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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北鳴終於來了精神,“我先出城去集結人手,我等你訊息。”
“去吧。”陳瀾忍不住多叮囑了一聲:“聲勢要大,場面要亂,要把宋承平先調出來......”
程北鳴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揮著手,“我明白!你不能光想著省事兒,只殺三個人交差。等我跟你匯合了,趁勢把人都殺了,一了百了,不留後患。”
陳瀾低聲答應一聲,看著程北鳴高大的身子消失在門邊。
同人不同命,平安候什麼都替兒子算計好了,連大義滅親的功勞都要讓他佔個大頭!
有了這等功勞在,等日後明王登基,程北鳴少不得會封侯拜相。
他今日特意多說些,也是為了讓程北鳴印象深刻,不要忘記了有他的一份功勞。
程北鳴走了。
姜健也打算要走了。
他跟著宋承平一路從盛京城趕到萊江南岸,在過江到北岸之前,遇到了趕來送信的穆浩學,正好坐穆浩學駛來的戰艦一起過江。
安靜的船艙中,面對穆浩學送來的長樂教先天高手葛天普,徐春雷兩人攔截襲殺福王訊息,連同四天來所有訊息的匯總,姜健淡定自若,臉上連半點波瀾也沒有。
他將穆浩學帶來的所有密信推開,淡然地對坐在對面的宋承平和穆浩學說道:“這些都不足為信。”
寧平候宋承平挑起一雙劍眉,不足為信?信不信的可不是姜健一個人說了算。
宋承平跟宋慧肖似的俊美臉龐上,露出毋庸置疑的嘲諷:“這麼說來,柳濤砍下的一百多顆人頭,不足為信?葵城軍死了四百多官兵,老程家死了兩百多人,都抵不上姜供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不用激我。”姜健平靜地答應道:“老程家一個連入仕機會都沒有的沒落家族,能豢養死士?”
“我知曉你們會如何作想,不就是想著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老程家的死士就是平安候暗中豢養的。”
“再想得深些,是不是還指望著用老程家拖累了平安候之後,還能順便打壓明王,讓英王成為儲君,坐上太子的位置?”
姜健舒緩地淡笑起來:“這等計謀太過拙劣了,至少我是不會相信的。”
“老程家的人能有多高的武功?有沒有人暗殺了他們,把他們的人頭放到柳濤的戰利品中去?別跟我說不可能,這都算計到平安候和明王的頭上了,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
“李公公可不是吃素。”
“這些事情別說是牽扯到了長樂教的身上,就算是沒有,等我們救下了福王,也得好生弄個清楚明白。”
“長樂教一個江湖門派的事小,朝廷儲君的事大。絕不能稀裡糊塗回了京城,扯不完的嘴皮子功夫,讓該死之人鑽了空子。”
宋承平的神情平靜了下來:“本侯也正有這個打算。絕不冤枉一個好人,絕不放過一個壞人。等過江靠岸之後,還請姜供奉先回一趟長樂教,去把葛天普和徐春雷兩位長老請過來,讓本侯問上一問。”
“正好順便親自檢視長樂教的弟子有沒有什麼失蹤?姜供奉久居京城,難得回門派一趟,說不得長樂教已然變得面目全非也說不定。”
宋承平若有所指地提醒道:“大是大非面前,姜供奉可要站穩腳跟拿定主意。聖上眼睛裡揉不得沙子,我們這趟出京是為了啥,姜供奉可要好生掂量清楚了。”
姜健淡定極了,“那是自然。皇上若是信不過我,怎會派我出京?我這就準備下船了,告辭。”
姜健起身出門,帶著手下的侍衛走了。
穆浩學等姜健走了,無聲地提筆在書桌上的宣紙上寫字:‘他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宋承平從筆筒中抽出另一支狼毫,蘸上墨汁,也無聲地書寫道:‘他故意的。等他回來,就是要我們性命的時候。’
穆浩學再寫:‘他敢?’
宋承平也用筆墨回答:‘他敢。圖窮匕見,剛才沒有當場殺了我們倆,他是怕福王逃了。’
兩人沒有用筆墨多說,戰艦靠岸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得不說,先天二境強大得可怕,他們在船艙裡說話,姜健也能提前從岸邊傳來的聲音裡,準備判斷出戰艦什麼時候會靠岸。
等宋承平和穆浩學從船艙中出來,姜健已經帶著人從跳板上下船。
穆浩學凝望著跟隨姜健下船的三十來號人,低聲問道:“這些人真的會回來殺我們?”
宋承平的眼中滿是冰冷,“都是姜健的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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