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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讓迎柳撥了兩個人專門去侍候樓莫言,還讓他安排人值夜。晚上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覺得有人鑽進被窩來。“迎柳?”她迷迷糊糊叫了聲,沒有聽到回答,習慣性的伸手就攬。那人腦袋往她懷裡拱了幾拱,突然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玉言把他腦袋一推,眼睛沒睜,順手就把對方毛茸茸的腦袋按下,緊緊按在胸膛上,又用腿絞著對方的腿,死死壓著不讓他動——抱枕麼,就得有個抱枕的樣子。
也不知抱了多久,忽然聽到外頭嗚嗚的響起了海螺號角聲,玉言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突然發現懷裡空了。睜眼一看,慘叫起來:“小黑,你怎麼了?”
黑色的小獸蜷在她懷裡,雙腿夾著尾巴蜷縮到肚子上,一雙爪子一上一下搭在她胸前,腦袋側放,窩在兩爪之間,毛色光亮而柔軟、背部線條挺直優美,開闊的前額,分得開開的雙耳和雙眼,聽見她的慘叫聲,耳朵動了動,眯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斜睨著眼……好像瘦了些,可看上去還是那麼精神,只除了……筆挺的紅通通的鼻子……還在不停冒血沫子……它傻傻的抬起爪子擦了把臉,結果血更是弄得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鼻子……”玉言跳下床,從床頭扯下條布巾,裹著它頭一番亂揉,小獸吭吭做聲,反對無效,被蹂躪得面目全非。
“殿下,殿下!”迎柳急急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外頭巡夜的兵士來了,說咱們府上有獸族的壞人。”
“獸族?”玉言下意識的展開血跡斑斑的布巾,把小黑整隻包起來,塞進被褥裡,也不管它死命掙扎,只死死按住,揚聲道:“沒有……真要有獸族闖入,我會不知道?不要讓她們進來。”話聲未落,外頭的號角聲響得更是刺耳。
“殿下,請開一下門,我有話要說。”一個非常溫和的聲音,有點耳熟。
“你別出聲,讓人抓住會把你烤了吃。”玉言威脅被窩裡的小黑,跳下床來開門。門外站著樓莫言,一步就踏了進來。
“有話快說。”玉言見他雙目盯著微微隆起的被褥,有點不安。
樓莫言說:“我的侍童不知到哪裡去了。”
玉言皺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來這裡找侍童?“沒有來這裡,你到外頭找。”她直接攆人。
樓莫言好像沒有聽見,自言自語說道:“明明說好不會弄出亂子我才帶你來的,現在你這算什麼事呢?”眼睛瞄了下滴在床沿的血跡,軒了軒眉,“你才多大,這就敢想這種事?……難怪我的凝玉丹也讓你破了,壓不住你的妖氣,現在教人家發現了,可怎麼辦呢?話說回來,你可千萬別說認識我,帶你進來一趟,白白浪費了我一顆凝玉丹,現在還給人當賊辦了,我樓四可是頭一回乾折本生意,你真讓我丟臉……”
慢聲細語,絮絮叨叨,聽得旁邊的玉言直瞪眼。只聽得外頭號角聲一陣緊似一陣,正要把樓四趕走,另想個辦法藏起小黑,樓莫言卻說:“現在人已經見了,別添麻煩了,該去哪就去哪,該幹嘛就幹嘛,大丈夫猶豫不決,畏首畏尾,只會徒讓人看不起。”
玉言忍不住道:“樓公子你跟誰說話呢?”
樓四笑笑,“沒,我就愛自說自話。”又說,“我來的時候,發現殿下宮殿年久失修,東南面的結界有點鬆動,恐怕會招惹到一些異族任意進出,還是早早補好為上。”
玉言不耐:“我省得的,感謝樓公子關心。”
樓莫言一笑,辭去。玉言送到門口,正想順便關門,見到樓四離去的背影瀟灑,心裡突然一動,“樓公子,你日間不是喉嚨受傷?”為何還能說這麼多話?
樓四淡淡一笑,變戲法一般從頸上解下一條布帶,只見他喉嚨如玉光潔,哪裡見到半點傷痕。
玉言瞠目:“樓公子,你耍我?”
樓四:“不敢不敢,只不過我族人自愈能力分外強大,傷口好得很快罷了。感謝殿下關心。”
玉言惱怒的拍上門,回頭去安置小黑,發現被窩微暖,遺下一條血跡斑斑的布巾,小獸已經不見了。她推窗四望,只聽號角警告一路往東南方向去了,若有所悟。
第二日再找樓莫言,他身邊的黑衣侍童果然不見了。兩人對看了一會兒,玉言開口:“尚平安否?”
“族裡除了殿下,恐怕沒有人追得上他。”樓莫言一派輕鬆,語帶雙關。
“多事!”玉言皺眉。
“小事。”樓四回一句。
玉言霍然轉身離開,經過的迎柳瞪大眼睛旁觀,那叫一頭霧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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