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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天可憐她,一次輪胎爆炸,她又能聽到聲音了,可是整個人完全變了。

沒過兩年,她的父母也因在山裡考查,遇到山體崩塌去世。等她剛考上大學沒多久,大舅意外出車禍,搶救無效,當場死亡。

正如那個犯人詛咒一樣,他們江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或許某一天,下一個死亡的就會是她。

擦了擦額上滲出的密密細汗,她覺得口乾舌燥,便下床倒了杯水,一仰而盡。驀地,她想起昨晚好象和李妍,還有三個男人在酒吧喝酒,什麼時候回到家的,她怎麼都不記得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是李妍打來的。

“死丫頭,才睡醒?!”

“唉,做惡夢了嘛。”

“活該!對了,把你畢業證書、身份證、個人簡歷準備好,趕緊去你原來工作的市四樓人事部報道。十點之前一定要到啊,記得穿漂亮點。”

“你說什麼?!”

之後李妍吧啦吧啦說了一大串,大意是昨晚她砸碎酒瓶想打爆白魔男的頭,還像野獸一樣撕了他的衣服,抱著他吐了他一身,結果是白魔男不但沒怪罪她,還以德報怨,重新給她一次工作的機會,讓她十點鐘去原市四樓報道……

接完了電話,她如同一尊雕塑一樣僵立在窗前一動不動。許久,她的身體直直地向床上倒下去,以手蒙臉,羞愧地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是她錯怪了那位白帥哥。

李妍把她說的如同一個色中急鬼,當著眾人的面非禮那位白帥哥。可是這一切,她完全沒有印象。

這一次真的是因禍得福,她居然好命的可以進入江航集團工作,一定是爸媽和大舅在天之靈保佑。

她緊張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八點四十了,再不打理就來不及了。她興奮地邁著華爾滋的舞步進了衛生間,一個不小心就撞上了衛生間的門。摸著額頭被撞疼的地方,她都覺得那是上帝在提醒她,她又有工作了,這事是真的。

常言道,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一定會為你開啟另一扇門。這句話對別人來說是真理,對江文溪來說,上帝連一扇窗戶都沒留給她,更何況是一扇門。

望著手中的破抹布,江文溪無言地苦笑,她就知道上帝不會如此眷顧她。

她天真的以為那個白魔男是耶穌再世,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心胸狹窄報復心極重的卑鄙小人。

試用期三個月,每月一千塊,對於試用期的薪資待遇她根本就不期待有什麼突破,最讓她悲憤的是每月須扣除五百塊用於支付那晚上她毀掉的襯衫和西褲。

上帝啊,那一白一黑的兩塊布料是黃金織的嗎?與賓士相差一個字,那件襯衫就要三千多塊,沾了馬克思哲學其中兩字,那條西褲就要四千多塊?為什麼一定要將那套衣服扔了,洗洗不是一樣穿嗎?只賠乾洗費,她現在就可以掏出來啊。

有錢人真是隻會造孽喲!

更可悲的是,她找李妍哭訴,李妍不但不安慰她,還說江航肯收她,是她走了狗屎運。

她實在是想不通,素來好脾氣的她,怎麼可能喝醉了酒就會變成暴力狂。

她現任的工作崗位說好聽點叫前臺接待,說難聽點就是辦公室打雜小妹。比起之前收銀臺的收銀員,似乎她更加淪喪了。

常言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為了生存,她認了。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江文溪,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失業嗎?你還能有份打雜的工作可以做做,你知足了吧。

操持著手中的抹布,她將考勤鍾擦得亮亮的,還有一分鐘就到上班時間了,她也可以鬆口氣了。

雖然以前在市待過近三個月,可在這四樓辦公區上班不過是半個月而已。僅這半個月,她就見識到了,每天早上八點二十五分至八點三十分之間,總機總會非常有規律的幾秒鐘一響。這時,同為前臺接待的楊敏會搶著去接總機電話。電話一掛,她就會看到楊敏抽出某位同事的考勤卡往那考勤機裡一插,“叭嗒”,完成了任務。有時候約莫在二十九分時左右,楊敏會同時抽出好多張考勤卡,“叭嗒叭嗒”,一一打個遍。坐在一旁的她,只能眨巴著眼,驚奇地看著這一切。

今天楊敏遲到了,她慶幸沒人打電話過來要求代打卡。說句實在的,不是她沒有同情心,而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不過才來半個月,若是因為被人事部或是什麼經理逮著她代打卡,害她又丟了工作,她真不如去死了算了。

剛準備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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