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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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轉不靈，請不起更多的員工啊？”

汗死……殷萌瞥了一眼秦揚，雖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們兩人的話都帶刺，她現在是夾在中間，而且兩邊都不能得罪，惹了哪一方對她都沒好處，這樣的狀況，最好的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殷萌又瞥了瞥胳膊上的兩隻手，靈機一動，嘴角得意地揚起，身子迅速蹲下，胳膊跟著一用力，果然兩隻大手在豪無徵兆之時沒來得及用力抓緊，她的胳膊輕易地就自由了，緊跟著，殷萌沒有停下，猛地向前衝，有多快跑多快，當然，在攔到一輛計程車時，她才回過頭。

那兩個男人，還站在原地，一個惡狠狠地看著她，一個無奈地笑著。

她伸出小手，比了一個“V”字，然後晃了晃，衝他們露出一個得意地笑容，便竄進計程車裡，只是上了車才想起，兜裡沒多少銀子了，想著想著，眼底閃過一抹悲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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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今天你又見到秦揚了？”李莉倚在洗手間的門邊，吃驚地叫著。

“喂……怎麼辦啊？”殷萌一臉無奈地看著李莉。

“怎麼辦？抓住他啊，讓他再送你幾個鑽戒啊，耳環什麼的，然後你再拿去賣了，你那醫藥費不就解決了嗎？反正你在這裡已經賣不出去酒了。”李莉說著，衝她壞壞一笑。

“喂……上次我是逼於無奈的，要不是為了還高利貸……”

“真搞不懂你腦子裡想什麼，你那時還是處女耶，大方開個價叫秦揚買你不就完了嗎？還非得我幫你折騰半天，你看看，現在好了吧？我都說你別顧慮，上了他的床就讓他多掏點錢，誰知道你那一星期才弄個本金加利息，多一點都沒有，唉……你真是氣死我了。”

殷萌皺著眉，兩眼無神地垂著，沒有說話。

“唉……我算是怕了你了，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賣身還不讓買主掏錢，非得要人家送東西，就你不嫌麻煩，到最後拿了那些東西去當了，不一樣是錢嗎？非得那麼麻煩……”

殷萌低著頭，她知道李莉是擔心她，當初她決定上秦揚得床時，她也罵了她一頓，但最後還是幫她搭了線，其實，不是她不想找秦揚要錢，只是，她怎麼也過不了自己那關，所以才想出那麼一個辦法，雖然是變相要錢，但至少她心裡面好過點。

“我幫不了你了，要麼你就跟秦揚耗著，我看他是對你有意思，要不，你看看怎麼擺平雷炎吧，他可是放話了，誰敢買你得酒就別想出旋渦的門……”李莉無奈地看著殷萌，“小萌啊，你那天晚上到底對雷炎說了什麼？他幹嘛這麼和你過不去啊？你的錢不是都還清了嗎？”

殷萌吞了吞口水，眼皮無力地抬起，看著李莉，“他要我做他的女人。”

“什麼？”李莉雙手放在殷萌的肩頭，又再一次驚叫。

“那……那你怎麼回答他？”

“我說我沒時間。”

沉默，李莉的臉上一時間僵住，半秒，她摟住了殷萌，說：“小萌，我該祝福你嗎？還是……該擔心你？”

殷萌無奈地撅著小嘴，很不甘心地坐在吧檯前面的椅子上。

已經摺騰了一整晚了，還是沒有人買她的酒。

“小萌……”李莉走近她，拍了拍她的肩頭，很是同情。

“小莉，我看今晚還是賣不出去了……”

李莉看了看她，又轉過身，眼睛望向一間裝有玻璃牆的房間，身子靠向殷萌，“小萌，雷炎一直在看你耶……”

殷萌一聽，也朝著那間包房看去。

透過玻璃牆，殷萌看見了一大幫男男女女在那間包房裡喝酒，猜拳……氣氛滿熱鬧的　，而在一個角落，雷炎庸懶地坐在一套大紅色的皮沙發裡，在他身旁，還有一位身材火爆的女人，正如水蛇一樣伏在他身旁，臉貼在他的耳邊，低笑著。

他就那樣任由女人對他挑逗而不予理會，他只是坐著，看似安靜，又彷彿在尋找時機欲要出擊的野豹，一雙凌厲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慄，如魔魅般的臉總是似笑非笑，混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殷萌深吸一口氣，視線收回。

這個男人，太危險。

“算了，小莉，我看我今晚還是先走了。”她很不喜歡雷炎的眼神，那種彷彿能將她剝得赤裸裸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吧，你明天還要上班。”李莉拍了拍殷萌的小臉，笑著說。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