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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認真地把自己代入成控制狂人一樣的形象來思考問題可、可是會嚇到人的。
心臟隨著前輩的話放鬆又揪緊揪緊又放鬆的我忍不住狠擦了一把頭頂驚出的虛汗,發現我的動作引起身體稍許下滑的前輩一手墊後背一手勾住膝蓋窩,像對待簸箕裡的黃豆一樣把我往上掂了掂——換個情境,我或許會覺得這個動作很溫馨,但眼下剛經受了一波三折的驚嚇而且還聽到了前輩即使申明是玩笑也覺得莫名逼真的模擬內心獨白,這種“生死盡操之人手”的姿態到底還是讓我有了種“萬一被對方扔出去摔掉”的憂慮感,“那個,果然還是讓我下去自己走吧,”當然我是不會傻到說“這種讓你牢牢掌握的姿勢讓我不放心”什麼的,“別看我個頭小,其實挺有分量的,這麼辛苦前輩我也是會不好意思的。而且聽說光腳走路也是種健身方式,按摩腳底穴位什麼的,我早就想試試了。”
我自認為這理由說得很圓滿,也能夠避免對方或許已經氣力不濟卻愛面子地硬逞強,
“擔心我?”沒有對我的提議給出是否答案的前輩忽然反問起來,我竟然覺得那如常沉穩的語調裡有輕微調侃的味道,“覺得‘擔負了那麼多人期待和信賴的手冢前輩其實也是會傷會疼的普通人’、‘這麼追求完美的手冢前輩一定是無法忍受辜負別人有苦也只會往肚裡咽’,‘看到我就覺得心酸難過’連讓我抱著走一程都覺得不忍心?”
。。。。。。
前、前輩果然聽到了!那些一時激憤之下衝口而出的丟人臺詞,“自己的情況果然還是隻有本人才清楚吧,”我期期艾艾地答道,“那些純屬我個人胡亂的臆測,如有冒犯,請、請無視掉。。。。。。”
我偷瞄了幾眼似乎並沒有發現前輩露出不愉快的神色,“雖然沒人喜歡被剖析內心,但偶爾聽聽別人對我的看法,”前輩看我一眼,“也並不讓人生氣。”
前輩當然不會說被人胡亂地臆測內心世界是件高興的事,但“不讓人生氣”的說法也絕對算是很有餘地了,本能地覺得氣氛轉好的我決定抓住機會,“前輩,其、其實我覺得這次的事件完全起源於誤會。”
“之所以誤會,也是因為我有些尚未解決的。。。。。。疑慮。”之前就“我知道太多要怎麼做才合適”直白地詢問過前輩沒有得到回應,這次我只好選擇先隱晦地試探一下,“前輩覺得呢?”
靜默片刻,豎著耳朵的我聽著前輩踩在山地石子路上的咯吱聲,“雖然是小時候玩的遊戲,”巴士站已經入眼可見,“我覺得‘秘密交換’也不錯。”
“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不也知道你的秘密嗎。”簡單一句話可以看成是前輩的解釋,但是,如果前輩說的“我的秘密”是指私下鞭打和服和廣辭苑、偷吃辣味火鍋底料以及曾經在魚龍混雜的地方賭球的話,那麼即使暴露出來,我頂多也就是被母上大人狠削一頓或是幾頓罷了,和前輩的秘密比較起來。。。。。。怎麼看也不是一個級別的啊,這種不平等的交換前輩真的能放心?
我狐疑地看過去,前輩也看向我,雖然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但微帶笑意的眼角有種輕鬆的味道,我一個激靈,頓時興奮起來,這應該就是前輩明白表示不計較就這麼讓事情過去的意思,“部長萬歲!”
“請放心,”忍不住呼了聲口號的我做出拉鍊縫口的姿勢,“我絕對什麼都不會往外說的!”
“我當然放心。”前輩穩步向前,“說了的話,”
“絕對讓你比我難過。”
。。。。。。
當晚到達合宿地時,灰暗的天空已經掛上了橄欖形的淡月。
其實從神社出發到現在也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大約是深山夜早,還在神社湖邊時看到的微弱暮光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下了巴士,除了塗有強反光漆的站牌,唯一能看清的是念珠般散落的燈火,似乎是從山間農戶的窗戶裡投射出來的光線。
“請問你們是青春學園網球部來合宿的同學們嗎?”我正想著不愧是合宿修煉地,果然夠偏僻夠與世隔絕的,車站角落裡忽然走出一個提著燈籠的老婦,用略帶口音的日語問道。
燈籠上顯眼地印著旅館的名字,“是旅館派來接我們的麼?”大石學長已經迎上去問道。
“是的。”原來是旅館的女傭,“這兩天客人很多,就怕不周到。”
“咦,前幾次我們來合宿的時候,明明從沒派人來接過。一路到旅館烏漆墨黑的山路每次都費老勁了,”好奇的菊丸學長挺較真,“這回你們客人多怎麼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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