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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威聳肩:“算了,咱倆別瞎猜了,等於隊袁隊回來,讓他們分析吧。咱倆再把現場檢查一遍?”
“也好。”周倩欣頷首,重新換了副手套與束髮帽,與成威一塊,再度投入到工作當中。
很快,於袁往回走,便走還邊討論著什麼。
等回到事故車邊上,於辰搖搖頭說:“報案人所知的線索的確太過有限,並不能給咱提供太多幫助。你們這邊呢?有什麼發現?”
“我們認為,受害者應該不止一人,至少有兩個。”周倩欣停下手頭的工作,將之前與成威討論的內容向他倆複述了一遍。
袁友衝聽完後,張口正想說點什麼,便見芮萬州火急火燎的跑過來,說:“事故車車輛及車主資訊查出來了!”
“該車車主名叫婁元,已婚,今年二十七歲,是個光源照明工程師,一個蠻冷門的職業,隸屬傢俱及室內設計行業的……他老婆叫路心蘭,與他同齡,是個文字校對員,他倆有個女兒,叫婁芸,今年才三歲。”
於辰皺眉:“該不會,他們一家老小統統都遇害了吧?”
眾人沉默。
片刻後,成威抿了抿嘴,說:“對了,於隊,護欄外的雜草從和灌木,我看有倒伏和掰折過的痕跡,疑似近期有人走過或踩踏過,但這個距離,我沒法確定具體的時間。這方面你專業,要不你看看?”
“噢?好。”於辰點頭,立馬挪到護欄邊,仔細觀察一下。
片刻後,他嘴一咧:“我說老成,你該不會是想拍我馬屁故意藏拙吧?”
成威眨眨眼睛,有些懵,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他又接著說:“根據雜草灌木倒伏情況,你短時間內,又不是在近距離觀察的情況下,判斷不出上邊人為痕跡留下的具體時間還可以理解,但這護欄上的印子,你也看不透,沒法判斷擦拭痕留下的時間了?”
“呃……”成威有些錯愕,趕忙低頭看了一會兒,果然發現,護欄上一小塊地方,有明顯的擦拭痕跡,顯然是翻越過程中衣服或肢體將上邊的灰塵清除留下的。
袁友衝也擠了過來,觀察片刻後,撇撇嘴說:“嘖,老成,這種錯漏,可不該犯吶,今天狀態不好?”
“我的鍋,”周倩欣立馬過來,幫成威解釋說:“老成的勘察任務比我重很多,所以,我勘察完血跡的時候,他可能只勘察了一半而已。”
“但我忽略了這個事兒,就和他討論起來,打『亂』了他的工作節奏。不然的話,這麼明顯的問題他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怪不得。”袁友衝恍然。在勘察任務尚未完全結束的時候,便先行拉著勘察員問東問西甚至直接討論起來,這是他也會有的『毛』病,何況成威從來沒說過什麼,有問就答。
而這對勘查工作的影響嘛,也可大可小,小則幾乎沒有,成威很快重新投入工作中,大了的話嘛,節奏恐怕就會被打『亂』,就像正數著一打錢,忽然被人打斷了,說不得就得從頭數過。
這也是現場為什麼幾乎都得勘察個兩遍、三遍乃至更多次,才能確定無有疏漏的重要原因。
於辰盯著護欄看了好一會兒,又抬頭看向護欄外的灌木雜草,說:“這些痕跡留存的時間,應該就在近期。當然,非得給個具體確切的時間的話,一時半會的我也給不出來。”
“總而言之,這裡的痕跡,很可能便是本案兇手留下的,而受害人,估『摸』著也是被他們給帶走了。”
“血跡至此消失,說明兇手發現了血跡問題,做出了一定的處理,避免咱們因血跡而追上去。如果是受害人自行離開的話,按理不會刻意處理這些血跡才是,最多捂著大傷口止止血,但滴落狀等較小的血跡應該還會依舊存在。”
“換句話說,受害人……凶多吉少了。”
周倩欣問:“那,咱們要以命案作為大的偵查方向嗎?”
“嗯,當然。”於辰頷首。
在公安部早就定下“命案必破”這一鐵則的今天,哪怕上頭並未作出具體時間上的xiàn zhi,但顯然,命案已經上升到了各類刑偵案件偵破優先程度的最高階之一了。
相較於其他案件,刑偵系統對於命案的重視程度及投入的資源,無疑要多的多。
也正因如此,在刑偵技術已如此發達的今天,狹義上的“完美殺人犯罪”已幾乎不存在時限可能了,兇手倘若意圖逃脫法網,僅有兩條路:
一,案發後立刻逃亡,遠走高飛;二,毀屍滅跡,『迷』『惑』和干擾警方,使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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