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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桌子揚了揚下巴,並未停止奏樂:“今日美酒,是從大幽長老那換來的玄丘老釀。陛下品嚐請隨意。”

畫面換到了一個高山腳下。天剛微亮,空氣如洗,淡銀泛青的圓月高掛山頭,空中有仙鶴穿雲而翔,漫山遍野桃花盛開。我頭戴鳳冠,身穿霞裳,踏上千百階石梯,走到山頂的祭壇前。大祭司帶著祭司佇列站立靜候,一個高挑的男子同樣一身喜服,背對我而立,抬頭望著面前的神祗石像,低低地說了一聲:“我等候今日,已有多年。”然後,他轉過身來……

白雪皚皚的山峰上,萬物皆微小,我垂著腦袋,渾身泥濘地跪在一座殿宇門前,膝下是百年不融的極寒積雪。四周站著的,空中飛著的,是神情淡漠的古裝弟子,他們沒有一個人在看我。然後,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從殿內逐漸傳出:“……她這般資歷,只會闖禍,真是氣煞我也。師父,此等雞毛蒜皮之事,自然不必由您插手,我這就去把這孽障帶走……”

說到這裡,已有兩個人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我下意識抬頭,看見一個男子站在我面前。他面板雪白,身長寬肩,穿著曳地玄藍華袍,長髮深水溪流一般覆蓋長袍,兩側顴骨上有水流型神印,顏色與他的衣服一樣。

我從未見過這樣好看的人,他只是靜站在那裡,就已變成萬里雪景中唯一的顏色。這時,身旁同樣穿著長袍的中年男子說道:“洛薇,發什麼呆?還不趕快給師尊磕個頭!”

“見、見過師尊。”我畏畏縮縮地說道,磕了個頭。。b0b183c207f46f0cca7dc63b26

然後,就像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那個男子眨了一下眼,緩緩看向我:“起來。”

不僅衣服頭髮飄逸流暢猶如海水,他的雙目,更是幽深猶如滄海。而只是這樣雲淡風輕的一望,彷彿已註定了我半生的沉淪,百年的遺憾……

“是,師尊。”我又磕了一個頭,規矩地站起來。

從一堆幻覺中恢復神智,我搖搖腦袋,發現眾人還是在研究那個扳指,並沒有人留意到我的異常。這時我才察覺到,幻覺中最後那個神仙模樣男人的食指上,戴著和這個扳指形狀顏色一樣的扳指。只是那男人的扳指是雕花的,花紋與他臉上的印記是同一種風格,而眼前這個扳指是光禿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

好奇心已經快要把我折磨死了,但我什麼也不能問——如果現在大聲說出“我知道這個扳指是哪來的”,然後詳細描述剛才看到的畫面,大概會被立刻送到醫院,而且是出不來的那種。於是,我只能一聲不吭地聽別人討論的結果。

雖然剛才閃過的幻覺不過短短几十秒,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再倒回去想幻覺中的每一個細節,就覺得像才從車禍現場中撈回來一樣。不僅渾身失力,呼吸困難,連胸腔都受了重傷。尤其是最後那個“師尊”的目光,簡直如同一把藏在心臟裡的冰刃,又寒又利,輕刺著心中最柔軟的部分,即便慢慢融化,冷冷的痛楚也久久不散。那種毫無疑問可稱之為愛慕的感情,只在賀英澤身上有過。但是,又比與賀英澤的感情沉重多了……

等等,賀英澤?

我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和賀英澤長得像極了——不,是一模一樣,只是打扮太不同,所以沒能立刻分辨出來。想到這裡,我頓時心如擂鼓,想要再從回憶中找出點線索,把整件事關聯起來。然而,一個人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打斷我的思路。

“你是……?”

這個男人五十歲左右,大約一米八,穿著雙排扣西服,頭髮一絲不苟,鬍子颳得很乾淨。歲月帶走了他的青春,卻沒能帶走他眉宇間的俊逸與優雅。只是現在他驚訝的表情,看上去就不像以往那樣成熟穩重了。我並沒有花很多時間,就認出這人是經常出現在財經雜誌上的地產富豪——謝少,而且,也很快想明白他會吃驚的原因。我朝他點頭致意:“你好,謝先生。我叫洛薇,是Edward的助理。”

與Edward握手寒暄後,他又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洛小姐,你見過我女兒嗎?你和她長得實在太像了。”

“有幸見過。很多人都這麼說。”

“你看看,她就在那裡。”他側了側身,指向正在朝我們靠近的一對母女。

那是謝欣琪和謝太太。謝欣琪還在忙著和別人講話,謝太太卻看見了我。她愕然地張開口,眼中露出的驚訝絕對不亞於謝少。她不由用手掩嘴,然後,撥開人群,快步朝我們走來。她比我矮一些,欲哭無淚地抬頭望著我,而後握住我的手:“是你,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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