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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檢科和偵查組很快便到竇茂邦家中展開調查。
在書櫃,以及竇茂邦所說的裝匕首的盒子表面,他們果然提取到了大量的指印、掌印。
進對比檢驗,確實有幾組指紋與竇坤繫結身份證的指紋相吻合。
但問題是,竇坤在三天前便已經乘坐高鐵回了老家,能夠查到他的購票記錄及乘車記錄。從這點說,他同樣不具備作案條件。
這條線索到這便斷了,想繼續偵查下去,要麼得將他叫過來,仔細問問他把匕首給了誰,要麼,針對鄧席林的人際關係展開排查,鎖定新的嫌疑人。
沒錯,此案『性』質並不難界定。
很顯然,作案人行兇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鄧席林。而在常見的殺人動機當中,指向『性』明確的,無非情殺、仇殺、財殺三大類。而這三類,顯然都能以調查受害人人際關係為切入點展開調查。
而實際上,縱使今早有人報案稱發現一枚匕首,且匕首最終被證明確實是殺人工具,上邊還提取到了指紋,支隊也並沒有減輕『摸』排鄧席林人際關係的力度。
且於袁二人早已派了人去往鄧席林老家,聯合當地同事進行調查。
因此,支隊需要選擇的,僅僅是要不要繼續跟進兇器這條線而已。
沒過多糾結,他倆便決定兩條線一塊進行,並派了個老刑警持介紹信去一趟當地,請求當地同事配合,以涉嫌偷竊及涉及一樁殺人案為由,將竇坤帶回來配合調查。
“唉,”將任務安排下去後,於辰煩悶的嘆了口氣,說:“偏偏鄧席林不在本市常住,想查清楚他有沒有仇家,只能跑屯青去,太麻煩了。”
“那有什麼辦法。”袁友衝聳肩,說:“當然,咱們這也得乾點活。超市老闆和鄧席林不是老鄉麼?鄧席林就他邀請來的,有必要請他過來問問話。”
“對哦,我竟然忙忘了。”於辰一拍額頭,說:“我這就派人請他來咱們支隊,問問話。”
“還有,”袁友衝又說:“各車站機場之類的地方,安排好人看著了吧?可別讓歹徒給溜了。”
於辰擺擺手:“這放心,忘不了。另外,要不要查一查咱們新安的屯青籍居民,過一遍篩子……”
“那不行。”袁友衝搖頭:“戶籍或祖籍為屯青的居民,我估計少說都能拉出幾萬號人,這麼過一遍篩子,得查到猴年馬月去?”
“那就查查近期來到新安的屯青人……”
“那也不少啊,”袁友衝翻個白眼:“這個思路我早就想過了,還進行過調查,結果得知,高鐵通了的這幾年,到新安方向,經停屯青的列車每天就有六班,兩地間人口流動平均每週就有幾百上千人。”
“雖然說,絕大多數都是從新安出發,去屯青泡完溫泉住個一兩天再回來的新安居民,但其中屯青人也不少,這要過一遍篩子,工作量也極大。”
“哪怕是僅僅從中篩出屯青籍的,然後再從中挑出非新安居民,非經常往來兩地等等條件的乘客,然後再從中選出值得懷疑的物件,也是個相當龐大的工作,恐怕得至少分出五人通宵達旦的篩個一兩天才能有結果。”
“更別說,這麼篩,結果也不一定準確,萬一歹徒是新安常住居民呢?萬一他經常往來兩地呢?萬一他是本地戶口的屯青人呢?不確定因素太多,到頭來搞不好就是白忙活一場。”
“所以,你的提議根本不具備可行『性』,沒有『操』作價值。”
於辰撓撓頭:“那我們現在還能幹啥?”
“別『亂』精神了。”袁友衝撇撇嘴:“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按部就班的進行下去吧。我覺著吧,這樁案子雖然在篩嫌疑人這一步上會比較繁瑣,但只要嫌疑人確定,應該就不難偵破了。”
“也是啊。”於辰說:“哪有那麼多高智商犯罪是吧。”
……
下午一點,超市老闆鄧柏良到達支隊,配合調查。
“我跟鄧席林吧,其實也沒有太多交集。”鄧柏良說:“我老家和他在一個鄉,認識他,知道他唱歌好聽,所以這次搞個小表演就請他來了,他開價也公道,說看在同鄉的份上,包食宿車票再給五百塊錢就可以。”
“你說,這麼便宜的價格,我上哪找去啊?我剛開始去他家請他的時候還做好了出點血的準備了呢。別的不說,我請了倆化妝師就花了一千八,還請了兩個小歌舞團,一個五千五一個八千多呢。”
“你看,對比一下就知道他多公道了吧?更別說,他唱的還比那兩個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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