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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沒有……”貝麗珍思索片刻,搖頭:“可能是不敢吧。”
“不敢?”於辰愣了愣。他問這個問題,本就是靈機一動。
他想著,蘇金洪不愛喝酒卻又時常在家中喝醉這事兒有些蹊蹺,這裡頭肯定有秘密,或許與他的死有關。
那麼,若在老家沒打過貝麗珍,來這兒卻打了,如此變化,便意味著他來到新安後,肯定有什麼特別的際遇,或者說碰到了什麼特別的事兒,才導致他如此變化,那麼想調查這秘密,也就該從他來新安之後查起。
要他在農村時也時有家暴,或者說也有這種反常的舉動,那換個思路、換個方向調查就是了,反正也僅“隨口一問”,猜中最好,猜不中也沒啥損失。
不想貝麗珍雖確實給出了“沒有”這一回答,卻也同時給出了“可能是不敢”這一解釋,在有些失望,暗歎破案果然不能想當然之餘,也大是好奇,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敢?你孃家比較‘兇’還是?”
“也不是。”貝麗珍再次搖頭,解釋道:“我覺得吧,主要是十多二十年前那事兒。”
“當時吧,咱們縣——哦,我孃家和老蘇家近,鄰鄉,一個縣的——縣裡新上任的縣令……啊呸呸呸,說錯話了,該叫縣長和書記!”
於辰眼角微微抽搐,這貝麗珍雖然嘴巴說話不好聽,又是個話嘮,但聽談吐也是個文化人,不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絕對是故意的,在“諷刺”個別基層幹部呢。
但這話題有點敏感,於辰和袁友衝雖大膽,也不敢非議(其實是我不敢細寫2333),便打個哈哈,以馬虎眼糊弄過去了。
見二人不接話,貝麗珍也沒什麼特別表示,只順著話說下去:“這兩位挺年輕的,有衝勁,學歷又高,招了一批大學生村支書,與公安一塊,在縣裡大行普法工作。”
“說真的,我挺佩服這批人,不管他們本來目的是什麼,想怎樣,至少幹了事兒,而且乾的挺好。他倆挺有手腕的,知道光普法,效果可能不太好,就用一些比較接地氣的手法進行宣傳,從根本改變咱們縣裡人的思維。”
“就拿家暴這事兒來說吧,他們不一開始就說家暴犯法,只說打女人的男人是孬種,沒把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等鄉親們慢慢接受了一點兒,又說打女人犯法,要被罰,舉報還有獎,雖然不多。”
“就這樣,前有大道理,後有法,外加蘿蔔和大棒,這概念慢慢就深入人心了,要有打女人的,不但會被街坊鄰里戳著脊樑骨罵,抬不起頭來,還得被人舉報挨罰。”
“鄉下里嘛,瞞不住事兒,而且還越穿越離譜,村頭二狗子多看了隔壁寡『婦』一眼,不出多大一會兒,村尾就能說他們已經啪上了……”
說著,似乎是覺著這個例子有點葷,自己個女人和倆大男人說這個有點不妥,立馬閉了嘴,擺擺手說:“就這個意思吧,要老蘇這傢伙敢碰我,村裡人馬上全都知道了,他不但要捱罵挨懟,可能還得被人扭送到派出所去。”
袁友衝仔細品了品她的語氣,若有所思,不太確定的問道:“聽您話裡頭的意思,其實是傾向於認為,在向下農村的時候,其實他也……至少有幾次是想對您和孩子使用暴力,但卻因為不敢而強行忍住了,是嗎?”
“emmm……”貝麗珍遲疑了片刻,似在認真回憶,好一會兒後,才點頭說:“我感覺是這樣。有好幾次他喝了酒,都特別兇,但始終剋制著沒敢碰我和女兒……我想,他那時候就是有所顧慮,不然早動手了。”
於辰立馬追問:“您的意思是,他在老家的時候,就時不時的喝酒了?或者我換個問法,他不愛喝酒,但卻總十天半月在家喝一次喝到醉的矛盾習慣,很久前就有了?”
“對,從女兒出生的時候就有了。”貝麗珍這次回答的非常乾脆,可很快又遲疑起來,說:“但我也說不太清楚,他是那會兒才開始有的這個『毛』病呢,還是之前一直剋制住沒表現出來。”
“下一個問題。”想了想,袁友衝說:“全面二孩政策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您和蘇金洪考沒考慮過要個二胎?”
“我倒是想過,再要一個。”貝麗珍說:“其他方面的顧慮先不說吧,就單獨生子女而言,問題也太多了……舉個網上的說法做例子吧,就一個號,不小心練廢了咋辦?”
“您這例子可真皮。”於辰汗顏,苦笑一句。
袁友衝則想到了另一面,問:“換句話說,蘇金洪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對。”貝麗珍說:“我和他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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