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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的人繼續壓,摸的人不但摸還用頭亂蹭,至於那抱腰的人不但沒鬆手,反而加重了力度,真個要把她腰給勒成兩段。她又口不能言,情急之下,忽然誇張的吐氣,兩眼翻白,四肢一挺,作暈厥狀。
她這麼一厥,身邊那幾個立即忙亂起來。
“怎麼啦怎麼啦?是不是妖力輸送得太急,她受不住了。”背後的傢伙嗡聲嗡氣的,語氣很是焦灼,幸虧那雙鐵鑄般的手臂馬上鬆了鬆。
“怎麼會呢!妖力又不是補藥,她也不會虛不受補。我看是她見到我們太激動了,待我彈首曲子喚她醒來!”前頭火爐般的身體迅速離開,蹭蹭的跳下床,他一離開,屋裡的溫度好像立即降了好幾度。
裝暈的她立刻趁此機會大大喘了幾口氣。
“殿下……殿下……”一個抽泣著的聲音從大腿那邊傳上來。這個聲音不是很清亮,也不是很低柔,嗓子不算好,可是這樣哭著說起話來,卻牽動了她某一處纖細的神經,讓她的心一擰。
“殿下……您是忘了大家了嗎?我……我是迎柳啊!”
迎柳抱著她的大腿,哀哀的把眼淚往她腿上蹭,他能聽懂她的心事,感應到她猶豫遲疑的情緒。他只怕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就此忘了他。他只能死死抱著她,死也不放手。
“錚”的一聲,琴音在房子一角響起。隨即那火熱的人急促清亮的聲音響起:“喂,你們兩個都下來!”
“為什麼要下來?”後面那傢伙不滿了。迎柳不鬆手也不說話,只是抱的更緊了。
“我在這裡彈琴,你們也要離她遠一點,便宜不能都教你們佔去!”此人還真是尖酸刻薄,半分不肯吃虧。
玉言開始有點明白他們為什麼同時會出現在自己床上了。
趁著那兩個傢伙還在鬥嘴,她騰出手來,悄悄掀開被子,終於見到了亮光。這是一張寬大的大床,床上幃簾低垂,帳子上綴著指頭大小的明珠,柔和的珠光下,她看清楚了身周的幾個人。
看去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抱著自己腿的小臉上都是淚,一雙眼睛烏溜溜的,看去惹人生憐;後頭是個大個子,長著一對神采奕奕的碧色大眼,身材一流,穿著短短的黑色小衣,完全遮不住爆發的春光,她只瞄了一眼,便覺得喉嚨乾涸,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
“醒了,你醒了!”一個紅衣少年一團火一般衝過來,吭的一聲把琴一放,一頭便撲過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那少年已經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她被打得楞了。
只見這怒容滿臉疑似仇人的少年打畢她後,忽然暴風轉雨,一頭扎她懷裡,揪著她胸前的衣服,嗚嗚嗚的把眼淚鼻涕只往她身上蹭。
“你這狠心短命的傢伙,不講信用……嗚嗚……居然敢撇下我……撇下……吭吭……化灰也不能放過你……”
玉言被他搖得頭暈腦脹,只得拿手去推他,他卻像牛皮糖一般粘得死緊,還揮拳作勢要捶她,嘴裡只叫:“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心虛了是不是?”
旁邊那黑眸少年這時說道:“朱殿下,殿下她不能說話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含著兩泡眼淚,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玉言趕緊點頭,那紅衣少年怒道:“成了啞巴就可以不負責任了嗎?你難道就不會動一動你的尊頭,跟我道個歉嗎?”
玉言囧了,不知道該怎麼動用自己的腦袋道歉。只見那少年一張紅彤彤的桃子臉上面淚痕縱橫交錯,眼睛腫成一對小桃子,確實是氣得狠了。只是他人長得標緻,哭花了一張臉,仍有種雨浸海棠的美態,一雙鳳眼水汪汪的盯著自己,竟然嫵媚無比。
她呆了呆,抬起手,朝他打了個手勢。
她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豎起三根指頭,再雙手拇指食指相抵,成一個圓圈狀,比在胸前。
紅衣少年看了,臉蛋突然緋紅,放開她跳下床去,拿袖子擦乾自己的臉,也不看她,啐道:“你想我這就原諒你,想得倒美!”他卻是把玉言的啞謎看做是:“今夜三更,你我相約,花好月圓。”是明著邀他幽會來著。
他心裡美滋滋的,一腔擔憂忿怨盡數煙消雲散,又是心甜又是不好意思,竟也不看其餘兩人,自己開門就跑了出去。自去糾結是不是不計前嫌不顧矜持三更赴約不提。
剩下個玉言一臉無奈。我明明誠意跟你道歉了,說將心比心,我也不希望你如此難過。現今我肚子餓了,也不多求別的,只跟你討三個餅子充飢便夠,不想你這般小氣,便討個餅子也竟說我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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