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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友衝翻了翻調查報告,問道:“你對你自己的兒子,瞭解多少?”
“阿汶啊,他學習很好的,從小就被老師誇說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可惜高考發揮失利,否則也不至於只考中個二本,來這個新安大學了。”
“我本來想讓他復讀一年,但他不同意,說高三壓力實在太大,不想再熬下去了。而且,新安大學雖然是個二本,但在二本中也算頂尖的了,就這樣吧。我們拗不過他,就讓他來了唄。”
“反正吧,阿汶從小就特別懂事。有句話我覺得說的很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阿汶就是這樣的,從來不需要我們『操』心。”
袁友衝皺眉,這個陳春生說了半天,卻說的資訊都沒有半點價值,太過籠統。
可見,雖是陳家汶的父親,但他對自己的兒子可謂半點都不瞭解。
似乎看出了袁友衝的不滿,陳春生的聲音越來越小。
看來,他也清楚自己並不瞭解兒子,所知道的資訊,大多流於表面。
又說了一陣子之後,他彷彿也覺得這麼說下去沒意思,乾脆一撇嘴,說:
“孩子長大了,獨立了,從上高中留宿開始就很少回家,我們之間也沒多少交流,上了大學更是,每個月就聯絡一次,每次聯絡就是要生活費,此外問他點事兒,也是報喜不報憂的。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懂他。”
這下子,袁友衝反倒詫異了。
這個陳春生,至少還清楚自己並不瞭解兒子,且大方承認,倒是讓袁友衝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裡,絕大多數父母都自認為非常瞭解自己孩子,對他們的一舉一動乃至『性』格都清清楚楚,彷彿孩子一直在按著自己企劃走似的,但實際上,一問細節,他們便支支吾吾的,半點有價值的東西都吐不出來。
在他詫異的時候,陳春生又說了:
“不過,我倒是清楚一點。我家阿汶不是個內向的孩子,他從小人緣都非常好,從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情商蠻高。咱們家雖說還算挺窮得,但他也沒因此自卑過,以他的人緣,也沒被人嘲笑過。”
袁友衝嗯一聲。陳春生這點倒是沒說錯,陳家汶在學校中的人緣挺好的,否則也當不上這個團委。
畢竟,他們大一剛入學的時候,軍訓之前,班級便評選過一次臨時班幹部,等軍訓結束,又過了個把兩個月,才評選正式班幹。
那時,第一批臨時班幹,包括班長、學委能在內,可能是因為大學生涯與初高中完全不同,他們乾的不盡如人意,有一半都被刷掉了,米宇飛和許東宇都是這一次才競選上班長與學委的,且相互之間還不對付。
但陳家汶卻不同,他“保住了”自己的位子,且與其餘學生、班幹相處的都很融洽,大家也都服他。
也因此,袁友衝一直認為,作案人的目標不是也不應該是他,但投毒多少屬於一種“無差別”攻擊,他喝了有問題的水,自然也就遭受“無妄之災”。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正思考著,袁友衝忽然想到,陳家汶在校園貸平臺上借過一筆錢,便問:“你平時給陳家汶的生活費是多少?”
陳春生見他沒有追究自己“尋釁滋事”的意思,便沒那麼緊張了,心態放鬆不少,話自然多了起來,說:“生活費啊,最開始他入學的時候,給的是八百塊一個月。”
“當時他在高中住宿,一個月差不多六百塊錢,咱們那兒物價低嘛,而且高中相比大學,管理嚴格很多,他也沒多少花錢的機會。”
“他剛上大學的時候,我們思路沒轉變過來,想著新安物價雖然高些,但大學裡頭再高也搞不到哪去嘛,八百應該夠了。但過了大半個月呢,他就給了我老婆電話,我當時就在邊上,我老婆開的擴音,我畢竟也有點擔心嘛。”
“哦對了,他從小就和我老婆親,男孩子好像都這樣,出事了都找媽,很少找老爸的。我當然也不會主動找他,但他每次打電話回來,我都在邊上旁聽著。”
“他聊了好半天,但就是說不到正題上,我就尋思著,是不是錢不夠用了他不好意思開口?我就向我老婆使眼『色』。果然,我老婆問了以後,他沉默了好久,最後才不好意思的說是,我就又給他打了四百塊錢。”
“然後,接下來他每個月的生活費差不多就是一千二了,這樣堅持了有一段時間吧,他又說不夠用,我就把他生活費提到了一千五。這也是極限了,再要高的話,我們家真的負擔不起。”
“我一個月工資也就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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