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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雙手尊敬地遞給老陳說:“陳書記,這是我的退伍證明。”
老陳從信封中抽出一封信函看了一下後說:“走,去我辦公室。”他拉著王志德走上三樓,推開一間辦公室把王志德按在一張破沙發上坐下,提起熱水瓶倒了一杯水。
王志德趕忙起身接過水杯道:“謝謝!”
“坐、坐!”老陳也在一旁坐下,關切地:“你的傷怎麼樣了,聽說你受的可是重傷?”
王志德說:“好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活過來的,聽醫生說我的肝、肺、胃都被子彈擊穿,背上的排骨也打斷了兩根,先後動了五次手術,才保住了這條命。”
老陳驚訝地:“五次手術,我的媽呀,你還真是死裡逃生。快,讓我看看你的傷。”
王志德解開衣服,胸膛上三道長長的手術疤痕和五處圓圓的傷疤觸目驚心,他平淡地:“前面只有三道手術疤痕,背後還有兩道。”
老陳含著熱淚說:“能活著就好、能活著就好,快扣上衣服。”
王志德扣上衣服道:“是啊,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萬幸了。”
老陳舉著手上的信函問道:“你的傷真的好了嗎,可這份退伍證明也恰恰說明,你的傷恐怕沒有完全康復吧,不然你絕對不會離開部隊,是不是?”
王志德不好意思地:“我的傷確實沒有完全康復,只不過也只是有點後遺症,不能長時間的費力和奔跑,所以已經不適應繼續回部隊工作,只能退伍。”
老陳點點頭,又問道:“只是你的退伍證明,怎麼是軍委駐武漢志願軍聯絡處開的?”
王志德說:“是這樣的,我聽瀋陽的醫生說,我從前線送回國後,在野戰醫院動了手術後一直昏『迷』不醒,然後送到瀋陽又動了三次手術才搶救了過來,後來因傷員太多,我們這些已經基本上脫離了生命危險的重傷員,就被分散送往全國的大醫院進行後續治療,我就被送到了武漢,本來我九月初就要求歸隊,但醫生說我還沒完全康復,除了繼續療養外,而且已經不適應部隊的工作。後來軍委志願軍聯絡處的首長找我談話,一是讓我繼續療養,二是根據軍委的命令,象我這樣的傷殘軍人,只能就地退伍回鄉,何況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獨立師的情況,所以我只能接受組織上的安排。可我在療養院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多次請求才得到醫生和首長的批准,這個月十五號才給我辦好退伍手續,並從漢口直接搭乘回新化的貨船回來,剛剛才到達碼頭。”
老陳嘆息道:“唉,你要是能早回來二十天就好了,你們獨立師在十月一日已經奉命從朝鮮回國,六號的時候,家全、小虎、孝勇、秀蘭、春兒、陽秋他們匆忙回到了新化……”
“什麼?”王志德激動地起身道:“他們回來了?”
老陳也起身道:“別激動,他們是專程回來探望病重的母親和祭奠因公犧牲的伍師父夫『婦』和因病去世的叔公和李爺爺,他們回來的那天,曾老夫人安詳地走了。”
王志德驚異地:“什麼,嬸嬸和叔公、李爺爺、伍師父和伍嬸嬸他們都去世了?”
陳書記憂傷地:“老人們的相繼離世,讓鄒師長他們深感悲痛,但我也看出來了,鄒師長和王政委心裡更有著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愧疚,因為從你們地下游擊隊建立以來,到獨立師從朝鮮回國,我們新化籍先後加入這支部隊的一千多名幹部戰士,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也只有他們家那幾個人了,所以他們心裡有著一種不敢面對家鄉父老的悲愴,同時也非常牽掛著你們這些重傷員,可他們剛剛回國,一下子又無法打聽到你們的訊息,特別是你和一個叫陸繼財的人傷勢最重,李俊傑和阿武一說到你們倆就哭。”
王志德吃驚地:“陸繼財也受了重傷?”
老陳說:“志德,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中國『共產』黨帶領勞苦大眾拋頭顱、灑熱血,是千千萬萬犧牲的烈士和我們這些堅強的革命者,用生命和不屈的信念換來了今天的和平與幸福,就讓我們繼續發揚這種精神,為老百姓踏踏實實做點事,不辜負烈士們的期望和人民的期盼,為社會主義新中國奉獻一生吧。說說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王志德堅定地:“我服從組織上的需要和安排,只要能繼續為黨和人民工作,幹什麼我都願意。”
老陳點頭道:“好,現在的農村土地改革正需要你這樣有著革命精神和意志的黨員幹部,帶領鄉親們走上真正的幸福生活,我會在縣委會議上提議你迴天龍山鄉擔任鄉長,但基層工作很辛苦,你身體吃得消嗎?”
王志德猶豫地:“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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