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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素聞陳首輔老成謀國,堪為天下士子的師範!”
在通往會客廳的遊廊上,卓軒由衷的對陳循給出了嘉評,這並非溜鬚拍馬,而是有感而發。
陳循很奇怪,眼前這個身上長刺的少年為何單單對他陳循口出嘉言,念及自己與高谷及朝中許多老臣的紛爭,當朝首輔一時間感念叢生。
“朝中不乏德高且老成持重者,若論說話分量,廷議時本官排不進前五。”
“此言大謬!正所謂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每逢國有大事,國朝名士的盛名極易穿幫,皆因老成者未必能謀國,而善謀國者不必待到老成時,老成持重且善謀國者,朝中屈指可數,陳首輔便是其中之一。”
身為永樂十三年科考狀元,陳循一入仕便在翰林院任職,正統年間入閣,一直是天子近臣,從未捲入震驚朝野的歷次官場紛爭,始終遠離是非困擾,多了分安全係數卻少了分名望,所以即便與以廉潔著稱的高谷只是因性格不合而屢生齟齬,他也很難在朝中找到自己的鐵桿擁躉者,小小的分歧竟然讓他面臨倒閣危機。
一念及此,陳循不禁唏噓。
對卓軒這個在天子面前都敢口出狂言的少年,陳循原先有些不解,如今卓軒的言談觸及到了陳循的切身感受,當朝首輔推己及人,驀然間似乎讀懂了輕狂少年的心思。
遙想土木堡之戰的前前後後,滿朝名望極高的老臣都是六神無主,當時最有主見的恰恰是于謙這個年僅五十出頭的後起之秀。
老成者未必能謀國,善謀國者不必待到老成時,事實證明,這一見解雖有點離經叛道,但似乎更經得起重大事變的檢驗。
這一刻,某些常識性的認知,在陳循心目中倏然崩解,老成與謀國之間真的很難畫上等號,而顛覆他原有觀念的人,正是一個言辭犀利,鮮有官場套路的“輕狂”少年。
不過,有一個疑問,為何他陳循就能既是老成持重者,又是善謀國者?他自己都沒有如此自信過!
“老成謀國這一殊榮,本官受之有愧。”
卓軒笑了笑,覺得陳循骨子裡透著分迂腐勁,即便歷經宦海浮沉數十載,一代狀元仍沒能改掉書生固有的毛病,看來,昔日王振將“腐儒”這頂帽子加在滿朝飽學之士的頭上,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土木堡之戰的前前後後,數十萬京軍出關迎戰韃賊,彼時的天子親征事關大明的存亡續絕啊,可後勤補給一團糟,明軍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會缺糧,荒唐!反觀京城保衛戰的前前後後,陳首輔剛剛升任戶部尚書,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將京郊的糧草搶運至京中,並打通漕運梗阻,朝廷用陳首輔一人,而後勤補給整盤棋頓時皆活,故而,京城保衛戰的臺前功臣是於少保,幕後功臣卻是陳首輔。”
陳循駐足,在他看來,身為戶部尚書,精心排程天下糧草器用,把大明的財富有效轉化為戰爭資源,這是他固有的職責,做得再好也不值得稱道,可仔細想一想,固有的職責並不是誰都能履行到位的,遺憾的是,後勤補給做得好與不好,滿朝文武似乎都不太看重,以為做得好是應該的,做的不好那是意外。
陳循進而想到景泰帝對他的態度,當今天子還是非常器重他的,大概是因為天子與滿朝文武不同,心中對他這個戶部尚書在京城保衛戰的表現自有一分好評吧。
不知為何,陳循隱隱覺得眼前這個少年的心思與景泰帝的帝王心機靠得很近,他似乎更適合做天子近臣。
“你已解甲為民,何不擇個鄉學讀書?等童試之後,再進縣學或府學就讀,在下一個大比之年,考取功名入仕,往後為朝廷效力,如此才不至於蹉跎一生。”
不考取功名就會蹉跎一生?奇葩邏輯!
卓軒漫不經心瞥瞥遠處的會客廳,道:“陳首輔移步吧,完事後,草民還有一大堆正事要做呢。”
這次撇開禮部,由內閣首輔陳循同時會見朝鮮、建州女真使臣,原因就在於朝鮮與建州女真經常爆發衝突,明廷從正統年間就開始調解,但收效甚微。
朝鮮素有“小中華”之稱,一向禮敬大明這個上國,但瞧不起女真那些野蠻人,而女真諸部恰恰又是大明的羈縻之地,常向朝鮮索要各種物資,不給就找茬,挑起邊境事端。
鑑於女真人有在大明與瓦剌之間兩面下注的跡象,景泰帝一改居中調停立場,想暗中給女真人施加一些壓力。
卓軒再次意識到自己被郭嫣不幸而言中,果真成了一尊“門神”,時不時被貼出來嚇唬嚇唬“妖魔鬼怪”!
會見時他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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