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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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懷疑。

裡見蓮奈也不再提這件事情，而換成了逛街。

不得不說女『性』對於逛街有著鏟翻的天賦，特別當有一個人會幫她們刷卡的時候。

起初裡見蓮奈還不是放得開，但是隨著氣氛的感染讓裡見蓮奈也放開了，至少不會太在意一些價格的問題。

服裝店，百貨大樓.............都留下了三人的足跡，裡見蓮奈和緹娜玩的不亦樂乎。

來到市中心的五叉路口，忽然美妙的歌聲傳來，讓三人矚目。那是少女獨有的美麗女高音。有人在唱聖歌。

轉頭尋找聲音的方向，不久便發現來自上方寬闊的天橋。

夏陌辰很喜歡這個歌聲，於是三人走上天橋的階梯。中途看到一張草蓆鋪在地上，聲音是從那裡發出的。

難怪與街頭藝人的氣氛截然不同。

走近一看，明白那是什麼人之後，歌手是名衣衫襤褸的乞討少女。

少女端正的五官骯髒不堪，披著滿是油汙的披肩，更是給人身型孱弱的印象。

她的雙手捧著乞討的缽，對著路人的方向唱歌。

她身旁擺著一塊板子，上頭寫著『我是外圍區的「受詛之子」。需要錢給妹妹買食物。還請施捨我。』

站到她的面前，以對女孩子來說有點失禮，不過她的確散發體臭。

夏陌辰看著少女的的板子，微微皺眉蹲下身來，看著她被裹住的眼睛。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少女輕輕**自己的兩眼周圍。

“灌鉛弄瞎了。”

夏陌辰微微皺眉這樣的手段他見過。

這是利用乞丐牟利的傢伙乾的嗎？為了博取他人同情特地把乞丐的眼睛弄瞎，或是打斷四肢的非人行為。

少女或許是感受到夏陌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微微搖頭表示：

“不是別人弄的，是我自己弄的。”

“為什麼……”

“因為沒有其他養活妹妹的方法……況且捨棄我們的母親，也很討厭我的赤眼。”

看著少女裡見蓮奈覺得舌尖滿是苦澀滋味，在心底喃喃自語。

又是：原腸動物休克。

所有原腸動物都具備共通的發光赤眼。在戰時見到這個的人們因為過於恐懼而留下心理創傷，之後只要看到赤眼就會引發可怕的痙攣等症狀。這是原腸動物大戰之後，蔓延最廣的社會疾病。

罹患原腸動物休克的家庭，假使生下受詛之子，狀況幾乎都極為悲慘。

“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緹娜看著少女臉上掛著的笑容，很疑『惑』，也很小心。

少女『露』出超乎他們想像，面對逆境毫無倦態的微笑。十歲少女或許不適合這樣的形容詞，不過她的模樣好像聖女。

少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雙手伸向緹娜的方向。緹娜起初嚇了一跳，但在明白沒有敵意之後，就任憑對方擺佈。

代替看不見的眼睛，少女以手撫過緹娜的頭髮、五官、脖子、鎖骨，連肩膀的線條都『摸』了一遍。這時少女才緩緩抬起臉來：

“你也是受詛之子嗎？”

裡見蓮奈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

走在天橋上的行人漠不關心地快步透過，大概沒有人聽到吧。

“為什麼，你會知道……？”

望向驚訝的蒂娜，少女的微笑變得更深：

“因為你很漂亮。男生不可能不理你吧？”

蒂娜瞬間掃了夏陌辰的背影一眼，卻看到夏陌辰只看著少女，有氣無力地搖頭。

“我呀，只能像這樣乞求別人才能活下去，所以自然要保持笑容。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做出什麼表情才好。”

少女面『露』苦笑，肩膀稍微垂下：

“不過最近突然被打、罵髒話的情況越來越多，我覺得有點難受。發生了什麼事嗎？”

就在這時，路人朝少女的鐵缽放入金屬物體。

少女微微『露』出笑容，不發一語深深鞠躬。

夏陌辰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冰冷，而裡見蓮奈的臉上也變得不太好。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吧。”夏陌辰看著裡見蓮奈和緹娜微微一笑。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陪你們一起了，畢竟我本就不感興趣。”

裡見蓮奈遲疑地看著夏陌辰，剛才的事情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