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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奚昱的工作,難度還是蠻大的。
想要調查“德高望重”的溫德康,本就不簡單,更別說還得秘密調查。
再者,意行鄉對辦案民警還相當排斥,別指望他們能主動提供什麼線索,就是上門詢問,他們也很不合作,甚至還可能回頭就將xing jing問的事情說出去。
最終,奚昱也只能到派出所戶籍辦,以及鄉zhèng fu調取相關的檔案資料。當然,調取的資料相當多,都是用來打掩護的,否則動作也太明顯了些。
不過,這種檔案資訊,大多流於表面,最多隻有一份履歷報告、求學經歷之類的資訊罷了,想借此來將目標研究透,無異於痴人說夢。
但,其中有一份資訊相當重要——歷屆村主任選舉,溫德康的得票數都相當高,不差於最終的上臺者,甚至最近一次選舉,也就是一年前,那次,還是他得票數最高,按照章程,就該由他擔任村主任才是。
但,最終上臺的,卻不是他。由此,也讓他“心灰意冷”,並放出話說,再也不競選這個村主任了。
貌似這次海選,他之所以沒能被聘為村主任,根源在於,鄉里『插』手了。
“奇怪,”於辰撓撓頭:“鄉里為什麼要『插』手村主任的任選?貌似以前也沒出現過這事兒,搞的和針對溫德康似的。再說了,鄉zhèng fu按理說並沒有許可權干涉海選才對……”
“沒法直接干涉,不代表不能簡介干涉。”袁友衝說:“比如,不給溫德康聘書,不認可這次海選,亦或者找個藉口罷免了溫德康的村主人職位,並以不影響基層村委工作為由,讓另一人‘暫代’村主人一職。”
“這樣,暫代著暫代著,只要幹出點成績,又有鄉里的支援,隨便找個由頭,不就轉正了嗎?哪怕就算要走程式,重啟海選,已經做出一定成績,並得到鄉里支援的代理村主任,也很容易就能獲得大部分的選票。”
“畢竟,大多數村民都是很容易滿足的,再者他們『性』子裡本就求穩,相比能力未知的其他競選者,他們更情願選一個已經幹出了點成績的,這也是為什麼幹部都那麼容易連任的原因。”
“實在不行,鄉里還可以放大招——候選人就這麼兩三個,而且都是勞資的人,你們選吧,隨便選。”
“噗,”於辰被他逗樂了,說:“這套路,尼瑪還真『騷』。”
袁友衝翻個白眼:“你自己就在體制內,還能不知道這套路?”
“對哦……”
“更別說,個別地方的個別競選者,還直接拿錢開路,一張票兩百塊錢,甚至為此大打出手的都有……”
“停停停,打住,”於辰趕忙打斷他:“再說下去,我怕被不可描述的存在給弄死……”
“……”袁友衝定定的看了他兩秒,隨後若無其事的轉移了話題:“有個問題比較關鍵,得儘快搞清楚——鄉里為什麼會『插』手村選?”
“看檔案,上邊就只有簡單的一句‘有村民舉報候選人工作及生活作風有問題’而已,甚至連查證結果都沒有,實在是……耐人尋味啊。”
於辰捏著下巴,說:“溫德康一年前競選失敗,今年六月起,就開始連發高速路拋釘及其衍生案件,而且犯罪歹徒多是大行村人,少部分為本鄉他村人……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時間跨度大了點,是否有關聯還說不清。”袁友衝撇撇嘴,說:“但,我對這個溫德康和他兒子溫杜成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總覺得,即使他倆就算和本案沒有關係,調查下去,說不得也能牽扯出一個不小的秘密。”
於辰嘆口氣:“不過,如果他們真與本案無關的話,那調查他們的事兒便屬於紀委或檢方的工作,與咱們無關吶,我們並沒有職權調查。”
“嘛,”袁友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現在雖然沒直接證據證明他們涉及本案,可也沒證據排除他們的嫌疑不是?再者說,根據現有線索結合邏輯推理的話,他們還是有嫌疑的。”
“在他們的行為定『性』之前,咱們大可別想那麼多,一門心思的查下去嘛,實在不行,再讓檢方介入唄。”
“你這傢伙,”於辰翻個白眼,萬一越了權,上頭追究起來,還不是自己背鍋?這事兒可大可小,就看是否有人要上綱上線的攻訐他們了。
對於公權人員來說,法無授權即禁止嘛。
因此,仔細想了想後,他說:“這樣,穩妥起見,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如果你還收集不到他們涉案的直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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