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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吧,老么他倆孩子生下來,弟媳她其實也沒怎麼管過,喂『奶』粉換『尿』布都是老么自己幹或者乾脆花錢請人來乾的。”

“所以吧,村裡頭……主要是些婆娘,就絮絮叨叨的,說老么娶的不是老婆,是祖宗,供起來養的那種,說什麼,女人怎麼能既不幹活又不做家務還不帶孩子呢?”

“哎,我覺得,我二娃說的挺有道理。他回來後聽說了這些事兒,就跟我說,那些婆娘可能是嫉妒他么嬸,覺得他么嬸嫁得好,只用享福不幹活,她們心裡就不平衡了。哦,二娃他還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大概就這意思吧。”

一直充當背景板做記錄的實習生抿了抿嘴,覺得這個“二娃”的評價很有道理,深得他心。

他甚至想說,不幹活享福,管這些人『毛』線事兒?吃她們家大米啦?要她們養還是怎麼著?諷刺來諷刺去的,還不是想壓垮卓花花,用軟刀子迫使她下地幹活,下廚做飯,好成為她們的一員嗎?

或許對她們而言,把“清貴xiao jie”拉下水,拉到和她們同等檔次,會讓她們產生種“呵,大xiao jie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得幹活下廚,跟我們其實就是一類人嘛”的想法與自我認同?

又或者,只是單純的見不得她人好,憑什麼她能享福的心理?所以,她們不求努力超脫過上好日子,只求將上邊的人拉下來,以達到“消除不平等”的衝高理念?

這踏馬和“我得不到就得毀掉”有『毛』線區別?

不得不說,尚未完全脫離象牙塔的實習生,想法總是單純或偏激的。

即使,警校與普通大學相比,已經不能算作象牙塔了。

而於辰,沒想,或者乾脆懶得想那麼多,他只抓尤永平的話裡頭,可能與案情相關的部分。因此,他第一時間便問:“照這麼說來,尤永安夫妻倆的感情非常好咯?”

“能不好嘛。”尤永平說:“要感情不好,他能這麼寵著弟媳?至於弟媳嘛,誰被這麼寵著,感情能不好的?”

“寵著?”於辰抓住這個詞。

寵老婆三個字,在老一輩心中的定義和小年輕可完全不同。

年輕人群體,尤其是在網路上,語言交流什麼的都趨於誇張,尤其再直男群體中,偶爾給削個梨,或許就算“寵”了。

而上一輩眼中的“寵”,可是和寵孩子寵孫子一個定義,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寵溺,全身心的對對方好。

“是啊!”果不其然,尤永平說:“那是真寵,一點髒活重活捨不得讓弟媳幹,重話都捨不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老么他怕老婆呢。”

“就說有一次吧,弟媳生病,其實就是個小感冒而已,把他急得喲,火急火燎的背到衛生所,村醫生檢查完,開了『藥』,他又不放心,直接開車送縣醫院去了。”

“醫生說小病,不用住院,但他不聽,又嫌棄醫院環境不好,直接再邊上租了個小賓館,老婆病治好了才回來,期間啥也不管,快遞堆了一屋子了都。聽說,他還想把弟媳送新安去檢查,還是弟媳不同意,說太折騰。”

“還有啊,他還買了個微波爐,每天都是兩三點就起來,做好了一天的飯菜,讓弟媳起來了熱一下就能吃。而弟媳下午來給他送飯時,他吃著飯都還要騰出一隻手牽著弟媳呢!”

於辰眨眨眼睛,一臉懵『逼』:這對夫妻,恩愛到這麼誇張的程度的嗎?

怪不得,卓花花聽到尤永安去世的訊息會精神崩潰了。

但於辰依舊覺得不可思議,理解不能。

直覺告訴他,這份感情肯定有問題,得徹查。

倒不是於辰冷血,只不過見了太多陰暗的東西,職業經驗影響罷了。

而這個問題,依舊不好直接提出。於辰有些無奈,只好再次微微調整問話方向:“您知道他們夫妻倆是怎麼認識……”

“這我哪會知道啊,”尤永平臉上第一次『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我還沒那麼八卦去打聽這種事兒。”

“那……”

於辰話沒問完,袁友衝忽然『插』口,又問了個相當尖銳的問題:“您父親為什麼不讓您和您兄弟去新安,您知道嗎?聽說,您大哥還偷偷去了一趟新安,但被打回來了?”

一連串的“您”說下來,袁友衝只覺得相當彆扭,差點舌頭打結。

尤永平臉『色』很僵,顯得很是錯愕,硬著聲音說:“不知道,反正他不讓我們過去,我們也想不通。”

袁友衝見此,已經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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