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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日夜兼程行軍回撤,五千騎兵人馬俱疲,用罷早膳,在南門外就地紮營,陳皋、林峰等人告辭離去後,遠征計程車卒很快就進入夢鄉,營地四周歸於寧靜。

東西兩門那邊卻是人聲鼎沸,勝利的喜訊讓人們的生活恢復了常態,但見成群結隊的採煤人在閒居一年之後,終於走出陽和城,趕著牛車、騾車,奔赴深山重操舊業。

陽和自古以盛產煤炭著稱於世,煤炭這種在先秦時期的文獻——《山海經》中被稱為“涅石”的礦產,到了明代就叫煤炭。

一代名臣于謙曾於陽和城著有《詠煤炭》一詩。

“鑿開混沌得烏金,藏蓄陽和意最深。

爝火燃回春浩浩,烘爐照破夜沉沉。

鼎彝元賴生成力,鐵石猶存死後心。

但願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

和平時期,陽和城的尋常百姓幾乎家家都有人以採煤為業,陽和煤炭暢銷全國各地。

發達的採煤業促進了副業的繁榮,這裡的酒樓、客棧比大同還多,而充當“煤牙”的陽和居民人數眾多。這個時代的經紀、中介行業叫“牙行”,煤炭貿易經紀人叫“煤牙”。

歷時一年之久的邊境戰端即將終結,身居邊塞的陽和居民率先嗅到了終戰的氣息,便迫不及待開始了新的生活。

不會再有大戰了!

卓軒曾經無比渴望早日脫下戎裝,可是,當這一天終於變得近在咫尺時,心中卻有分莫名的傷感。

白登河上漁人吹笛,笛聲徐來,卓軒突然想起了明代王恭的那首《漁笛》。

扁舟吹笛度橫塘,穎乃聲中也斷腸。

莫道漁郎無別恨,武陵雖好是他鄉。

獨自跨上白馬,在守城衛所軍的禮敬之下,單騎馳入南門,沿著還算熟悉的街道,找到那所醫館,醫館仍在,卻換了主人,端的是物是人非。

下了馬,牽著妞妞,沿著幽深的小巷緩行,偶爾駐足於人家的宅院邊,看怒放的早菊和凋零的石竹。

陽和、大同都是他寄居過的地方,但這兩處熟悉的邊城註定不會是他的故鄉,甚至東山村也是他鄉,而傳說中的祖地——中原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鄉愁······

對,還有繁華的京師,迷人的江南水鄉,許多去處,或將讓他四處漂泊······

凌雲閣三樓的食客已被清空,樓頂懸著一盞碩大的琉璃燈,其下只設一張膳案、兩把座椅。

登上三樓,卓軒轉了一圈,沒見到留在印象中的那一男一女兩張人面,這裡只有一人,一名金髮碧眼的少女,端坐於案邊,伸手相邀,幽藍幽藍的眼神,透著神秘的異域風情。

那日在近仙樓外,從一輛奇異馬車的車簾內,卓軒好像見過這雙眼睛······

“閣下請坐。”

卓軒一撩戰袍,在少女對面入座,含笑凝視那雙眼睛,就像在凝視兩汪蔚藍的海水。

少女把壺斟酒,換盞時,衝卓軒微微一笑,笑得很清純的樣子。

“我能像大明的女子那樣,叫閣下卓郎麼?”

“當然。”卓郎本是一個尋常稱呼,只因混雜著諸如“郎情妾意”之類曖昧聯想,所以卓軒很想聽聽一個異域少女叫“卓郎”會是何種味道,能否讓他心中泛起些許漣漪。

“卓······郎。”

“咳咳咳······”很奇怪,卓軒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漢語發音真不咋地!那個“卓”怎麼聽都更像是“豬”,而本該以溫婉語氣輕叫出口的“郎”字,卻被她重叫成了“浪”字。

豬浪?這稱呼還是挺能讓人自省的嘛。

“我知道,你是撒馬爾罕人。”卓軒接過少女遞來的酒盞,揚起下巴眨眨眼,做了個輕微的挑逗動作,心想這個造型應該比較帥。

在另一個時代,卓軒從地理課上得知了撒馬爾罕這座擁有悠久歷史的古城,知道它位於烏茲別克境內,是古絲綢之路戰略走廊上連線中國與波斯、阿拉伯各國的一個重要節點。

“我叫······阿依達娜。”少女低著頭喃喃道。

“阿依達娜?”卓軒無視案上的美食,盯著阿依達娜額上一叢捲曲的金髮,歪著頭飲下半盞酒,“你把酒宴都擺到了明軍的宿營地,五百桌,好大的排場!豪擲數千兩銀子,到讓凌雲閣東主賺了個盆滿缽滿。”

阿依達娜將一盤炙羊肉推移至卓軒面前,抿嘴咯咯直笑,“取之於人,用之於人嘛,我只是過了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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