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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過來看你,你把你上海的地址發我一下。”
“等等,媽,我最近要忙一個設計競選,你們過段時間再來吧。”
“薇薇,你……不會在宮州吧?”
“媽,我現在不是在用上海的卡打給你嗎?而且我們這一行現在在宮州簡直沒法混,我幹嘛要去受虐啊。”
後來,媽媽在電話裡又大肆讚揚了蘇疏,連我生不逢時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她說的也是實話,蘇疏知書達理,溫文儒雅,一直很討長輩喜歡。現在,他又是這麼光輝萬丈的鋼琴家,難怪媽媽會說他是那兩種男人的完美結合。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學長很好。只是感情如果真的可以控制,我也不用這樣煩躁。
本來應該集中精力去準備Cici的設計師競選,但是拿出筆和紙,我整個腦子卻已被賀英澤填滿,什麼都畫不出來。最後,我乾脆拿出快一年沒碰的日記本,開始寫日記——這原應是傾訴感情的事情,但寫了幾頁紙,發現主題幾乎都在圍繞著“他到底喜不喜歡我”“我到底該怎麼辦”轉,竟只感到更加寂寞。
媽媽說,不確定的時候,就是不喜歡。
可是,為什麼內心深處,一個自以為是的聲音在洗腦說,他對你是有好感的。
記得小時候小櫻一直是這樣,表面上看上去對我漠不關心,但是每次我走丟,他總是第一個找到我的人。有一次我就在滑梯附近迷路了一個多小時,他把我帶回去,大家問我想要吃點什麼嗎,有沒有害怕。我只抓住他的手,可憐巴巴地說,我只要小櫻就好。他握緊我的手,說,以後我也會保護你。
好像我們年紀越小,小櫻就越坦率。待我讀書以後,這樣的事幾乎就沒有再發生過。大概是有這些回憶作為基礎,所以我才會有那麼一點信心,在心底小聲說,他只是在掩飾而已。
想到這裡,我終於鼓起勇氣開啟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他——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跟他道個謝,已讓我猶豫了起碼半個小時。嘟嘟聲響起後,我更是緊張得深呼吸了許多次。
終於,咔嚓一聲,有人接起了電話。
“喂。”
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我一時間連眼睛都忘了眨,只是看了看時鐘。現在已是十一點整,我撥打的電話,是他在甄姬王城頂樓套房的座機。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這個女人的聲音溫柔又輕快,氣場十足,讓人立即聯想到那些美麗高挑的商務模特。
“我找賀先生。”大腦已是空白。
“哦,他現在在洗澡。請問你是哪位?有急事需要我幫你轉達嗎?”
“沒事,是工作上的事。明天我再打過來吧。”
我屏住呼吸,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九章(上)
我想,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會經歷這種事情:不可自拔喜歡上一個人,因為自己經常想著他,所以漸漸擅自曲解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自圓其說他所有的不在意都只是彆扭而已。其實,對方的不在意,真的就是肉眼能看到的那個意思。然後,又唱獨角戲一樣受到打擊,覺得尷尬,懊悔,到底還是無法瀟灑抽身而出。這種時刻,就連和他說聲“謝謝”,都像是在自取其辱一樣。
——每每看見別人處於這種情況,我們並不會覺得是多大的事。可一旦發生在自己身上,就連出去面對無關緊要的人,也會少了許多自信。
我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因為,在面對這種尷尬的階段,身邊還有一個蘇疏。跟媽媽預測的一樣,他是個無可挑剔的男人。最可貴的是,他的好並不是無底線的溫柔,他的付出並不是建立在自身條件不夠優秀的情況下。例如,有一個晚上我和他約好出去吃飯,但因為Edward臨時把我叫走,我的手機又沒電了,讓他在餐廳裡白等了三個小時。之後,他並沒有責備我為什麼不記他的手機、保持手機的電量,或教唆我應該抽時間去通知他一聲,而是買了一個充電寶給我,還親自送到家裡來。本來我已經覺得很愧疚了,他這樣做以後更是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但是,第二天,他又請我去聽了一場古典音樂會,陪我度過了一個童話般的夜晚。從那以後,我也再沒有犯過同樣的錯誤。
蘇疏還是一個耐心很好的人。雖然時間囊的事他已自嘲過,但追求我的勢頭卻越來越明顯。一週裡最少有兩三天,他會單獨叫我出去吃飯、看電影、去圖書館、聽音樂會等等,卻從來不會主動要求更進一步的發展。我知道他是在等我準備好的那一刻,讓我來做決定。
開始蘇語菲和陸西仁看見我們單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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