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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監控?”於辰有些詫異:“你妻子還同意了?”
“當然不能同意啊。”老闆彈彈菸灰,嘆口氣,說:“我現在想起這事兒還頭大呢。”
“當時我外甥態度太強硬,而且還提出每天跟我們對賬什麼的,再說賣出多少彩票,系統都有記錄,其他那些小東西,我們心裡也有數,收銀這塊根本做不了假……”
“再加上我覺得對不起他嘛,而且在我心裡他也不是外人,防賊一樣防著他實在太過分了,就站在他這邊。掰扯了有三天吧,我媳婦兒就讓步了唄。”
於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將這條資訊默默記在心裡。
又在收銀臺內看了看,他便抓起玻璃櫃臺上的小本子,掃一眼,問:“你叫危榮?”
“對,”老闆點頭:“我家婆娘叫覃園園,我倆的姓都挺少見的。”
“什麼園園?”於辰懵逼了下,他並不認識這個字,剛也沒聽清楚。
危榮掐滅菸頭,說:“覃園園,那個字念‘覃’,跟芹菜的‘芹’是一個音。”
頓了頓,又接著說:“第三個就是我外甥,叫牧家存,招來的大學生名字我不太確定,只知道叫什麼棟華,應該是黃棟華吧,也可能是王棟華……”
“行了,我們會進一步求證。”於辰擺擺手打斷他,也將菸頭掐滅,隨後又故意用沒話找話的語氣說:“看上去,你們這邊生意還不錯啊。”
“唉,不行。”危榮嘆了口氣,說:“我們賣彩票是拿提成的,正常來講提成就7%左右,再加上賣檳榔、香菸、啤酒什麼的,哦還有茶水,扣掉店租什麼的,再給我外甥分掉三層半的利,一個月也就剛夠吃飯。”
“這樣啊……”於辰見他含糊其辭,似乎不大樂意細說這事,便主動岔開話題:“你們一個月能賣出多少張彩票?”
危榮有些遲疑:“這就……”
“其他七七八八的不算,我單問刮刮樂這一塊,即刮型的。”
“這也說不出來啊,”危榮說:“要不這樣,你給我點時間,我翻翻看賬本吧?”
“好,請便。”於辰走出櫃檯,將狹小的空間讓給他,也不再漫無目的的瞎看了,只站在一旁,重新點上根菸,靜靜的等著危榮給他結果。
時不時的,他還瞥一眼袁友衝的方向,見那傢伙還在和彩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便低下頭去,默默抽菸,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幾分鐘,危榮乾咳兩聲,說:“刮刮樂這類彩票,我們網點賣的也還是蠻多的,不過數量不太穩定,而且大概就在半年前,每個月賣出去的刮刮樂都在減少。”
“噢?”
“你看啊,”危榮抱著賬本從櫃檯中走出來,說:“去年一月,咱們網點賣出刮刮樂一萬七千多張,二月多點,兩萬兩千張,三月又少了,一萬四千多張,四月一萬八……”
“基本上,正常來說一個月都能賣出一萬五到兩萬張刮刮樂,更早的賬本不在這兒,不然也可以給你們看看,我印象中最多的一個月大概好像賣出去有五六萬張吧?其他就沒什麼印象了。”
“這些刮刮樂的面額,有大有小吧,小的兩塊,大的十塊,就那一幫人買,一次買個幾張十幾張,一口氣盤下幾百張的也有。另外還有點散戶,買個一兩張玩玩。”
“不過,看賬單,六月份開始,刮刮樂賣的就少了……嘿,奇怪,我值班的時候,買刮刮樂的還是那幫傢伙沒變啊,怎麼會少來著?”
於辰皺眉,見他不知不覺中又岔開了話題,便乾咳著問:“少了多少?”
危榮又嘀咕了兩句,才說:“六月份一萬一千張,七月一萬二,八月一萬四,九月一萬,十月連一萬都沒了,九千七百多,十一月有回升,一萬四千多,十二月又只剩八千七。嘿,怎麼搞得?”
於辰默默抽了兩口煙,心裡已經有點想法了,為了進一步求證,他又問:“這些彩票的銷售額,你們是怎麼統計的?”
“數字彩簡單,就是……”
“我對數字彩沒興趣,你說說怎麼統計的即刮彩就好。”
“哦。”危榮抿抿嘴,說:“簡單講吧,我婆娘心眼多,她不算每天賣出去多少張彩票,怕我外甥動心眼坑她,抱個假數字,她算從福彩中心領回來的即刮彩還有多少張,這樣想造假也沒轍了。”
於辰眯了眯眼,隨後輕飄飄的嗯一聲,又說:“那老闆你先忙吧,我去看看我同事那邊問的怎麼樣了。”
“行吧,別嚇跑我客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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