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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開道,十里紅妝,嫁奩車隊的第一輛馬車經過碧水橋的時候,最後一輛馬車還在十五里開外的蓮花樓,沿街的酒肆茶樓上沾滿了人,就為了一睹這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嫁。
就在幾個月前,京城第一公子被下了『藥』險些慘遭牧王的毒手,好在廉王世女在千鈞一髮之際,從她那臭名昭著的皇姨手中,將公子完好無損地救了出來。
兩人一見鍾情,鴛盟既定,廉王世女上書奏表,怒斥牧王惡行,並且請求皇上賜婚,以斷了牧王的念頭。
皇上召見了公子,得知了牧王的無端不良,罰了牧王三年俸祿,並於西山皇祠面壁思過一個月,同時,也下旨賜婚公子與廉王世女一段良緣。
今日,便是廉王世女邵安醇同公子花蓮雪的大婚之日。
***
裝載著嫁奩的馬車還在京城大街上緩行,沿路的行人只能避開了紅毯在僅餘的一小段路上勉強前行,就在最後一輛馬車過去沒多久的碧水橋上,一個原本端坐在橋墩上的紫衫少年輕輕跳了下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把那意氣風發被一身大紅喜服襯托得越發俊美無儔的廉王世女從頭到腳,從馬頭到馬尾巴徹徹底底打量了一番。
那紫衫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身材嬌小卻風姿綽約,長著好一張玲瓏剔透粉妝玉砌的臉蛋,一雙靈動的大眼似有若無地透著那麼一股媚。
猝不及防地,他身子骨軟綿綿地好像突然昏厥一般,就朝著邵安醇的馬倒下去。
邵安醇的馬受了驚,人立長嘶,她連忙拉住韁繩釦住了馬頭,順勢滑下馬身扶住了那少年搖搖欲墜的身子。
饒是和花蓮雪傾心相許的邵安醇,在被那似有若無的媚眼似睜未睜地一瞟,也怔了一怔,那少年輕輕咳嗽一聲,掙扎著站起身,“世女大婚,賤奴衝撞了,還望世女恕罪。”
邵安醇鬆開了他的身子,“你沒事吧?”
“沒事。”他低著眉眼搖頭,“世女耽擱不得,快快上路才好。”
那車隊被邵安醇這麼一停,前面的馬車都不知道該行該停,邵安醇上了馬,拉起韁繩走出幾步,突然回頭朝那少年道,“你叫什麼?”
“賤奴無家無姓,只有一個賤名,喚作三三。”
邵安醇的馬慢慢離開,那少年站直了身子,哪裡還有一點弱柳扶風的姿態,手掌拉起來一鬆開,一塊上好的白玉佩乖乖地被提在手裡。
他甩著玉佩慢悠悠地走過沿街的商鋪,停在了一座酒樓下面,進門上了扶梯,一直上了三樓,腳下不停,朝著陽臺欄杆處走去。
***
欄杆前零零碎碎地站了不少人,都在看著底下經過的嫁奩車隊。
“美人琵琶別抱,真是可悲可嘆。”
那少年走到跟前,就聽到一個身穿白『色』錦衣的女子搖著摺扇,半靠在欄杆前感慨,他嗤了一聲,那女子回過身來,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著一雙邪肆的鳳眼,眉宇間不見正氣,隱隱地透著那麼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那女子誇張地一把合上摺扇,“這不是華三公子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真是想煞我也。”
“面壁思過一個月,看來對你沒有一點用處。”他走上幾步靠在她身邊的欄杆前,“人家不是琵琶別抱,人家那叫情投意合。”
那女子又展開了摺扇,嘆了口氣,眼神突然變得朦朧起來,“愛一個人,又何必一定要得到他,只要他過得好,我便心滿意足了,哪怕此生孤獨終老,我也絕無怨言。”
那少年搓了搓手臂,抖了抖,“邵逸,說實話。”
“怎樣?”
“我半個字也不信。”
“我也不信。”那女子,剛從皇祠面壁思過回來沒多久的牧王邵逸,攤了攤手。
那少年掏出白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說,要是花蓮雪發現他送給邵安醇的定情信物到了別的男人手裡,會是什麼反應?”
“醋海翻騰,傷心欲絕,然後我就可以趁虛而入,抱得美人歸。”邵逸晃了晃腦袋,那少年一手提著玉佩,一手伸過來揪住了她的耳朵一擰,湊上前低聲道,“我警告你,你玩歸玩,要是敢真上他,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
那少年從酒樓出來,很快消失在人群中不見了蹤影,沒多久邵逸也從那酒樓下來,跨上馬打了個哈欠,朝著廉王府的方向馳去。
邵逸從來不是個招人待見的人,尤其是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尤其,是在今日的廉王府,她進了大紅滿地的廉王府,兩個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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