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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全笑著上前幾步,朗聲說道:“徒兒給師母叩頭。”跪下就叩了三個響頭。

師母拉起鄒家全開心地:“快,快進屋。”

走進堂屋,正面牆上敬奉著“關公”塑像,中間擺放著飯桌,靠牆擺放著碗櫃,兩側各有兩間屋,一扇小門通往後院,一陣牛叫聲此時傳出,後面一定是灶屋和圈養家禽的地方。

師母拉著鄒家全坐下,春兒羞笑著端上一杯茶說:“家全哥,請喝茶。”

“謝謝!”鄒家全彷彿一下子變得很斯文,紅著臉端端正正地坐著,也不敢瞧春兒。

伍師父笑著把手上的布交給妻子說:“這是家全給你們買的見面禮,每人一件,另一身是我們回送給家全的,今晚就麻煩你做一下。春兒,趕緊做飯菜,我和你媽媽先說點事。”

春兒笑道:“爹,飯菜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們回來啦。”

伍師父高興地:“那趕緊開飯,我和你媽說點事。”他拉著妻子進了裡屋。

春兒姐弟便忙著從後面的灶屋端出豐盛的飯菜,鄒家全起身笑著幫忙擺放碗筷。

伍師父夫妻出來高興地招呼鄒家全坐下吃飯,春兒給師徒倆倒上酒,師母笑著把一隻大雞腿夾在鄒家全的碗裡,他連連地:“謝謝,謝謝師母。”

伍陽秋關心地問起今天撞船的事,師徒倆便避重就輕地說了起來。

鄒家全開始時還小聲地說著,當說到大船撞上大灘石和懸崖的那一時刻時,他原有的本『性』就回來了,繪聲繪『色』地:“當船筆直向大灘石和懸崖撞去時,師父就大吼一聲:‘跳!’我們就‘咚、咚、咚’都跳到了江裡,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船就撞上了大灘石,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響起,就好象打了一個大炸雷,船身撞在了懸崖上,只見船被撞得粉碎,木板在天上飛舞,又‘砰砰砰’地落了下來,差點還打著我的頭。”

“這時,激流將我們衝出了峽谷,我們拚命地遊啊遊,我叫喊著‘師父,師父,你在哪裡?’我也聽到了師父的喊聲‘家全,家全,你在哪?’我就應道‘我在這,師父。’就拚命地向師父游去,當我們爬上岸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哇,真是死裡逃生,好驚險。”

師母感慨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春兒不解地:“爹,您二十年從沒出過事,今天為什麼就避不開那塊灘石?”

鄒家全說:“都怪我,我聽錯了爹、哦、是師父的號令,本要往右拐舵,我卻往左拐了,兩人沒配合好,就眼看著船向灘石撞去,師父就只好叫我們跳船了。但這事你們千萬不能說出去,要是被老爺知道,就會讓我們家賠錢的,我們家就是把這房子和田地都賣了都賠不起。”

伍師父說:“對,這事一定不能說出去,不然就是把你們都賣了也賠不起,還會害死爹和家全。從明天起,爹就收手上岸了,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也免得你們整日為我提心吊膽。”

春兒笑道:“家全哥,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爹好象一點都不怪你,並且你剛才好象叫的是爹,還說我們家,你是不是認我爹為乾爹了?”

鄒家全的臉“刷”就紅了,低著頭說:“我無父無母,師父就是我爹。”

伍師父開心地:“家全即是我徒弟,又是我兒子,也是你們的哥哥,而且我還想啊、呵呵,春兒,待會你媽跟你有事說。”

春兒的臉羞紅地低下了頭,伍陽秋卻“呵呵”地笑了。

吃完飯天已黑了,伍師父拿出兩套衣服拉著鄒家全走進後院,師徒倆脫下衣服從水缸裡掏水洗完澡,穿上衣服。

鄒家全卻猶豫地:“爹,你知道的,我家沒田沒地,靠姑媽租種地主家的兩畝田過日子,也只有一間茅草房,連睡覺的床都沒有。”

“我知道,這些我都跟你師母說了,你是怕春兒吃不了那個苦是嗎?其實我們家兩年以前也是靠租種地主家的田過日子,家裡家外的活春兒都會做,她能吃苦,也很孝順。”

“我看我還是走吧。”

“別忙,你不是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嘛,現在怎麼象是變了一個人,臨陣退縮不是你的『性』格。只是你的事又不敢明說,只能裝在我肚子裡,不知你師母能不能對春兒說清楚。”

“爹,我覺得我不能害她,她還不到十八歲,槍子又不認人,什麼樣的結果都無法預測。”

伍師父動情地抱著徒弟的肩說:“孩子,你的心很好,但一切問題都只能由春兒回答你,我也做不了主。走,進去吧。”

鄒家全和師父回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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