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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是一點用都沒有的。於是趕緊召喚來酒樓的師傅小二,安排他們分頭去找。

安排好後,張瑾才拍著他肩膀道:“要是晚上小玉還沒回來,我們明天就去報官。那麼大個人,我就不信能丟了。”

冬生揉著額頭,嘆道:“我之前明明有聽到她叫我,叫得很急。我怕她那時是出了什麼事。可是我當時卻沒下馬去尋她。”

“那種場合,那麼多人,能出什麼事,她那脾氣,估計也就是和人起了什麼紛爭。”

“是啊,她那個脾氣,怎麼會叫得那麼急,甚至還有點恐懼。”冬生近乎是自言自語道。秦珠玉脾氣拗,性子傲,向來是死鴨子嘴硬,絕不示弱,從前遇到什麼事,即使是害怕恐懼,表面也會強裝不在乎。可是今日,她怎麼會叫出那樣慌張無措的聲音。

這個認知,將冬生的不安再次擴大。

晚上,酒樓一眾出門尋人的小二自然是空手而歸,秦珠玉也沒有自己回來。冬生不甘心,一個人又提著燈籠去找。

張瑾見他快要失魂落魄的樣子,只得趕緊跟著他。

在沉入夜色中的京城街頭,除了偶爾的狗吠聲,哪裡有半點秦珠玉的蹤跡。到了後來,張瑾見冬生來來回回走,一處不拉地翻找每個角落,實在忍不住,邊將他拉回去邊點醒他:“要是小玉能在街上找到,她幹嘛不自己回去?”

冬生愣了愣,訥訥道:“或許是迷路了呢!”

張瑾忍住怒吼他的衝動:“你傻了嗎?她對京城有多熟,難道你不知道?我去青樓喝酒,還是她給說哪家好的。”

冬生聽他這樣一說,難得地沒了平日的從容,煩躁地抓了抓頭:“那她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回來?”

張瑾怔了怔,終於還是小心翼翼道:“也許……也許是遇到什麼壞人了。”見冬生抬頭看他的眼睛瞬間發紅,他趕緊接著道,“你先別急,京城雖然魚龍混雜,但是小玉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明早我們就去報官。”

怎麼可能不急。張瑾的這個推斷,冬生其實一早就想到,只是他不敢往下想。他倒是寧願小玉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樣或許還能少吃點虧。

這樣想著,心裡便更加害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日更小小一章。無存稿無大綱,真心不知道還有多少才完結。俗話說大擼傷身小擼怡情,擼主就慢慢擼,大家賞臉慢慢看~~

☆、親人相見

冬生晚上自然是睡不著的。獨守空床輾轉反覆一直到天亮。公雞一打鳴,他就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去報官。

還未走到門口,張瑾也從後面急匆匆跟上來直叫喚:“書生書生,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來到官府,人家官爺衙役方才開工,那官爺眼見還未睡醒的模樣。放他們進門後,打著呵欠不耐煩道:“堂下何人,何事報官?”

冬生想了想,如實道:“在下宋冬生,乃今年殿試探花。因家中娘子失蹤前來報官。”

那糊塗官聽說是新科探花,終於稍稍睜開了眼。當然,雖說他只是個七品芝麻官,但探花初封職位翰林院編修也不過是七品,他自是不需諂媚。他只是覺得新科探花丟了娘子,著實是件新奇事。

於是這糊塗官正了正色,對旁邊的文書示意做筆錄,自己則開口道:“原來是新科探花郎,不知宋探花妻子姓啥名啥,因何失蹤。”

這本是句過場話,可冬生卻因此怔住。他方才想起,小玉她竟然連個姓氏都沒有。

糊塗官見他半響未作答,假意咳了咳:“探花郎?!”

冬生反應過來,想了想,臨時給秦珠玉取了個全名:“她叫宋小玉。”

說罷,又將秦珠玉的音容相貌描述了一番。

待文書記錄好,糊塗官揮揮手:“行了,本官會照著探花郎你說的去派人搜查,有什麼訊息立刻通知你。”

冬生點點頭,表情卻是有些沮喪。

張瑾瞅了眼他,又看了看堂上的糊塗官,忽然不著痕跡地挪到前面,從身上摸出一大錠銀子,悄悄自案堂下塞過去,諂媚道:“還望大人多上點心。”

那糊塗官低頭一看,立刻喜上眉梢,連連道:“一定一定,這本就是官府分內事。”

從官府出來後,冬生多少有些失望。那樣的糊塗官,怎可能指望得上。今日這事,大概也就是那群小官們這些時日,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新科探花丟了媳婦,說起來著實是件笑談。

指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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