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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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插了大半。今天，下午爺爺過來幫忙，不到六點整個一塊水田插滿了秧苗。傍晚，走在鄉間小路。

田頭叮咚流淌的小溪，傍晚，暮色裡裹著一層落日的餘輝，彤紅彤紅的色彩象一層薄薄的輕紗籠罩著大地。燕子成群結對地低空飛翔著，不時的發出“嘰啾、嘰啾”的叫聲，時兒俯衝著掠過你的眼前；時而停棲長長的電線上梳理氣流弄亂的羽毛；時兒急速遠去變為一個黑點隱入天際。無數只蜻蜓在空地上空飛舞著，引的頑皮的孩子們嬉笑著飛帚撲打，笑聲迴盪山巒間、暮色裡，給悶熱的傍晚憑添一些歡悅。

晚飯，張月做的很細心，有李明愛吃的紅燒魚，李梅愛吃八寶粥，李曼愛吃的西紅柿炒蛋。勞累了一天，洗個熱水澡，換套乾爽的衣褲，坐在飯桌前，擺上八仙湯，一道道可口的飯菜。菜香四溢，讓人胃口大開。

………

“李明，出來一下。”飯後周豔走過李明勝身邊，略微停頓了一下。小聲的說道，有些羞赧，或是難以啟齒。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李明可沒有歐老大悲情，卻也不敢過多奢想，想來為了明天的事兒。李明心裡不由得有些感謝姑姑口中衰男熊**了，放著如此美麗性感女人從身邊溜走，可想而知當時那個悔啊，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牛肉鋪。一幅噴血的畫面，讓人情何以堪啊。

錯了，或許真的錯過了，周豔寧願找一個輕薄自己的小男孩，也不願和熊**呆一分鐘。黑黝黝的煙燻的牆壁，刺鼻的牛羶味，油膩膩的桌椅，黃黑的大門牙，扯著一塊抹布的老闆。

一切如噩夢般的縈繞，似乎熊**已經成為噩夢源頭了。沒有天崩地裂的奇蹟，沒有滄海桑田的鉅變，這一生，周豔是不想再見到他了。

………

風華絕代，燕瘦環肥，周豔柳腰蜂臀，殷殷小嘴，香氣撲鼻。夏熱已經散盡，涼風吹著清涼，亦如蛙聲一片。

遠遠看去，若隱若現，如輕紗帳內，撩人心絃，靜如處子。“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池塘裡的水中影兒晃動，如波入旅，渾然天造一般。羅敷羞其色，西施挽紗遮起蓉，燕不在落，花不敢羞。

“周老師。”似乎不願打破這番寧靜，不願破壞這天地之美，輕輕揭開青紗帳。瀰漫著曖昧隨著散去，留下不過是夏日難得涼爽，漏*點澎湃，亦如潮水起落，歸於平靜。

洗淨繁華，一副白淨的臉龐，不施粉黛，清新的如空氣一般。深深吸入一口，精神百倍。遠處點點燈火，壩子上隨風飄來人語，狗吠，熱鬧的夏日。

“嗯。”回應了一句，周豔沿著小溪，邁著步子一點點向前跺著，似乎早知道李明一般。沉悶，涼風下，不知如何說起，或是難免的尷尬。

“李明，明天的事，你要是不願意，老師也不比你。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許久不見李明說話，周豔回過頭來輕聲說道。

其實，說起來，李明卻有些齷齪了。周豔邁動間，柳腰輕搖，肥嫩的肌膚閃動著動人光著，如螢火蟲一般。一時間，李明的心思全部放在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的地方了。

男女之事，吸食一口，就難以放下了，李明心中暗暗鄙視自己，丟人啊。卻又放不下，每每忍不住偷偷瞧上兩眼。

“啊，沒有，我願意，願意。”李明聽得不太清楚，說出來的話，有點在教堂的味道。讓本來略顯尷尬的周豔一陣花枝亂顫，娃兒一驚，停下了歌唱。笑聲飄過小溪，流到李明的心坎上。遠處河壩上，亦被這甜美的笑聲所傾倒，靜靜的好一會兒。

“謝謝，李明，我是一位老師。我也曾經如你一般大小，暗戀，不，或許是一種迷戀般，不能說愛，或是喜歡，那是一種依戀的青春萌動。”周豔看著李明清秀的臉龐，心裡微顫，認真嚴肅的說道。或許這也為了說服自己忘卻那些不應該存在的想法。老師學生地位差別，年齡，學識，愛好，一切一切無不說明，自己和眼前的人兒，是兩條平行線難以沒有可能交匯。

那個年月，思想還趨於保守，沒有人敢，在這個小小縣城做出師生相戀的事兒。或許第一吃螃蟹的人，最後會遺臭萬年或是名垂千古，沒人敢，沒人願意走入死局。周豔不敢，膽小有之，更多的自己沒有過多漏*點。一絲悸動，不能讓人瘋狂，也許有一天吧，命中註定人兒出現吧。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