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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友衝問:“行兇過程能推斷出來嗎?”
“沒問題。”周倩欣狡黠一笑,站起身來,說:“不過,得袁隊你配合一下,躺在會議桌上,我給大家做個示範。”
“好。”不曾想,袁友衝竟想也不想的同意了,直接翻上桌子,躺了上去,倒讓周倩欣愣了好一會兒。
但他都已經豁出去了,周倩欣也不好退縮,何況這麼模擬一遍也更加直觀些,還能發現自己推斷中的些許錯誤。
因此,她也不客氣,同樣翻上了桌子,挪了挪他的身子,讓他擺出個大字形,又指著袁友衝手腕、手肘、膝蓋、腳踝及胸腹部交界處,說:
“受害者這幾處地方,有明顯的勒痕,勒痕已形成羊皮紙樣變,伴有表皮剝脫,是典型的約束傷,可知兇手曾以繩索固定住這幾個部位,以約束受害者行動。”
“從勒痕的狀態來看,約束直徑27到31毫米左右,且受害者掙扎的非常劇烈,說明她遇害時並未失去自主意識。受害者口腔,尤其是牙齒縫隙內找到許多絲狀纖維物質,說明兇手往她嘴裡塞了『毛』巾等物,避免她叫喊出聲。”
會議室內響起一片吸冷氣的聲音,範玉宏驚駭的說:“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在受害者意識清醒的時候,剁下了她的四肢?”
“沒錯,手法相當殘忍。”周倩欣點頭:“剁掉四肢後,由於腋動脈及股動脈斷裂出血,最終導致受害者失血『性』休克死亡。隨後,兇手再砍下受害者的頭顱、將軀幹及剁下四肢各一分為二,再掏出受害者胸腹腔內全部內臟。”
“兇手摘取內臟的手法相當簡單粗暴,但卻摘的非常乾淨。摘下來的內臟不僅早已失去活『性』,而且受損嚴重,不具備利用價值。因此,兇手掏內臟的過程,應該只是單純洩憤。”
聽到這裡,於辰沒由來的想起上一樁案子,季靜雯的供詞有一句:“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卻真的把我心肺都掏了出來。”
他立馬將這個想法說了出來,隨後問:“作案人與兇手之間,是否也存在類似的過節?兇手掏空內臟這一舉動,會不會也是一種專屬於他的儀式?”
袁友衝依舊躺在會議桌上,聽到這句話,他忍不住調侃:“老於,你和我待一塊的時間長了,智商真的有長進哎。”
於辰白眼沖天,自動忽視了他的話。周倩欣拍拍他手背,示意他可以起來了,隨後率先從會議桌上跳下來,說:“根據屍檢結論,受害者應該是被兇手劫持到了一個秘密、密閉的房間當中。”
袁友衝依舊在會議桌上躺著,他發現,原來躺著真的比坐著舒服,乾脆不起來了,就這麼盯著天花板:“也就是說,此案當中一共有三個現場:拋屍現場、劫持現場和殺人分屍現場。目前,後兩者還沒有眉目,是嗎?”
於辰開口:“劫持現場,我估『摸』著很快能夠找到。”
“有個問題。”袁友衝說:“兇手是以什麼法子將受害者弄走的?口頭脅迫?威『逼』利誘?還是武力想『逼』?屍檢有這方面的發現嗎?”
周倩欣想了會兒,隨後翻開眼前的屍檢報告,搖頭說:“受害者身上未發現徒手傷,她與兇手之間應該不存在直接的暴力衝突。”
谷研東伸出手指叩了叩桌面,客氣的說:“周主任,有沒有可能,兇手利用某種麻醉『性』氣體把受害者麻暈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周倩欣回答說:“血檢結果還沒出來,回頭我有針對『性』的看看。”
袁友衝又問:“還有個問題必須搞清楚:兇手是否有交通工具?這個問題很關鍵,決定他的生活半徑,進一步決定作案半徑。”
於辰起身走到白板上,拿出一支墨水筆寫了起來,並說:“總結一下吧。受害者班盈盈,在酒吧工作、上班,人際關係十分複雜,甚至與其丈夫曹浩林之間都有矛盾。”
“結合兇手作案手法極端殘忍,我認為仇殺的可能『性』較大。雖然暫難確定是激情殺人還是有組織殺人,但從排查受害者人際關係這點入手,逐漸縮小嫌疑人範圍,應該沒錯。”
袁友衝終於坐了起來,他盯著白板看了幾眼,說:“無監控巷道距離拋屍現場有多遠?”
老範說:“直線距離在一點五公里左右,不算遠。”
“落花橋附近的監控錄影調取了嗎?”袁友衝又問。
“我親自去調取了。”於辰淡淡的說:“但那一帶監控盲點太多,沒能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袁友衝『揉』『揉』眉心,說:“行吧。我建議這次會議先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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