,原的江湖何人不曉!
葉雲舒攏琴,十指倏地由緩漸快的掃弦,指間的力道也由輕漸重。正當眾人沉浸在輕緩的琴音之,仿若天地蕭索寂靜之時,那琴音驟然加快,力道十足,宛如衝鋒的號角。一時間,眾人彷彿聽到了遙遠戰場的嘶吼長嘯聲,他們心旌搖曳,不禁感概這葉氏的兵戈之曲。
縱使東晉有名的琴師鍾雲翳也恐難彈奏出如此熱血蕭殺的曲音,人心若無兵戈意,指間怎有沙場行!
“好呀!”
眾人齊聲喝彩,屏神去聽葉雲舒指間下的曲音。
楚忘躲在酒樓的一側,遙遙望著華髮的葉雲舒,他雖無見過沙場,可在曲聲之下,他心神激揚,也有提刀殺敵的衝動。
他瞥了眼坐在二樓側那位疑似外地的女子,猶豫了下,便是問出剛才自己苦思難解之事,“姑娘,我見你聽得津津有味,那你可知這保天下和保國之間有何區別?”
正在飲酒的女子聽到楚忘的問題,她笑了下,將一個粗碗的肉倒到另外一隻碗裡,親自為楚忘斟酒,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小哥陪我喝一杯酒!”
楚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人打扮,指了指自己肩頭的帕子,苦笑道,“我只是一個店小二,可不敢和客人一同喝酒。”
“那我還只是一個小女子呢,小哥敢以此話問我,想來也不是個迂腐的人。這世間的男兒都視女子為財物,籠鳥只需知琴棋書畫即可,何需懂這天下和國家之間的區別?深閨之囚,只管為男人續子嗣!小哥敢問我,那麼你我自是同階人,只看心,不分地位『性』別。”
坐在椅子的女人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接著說道,“反正你也是個偷『奸』耍滑之輩,站那兒也是懶,同我喝酒論天下也是懶,那為何要站著行偷懶之事呢?”
楚忘聞言後,他楞了下,緊接著豪爽的笑起,這女人說得有理呀,反正自己站著這兒也是偷懶,何不坐著喝酒偷懶,對方邀他喝酒,他豈有拒人之理。
“有理,知音難覓!”楚忘邊坐下,邊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男人所做之事,女子亦可做!”
“知音難覓...”
女子端起了酒碗,遙遙往前一叩,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哥真是個明白人,這酒敬你。”
楚忘右手鉗住碗口,輕叩了過去,舒爽的吃了口酒,遙遙望向高臺,此時趙老頭兒正唾沫四濺的說起淝水戰役。
“小哥哪裡人?你說話說起來不像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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