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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於辰接過報告,一邊翻,一邊問道:“有什麼收穫嗎?”
“有。”成威點頭,說:“首先,宋軒的滑鼠和鍵盤上,確實發現了幾枚可疑的指印,關鍵是,這些指印還很新,位於最表層。這說明,最後操控這臺電腦的,除了我們痕檢外,就是指紋所有人了。”
“不過,指紋所有人的身份暫時還沒確定,正在對比指紋庫。嗯,由於身份證與指紋繫結,這年頭指紋庫已經相當完善了,估計很快就能出結果。”
“其次……還記得回來的路上,我說的,客房床鋪下有一塊方形的,面積接近A4紙規格的潔淨區嗎?這裡邊有個問題。”
“問題?”袁友衝挑眉:“說說看。”
成威組織了下語言,說:“那個,於隊,能不能把報告先給我一下?”
於辰聳肩,將報告還給他。他從中翻了翻,抽出其中一張,指著上邊的照片,說:“你們看,客房床鋪下沿的高度並不高,而這個潔淨區,又位於床鋪下比較靠裡的位置。”
“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將原本放在這個位置的東西直上直下式的放進去或者拿出來,放進去還好,拿出來的話,伸手去夠也夠不到,只能藉助一些工具,把它掃出來。”
“以此為大前提,邏輯上講,潔淨區不該按現在的樣式,如同孤島般存在於床底下,而應該還有一條潔淨程度差一些,落了些灰塵,但還是能明顯看出的帶狀區域直通側邊緣。”
“不過,邏輯僅僅只是邏輯,事實卻是,床底還真就只有個孤島式的方形潔淨區存在。我們討論了一下,認為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在床底下的東西被放入和取出的時候,都是透過一種方式完成的,即,掀開床板。”
“說實話,我們想不通對方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有什麼意義。”
“明明只需要藉助點簡單的工具,就能很方便的把東西取出,哪怕沒有工具,雙手扶著床,用腳去夠也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會留下一條痕跡帶罷了,但這個痕跡,存在與否按理來說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關鍵在於,這玩意兒是什麼吧?”於辰出聲道:“我想,如果能搞清楚這個問題,也就猜得出行為人為什麼要採用抬起床板這種法子把東西放進及取出床底了。”
“這個問題……暫時沒辦法給答案。”成威苦笑一聲,搖搖頭說:“只能推測,要麼是一張或者幾張疊在一塊兒的A4紙、裝有紙張的檔案袋、本子這類的紙質檔案;要麼,就是個可以盛裝別的東西的小包或者小箱子。”
對此,於袁倆倒也理解,點點頭後,又問道:“還有呢?”
“嗯,還有個發現,正好能佐證剛剛的推測。”成威說:“我們在床基的側板上,發現了三組指紋,都很新。”
“其中一組指紋經對比鑑定發現,與在鍵鼠上提取到的可疑指紋相吻合。另一組指紋是高焱的,最後一組,則是宋軒的。”
“其中高焱在那張床上睡過,宋軒又是屋主,擋板上有他倆的指紋,不足以說明事兒,但那組可疑指紋就有問題了。”
於辰揉揉太陽穴:“我怎麼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不,其實脈絡已經逐漸清晰了。”
袁友衝搖搖頭,說:“已經招供的胡芬,雖然是殺害宋軒的直接兇手,但她僅僅是再被宋軒威逼利誘的情況下——姑且認為她這份供詞可信吧——實際上除了作案人外,與本案並沒有更加深入的聯絡了。”
“所以,咱們暫時把她忽略不計吧。那麼,本案當中,實際上已浮出水面的關鍵人物,只有兩位死者,高焱和宋軒。這也是本案難以取得突破的關鍵,因為案中肯定還存在一個‘第三人’,但他始終籠絡在迷霧裡。”
“現在不一樣了,不管這個‘第三人’是個自然人,還是一個犯罪團伙,他已經逐步浮出水面,留下了線索,這串指紋就是。”
“不啊,”於辰皺眉道:“其實我們根本不缺調查方向,給蔡歡打款的嫌疑人是一個;宋軒的人際關係脈絡是一個;他給胡芬的現金從何而來其實也是一個……”
“我知道,方向很多,關鍵是選擇哪個。”袁友衝擺擺手:“而現在這個指紋,毫無疑問,是重中之重。先不說別的因素,只看調查難度,相對也要小的多。”
“就像剛剛老成說的,由於身份證和指紋繫結,這年頭指紋庫的建設已經相當完善了。”
“哪怕嫌疑人利用某種方法避過了指紋錄入,指紋庫中找不到相對應的指紋,想要鎖定他也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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