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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趙乾坤感應了一下，然後試著開啟自己的天使翅膀。
結果翅膀一開啟，嚇了他一跳。原本純白的羽『毛』竟然全都變成了白金『色』的鱗片，這還是天使嗎？
“還好還好，”小波浪飛到他的頭頂繞了一圈，“光圈還在就沒事。”
趙乾坤翻白眼往上看去，發現自己頭頂還盯著一個圓圓的『乳』白『色』光圈，這是他達到定胎境之後自動浮現的，乃是天使神格的具現化。
龍女這時候也不知是對離叔還是對趙乾坤解釋道:“龍族血脈固然強橫，但終究不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任由龍族血脈徹底吞噬自身其他血脈成為純血龍族，那麼最終有9成機率成就巔峰神王，1成機率成聖，而成聖之後的路就難走了。”
趙乾坤道:“聖人之上還有真聖、聖祖兩個大境界，聖祖暫且不說，那是傳說中的境界，要達到真聖境界難道純血龍族比其他雜牌血脈還難嗎？”
“那是當然啦，”這次回答他的是小波浪，“雖然我那個時候這個境界還不叫真聖，但應該都差不多，你這個龍族血脈是別人成就無上大能之後才進化出來的強者後裔血脈，等於是你在走別人的老路，那麼你的上限就永遠要比別人低一級，對那些沒前途的人來說可能無所謂，但你我覺得很不值。”
“哦，謝謝你那麼看得起我。”趙乾坤有些受寵若驚。
他大概理解了，這就跟練刀一樣，你跟一個師傅學刀，上限就是師傅，要想青出於藍，就必然要有自己的理解，一味複製師傅你永遠不可能超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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