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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說著,就做好了開戰的準備。
黃蓋卻又著急忙慌補充道:“唉!哎!德謀兄!德謀兄!你且同他試試馬戰,步戰我已經驗證過了,不需要再多此一舉了。”
程普不耐煩道:“行行行!都依你!老東西!花花腸子不少!”
黃蓋自然也是嘴上不饒人,笑罵著又回了幾句,然後兩人全都笑著看向孫堅。
其實,孫堅也正有此意,兩人這番謀劃,反倒是正中他下懷。
他便笑著同程普打了個招呼,返身去馬廄裡牽來兩匹駿馬,然後,領著他們朝側院裡的演武場而去。
他是孫尚香和孫紹的師傅,平日裡,是要負責教他們練習武藝的,馬匹、兵器、演武場,這些自然是必須要有的。
這個時代,俗話說的窮文富武,也就是這個道理。
習武可是很費錢財的!先不說置辦這些必備行頭,得花費幾何?就是在這個吃不飽飯的時代裡,保持強健體魄,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三人來到演武場,程普隨手操起兵器架上的一杆長槍,抖出幾朵槍花試了試之後,就牽過一匹馬,翻身躍上,繞著演武場馳騁起來。
孫堅知道他在熟悉馬性,故而並不著急。
他每日教授孫紹與孫尚香騎射,這幾匹馬的性子,早就熟稔與心了。
等到程普跑了幾圈之後,出言催促之時,孫堅這才不緊不慢的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柄長刀,提刀躍馬,開始與之對陣。
程普見孫堅與他的故主使用的是同一款兵器,心中雖感狐疑,但仍然只當是巧合,他是壓根就不信黃蓋的那些鬼話。
兩人騎著戰馬,各自馳騁,然後對向衝來。
刀與槍,隨即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鏗鏘”一聲之後,孫堅沒事人一般撥馬迴轉。
程普卻是,只感覺一陣氣血上湧、雙臂痠麻。
他這一下,完全是被孫堅這雲淡風輕的一擊,給震懾到了。
僅僅只是一招,除了用天生神力來形容此人,他實在是想象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他只記得,自己的故主文臺兄,當年那也是天生神力,要不然也不會博得一個江東猛虎的美譽了。
此時,他隱隱有點不能確定,黃蓋先前那番話的真假了。
他強撐著撥轉馬頭,遠遠的看見孫堅已經策馬而來了。
正自暗暗叫苦不迭間,孫堅卻在他身前勒馬停住了。
“德謀將軍!今日既為切磋武藝而來,那咱們就不比那些蠻力了!讓我來領教一下將軍的武技吧!”
程普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故作豪爽的笑道:“孫將軍的提議甚好!正合我意,好好好,咱們只比技巧,不比蠻力!”
孫堅腹誹道:“這個老傢伙!明顯是我有意讓著你嘛!你還說這些沒用的幹啥?”
腹誹歸腹誹,老夥計的面子該給還是要給的。
兩人又走馬燈似的,在場中槍來刀往、見招拆招,片刻間,就是近二十招。
程普是越打越心驚,直到此時,他才相信了黃蓋先前之言。
他與孫文臺相處那麼多年,對他的武藝,自然是印象深刻。
這每一招每一式,不但全都是孫文臺的武技,而且連神韻、精髓,都如出一轍,他焉能不驚異?
兩人又過了幾招,程普實在是鬱悶的不行了,騎在馬上大吼道:“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你這簡直就是文臺兄復生嘛!我程德謀哪裡是對手?”
黃蓋早就憋不住了,立即過來幸災樂禍:“你個狗日人的程德謀!先前說我誆騙於你,如今怎樣?老子可有半句虛言?”
程普訕笑著從馬背上下來,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他孃的!實在是太邪乎了!你先別吵!讓我靜一靜!我得捋一捋!”
黃蓋見他那副,彷彿日了狗的模樣,也就不再打擊他了。
轉而問孫堅道:“孫將軍!那你為何不繼續跟著華驃騎,又為何到了我江東呢?”
孫堅聞言,只得暗歎:“唉!這他孃的!為了彌補一句謊言,卻需要編造更多的謊言,我這是何苦來哉呢?”
鬱悶歸鬱悶,疑惑還得繼續給老黃這個好奇寶寶解。
“兩年前,我這不是在江上碰到尚香了嗎?細問之下,這才知道,她竟然是恩公之女,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了,故而勉為其難,暫時做了她的師傅。可是,香兒在蜀地甚是想念她的母親,我這也不放心她孤身返鄉,便只好相陪著,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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