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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機會,又是這個生病那個不舒服的,一年到頭現在算算是連一個手的數都不能夠有的了。我跟侯爺也提過,找些機會讓你們小輩多經常走動走動,別時間場了連自家人都顯得生分起來,以後見了面還不知道是一家人,可就鬧笑話了。可侯爺卻說我想太多,沒事淨瞎操心,可你看看今日你們姊妹在一處那生分的樣子,我是瞎操心嗎?”
李氏的這番話是話中有話,可謝朝華卻只能裝糊塗,笑著道:“伯祖母,如今姊妹們都大了,自然是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瘋癲沒規矩。再說侯爺那話原是為您好,怕您太操勞了。照我說您老操勞一輩子,現在就該好好想想清福才是。”
李氏笑道:“你是個機靈討喜的孩子,孫輩裡在我眼中也只有你是擔當大局的人。”
謝朝華聽了心中一沉,低下頭。李氏把自己單獨叫進內堂說話,她明白是有同她直說的打算。
果然李氏道:“濮陽郡公向聖上開口,求親與謝家。侯爺同我說陛下雖未明白提出,可已經有所暗示,讓侯爺看看謝家尋一個適當的女兒。唉,我跟侯爺提了好幾個女兒的名,他都不甚滿意。說濮陽郡公身份特殊,要一個沉穩持重、能擔大局的人。我心裡便想到了你。”
謝朝華猛地起身,慌忙道:“朝華惶恐,不敢當此讚譽。”
李氏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示意朝華坐到她身邊,“不用緊張,此事還沒有個定論呢。我也只是與侯爺隨便說起罷了。”
謝朝華挨著李氏身邊坐下,李氏伸手將謝朝華的手拽到近前,輕輕握了握,“其實侯爺是不想結這門親的,只是到時候若是陛下的聖旨下到謝家,卻是無法推脫的。族裡雖說女兒不少,可對方怎麼說都是封疆大吏,又有爵位在身,總是要找個身份相當的。如此這麼著,論身份才情的話,也不過只有四五個合適的了。除了你跟你妹妹,還有你琮伯的二姑娘,��宓某�岢�窳澆忝茫�曇投枷嗟保�沸砸捕己茫�庀賂�蜒×恕!�
“伯祖母慈悲,朝華今年一十四,尚未成年。”謝朝華微微發抖,低著頭說道。她不是害怕會被族裡安排嫁給兀鷹,她只是心中既氣且悲,今生竟是比前世還要提前迎來這個眼前這個情形,謝家再一次地將自己推了出去。
李氏嘆了口氣,停頓了一下才又開口:“你跟你妹妹雖都未及笄,一來侯爺說匈奴是不在意這個的,二來真要婚嫁也不是說辦就辦的,總是要等你們成年之後。何況你父親如今人還在出使樓南國,這終身的大事也是要問了他的。”
這話說得十分地在情在理,只是謝朝華卻這話中覺察出一絲端倪來。那便是自始自終李氏從未開口提到過自己的祖母謝老夫人。
這昔日有著嫡庶身份區別的姐妹,他們之間的恩怨故事謝朝華無法得知,那是一個不屬於她的故事,而當年故事的主人翁們一個如今是地位顯貴的族母,另一個則是退隱於府中卻又洞察世事的大家長。可無論如何她們之間絕對不是一般姐妹會有的冷淡疏離。
謝老夫人不論真假總是稱病在家,作為孃家姐妹,哪怕人之常情也是該關心幾句。而作為自家的主母,一家之長來說,謝朝華的終身大事原也該是先問過了謝老夫人。可李氏卻隻字未提。
謝朝華想到這裡,起身朝著李氏跪了下去。她知道這一跪,意味著她從此將踏上另一段陌生的征途。
她額頭幾乎貼地,沉聲道:“若是謝家要我嫁,朝華自當會嫁。”她手上暗暗使勁揉搓著自己的眼睛,等抬起身子時,雙眼看上去便有些泛紅。
“想當年族裡頭給了朝華一個嫡女的名分,可朝華從小明白自己跟別的姐妹是不一樣的,如今濮陽郡公向聖上開口求親謝家,若是陛下允了,想他封了定州刺史,自然便是要跟著遠嫁定州的。這一別,不知此生是否還有見面的機會,可憐母女連心骨肉分離,朝華心中想到這些,不說其他也原是最適合的人選……”她原先是十成做戲,可說著說著卻由衷悲傷起來,一眨眼,大滴大滴的淚水滾落下來。
李氏唸了一聲佛,急忙起身將謝朝華扶起,一手還幫她擦著眼淚。謝朝華索性一把抓著她的衣袖,啜泣哽咽道:“朝華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外人眼裡終究是比不得正經嫡出的姐妹,說是嫡女,那是族裡疼惜朝華,可終究是出母所生,人未落地便……”說著又幾乎泣不成聲。
李氏此時將謝朝華摟在了懷裡,道了句:“都是女兒哪裡有誰比不上誰的。”然後心肝兒可憐人兒地陪著她一起掉起了眼淚,哭了一會兒收住淚,又囑咐幾句才讓謝朝華離開。
謝朝華走出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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