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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陶波到達刑偵支隊。
他表現的還算配合,僅僅一個電話,就立馬和老闆知會一聲,提前下班過來了,於辰和袁友衝自然也不想難為他,決定先禮後兵,將他請去問詢室做例行詢問。
畢竟審訊和拘傳,針對的是拒絕傳喚,亦或是有確切證據證明其犯罪行為的嫌疑人,正常的書面傳喚和口頭傳喚用不著那麼上綱上線。
審訊室內,三人落座,將記錄儀開啟之後,袁友衝按照規矩,解釋了一遍為何請他過來,隨後便做了個自我介紹,出示警官證。
“殺人?”陶波聽完愣了愣,也沒看他倆的證件和警號,直接納悶的問:“哎不是,你們電話裡不說畢荷出事了,找我過來問問情況嗎?”
“他們這麼和你說的?”於辰眉頭一皺,隨後擺擺手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沒錯,畢荷的確出事了,還有他老公,都死了。所以,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為什麼叫你來。”
“我……”陶波張了張嘴,低下頭去,訥訥道:“怪不得……你們懷疑我殺人吧?嗯,可以理解,我,的確想過,甚至計劃過要弄死畢荷,但最後還是放棄了。而且,我想弄死的只有畢荷,她老公關我什麼事兒?”
“為什麼呢?”
“能給杯水麼?趕過來,有點渴。”陶波重新抬起頭,直視於辰,目光還算坦『蕩』。
“沒問題。”於辰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又問:“要煙麼?”
“好,謝謝。”
他喝口水,接過煙點上,抽了兩嘴,這才問道:“警察同志,你想問我為什麼想殺畢荷,還是為什麼放棄?”
“都是。”袁友衝接話。
“emmm,那我就一個個說吧。”陶波彈彈菸灰,說:“不過,既然你們都找上我了,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想殺她吧?”
“知道。”於辰一邊記錄談話內容,一邊說:“但僅僅是我們調查的這些結論,還不夠。當事人對此事的描述和看法同樣重要。因為除了你,沒人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
“當然還有一點。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真想殺人,罕見等那麼久的,多是導火索一點燃,脾氣上腦,便動手殺人了,所以因仇怨或矛盾殺人,大多屬於激情作案。”
“其中只有少數,會在導火索點燃之後,花上一段時間好好計劃著該如何殺人,但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一般也就幾小時到幾天,再長的就個把月。而聽你的意思,你是在蟄伏了好幾年後,又興起了殺人的心思……”
“呃……我有這麼說嗎?”陶波一臉懵『逼』:“警察同志,你腦補能力是不是太強了點?”
於辰:“(⊙o⊙)…”
見此,袁友衝微不可查的搖搖頭,自從前段時間誇過他能力長進之後,他就有點兒飄了,不管有理沒理,都想強行推理一波,說的似乎還有點道理。
但缺乏事實依據的猜測,終歸是空中樓閣,做不得數。也因此,袁友衝每每有所猜測,卻缺乏線索或客觀證據的時候,都只悶在心裡,除非偵查工作陷入泥沼,實在沒有方向了,他才會提出來。
不像於辰,想到什麼說什麼,這不,被打臉了……
“但你說的也對。”陶波忽然說:“我的確是在近期,又忽然興起了殺人的心思。”
“我好好說說吧,雖然大體情況你們應該都能查到。”
“我初中開始,就和畢荷是同學,她……”
他大致將事情講述了一遍,與刑警從他同學口中瞭解到的情況並沒有太大出入,只是更為細緻了一些。
比如,他們學校有一定的歷史了,廁所並非是現在的蹲便器,更別提坐便器,就是一條有一定弧度的溝,進門那兒深度極淺,而裡頭的深度則較大,坑位底下是連起來的,上邊則有水泥牆隔開。
這種廁所,即使經常沖洗,衛生條件也極差,味道特別辣眼睛。而他當時,便是被人用腳踩著腦袋,按在了這種廁所進門處的坑道里頭,沾了一腦袋的糞便。
校園霸凌,本就會嚴重傷害到被欺凌學生的身心,而這種老式廁所內極其惡劣的環境,無疑將傷害給無限放大了。
“這事情鬧得挺大,我爸知道了,問我怎麼回事,我不說,一是丟臉,二是怕被報復。他氣不過我這麼窩囊,又把我揍了一頓,還去學校裡詢問到底是誰搞的我。”“
“因為他不依不撓,再加上這事兒影響確實惡劣,所以畢荷被開除了。”
“我現在能明白,他這麼做是為我好,想給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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