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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於辰嚥了口唾沫,面『色』古怪的看向袁友衝,無語的說:“老袁,竟然還真讓你猜對了……”
袁友衝卻不搭理他,只看向雷懷魯,問道:“有詳細的調查報告嗎?”
“還在擬,擬好了第一時間給你送來。”雷懷魯說:“另外,十五、十六號兩晚,也就是蘇勇一家及蘇金洪遇害當晚,都有他的開房記錄,但他這次開的大床房,登記的也僅有他一人。”
“噢?”袁友衝若有所思。
接著,眾人一個接一個的彙報工作進展,線索提供的倒是蠻多的,可惜似乎與蘇金洪的死都沒有直接關係,算不得什麼突破,也僅有谷研東和雷懷魯取得的線索具備一定的價值。
到最後,肖偉起身彙報,於辰看向他,眼中不免多了幾分希冀,盼著他給自己一點驚喜。若他也沒什麼收穫,就只能希望化驗室那邊能給個好訊息了。
按理,他作為派出所片警,在案情交接給刑偵支隊之後,理應便與這樁案子沒有關係了,但於辰和袁友衝念他表現不錯,再加上這樁案子較大,人手比較緊張,這才特地將他抽調上來,全程參與破案工作。
他站起身後,撓了撓頭,有些訕訕的說:“於隊,很抱歉,我這邊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就發現和打聽到了幾件事兒。”
於辰本有些失望,但聽到後半句,立馬又來了精神:“什麼事兒?說。”
“呃……其實我有點自作主張的嫌疑。”肖偉縮著脖子,說:
“今早,於隊你說了咱們要調整調查方向,重點放在蘇金洪身上。但我尋思著,這麼多人圍著蘇金洪轉,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不如換個思路,去查查曲忠和蘇堂亮。”
“噢?”於辰一愣,隨後打了個響指,說:“對呀,我們光顧著蘇金洪,竟然把曲忠給落下了。怎麼樣,有什麼收穫麼?”
“有一點兒吧。”肖偉見於辰不打算追究自己自作主張的責任,心裡鬆了口氣,立馬說:“我先說說發現。我去了曲忠家一趟,仔細檢查過一遍……”
成威接話,說:“曲忠家,我們痕檢科的已經調查過了,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哎。”袁友衝說:“老成,雖然痕檢方面你是行家裡手,但百密難免一疏,人家肖偉發現了點被你們忽視的蛛絲馬跡也是正常的嘛,放心啦,就算你們工作錯漏,我也沒打算追究什麼,讓他說下去吧。”
“呃……”成威連連擺手:“袁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
於辰打斷他:“算了,你別說了,我們都懂你,別越描越黑。”
成威只好作罷,點點頭。
肖偉說:“其實也不算什麼特別的發現吧,就是從他家洗衣機裡發現了一張餐桌布。餐桌布被悶得有些發臭了,但不像被剛被洗衣機攪過的樣子,應該有人拿出來又放回去過。”
“是我拿出來的。”成威說:“我拿出來檢查了一下,沒什麼異常,就放回去了。”
“嗯。”肖偉頷首,說:“我也拿出來看了看。也是巧吧,那會兒雨剛剛停歇,出了點太陽,餐布中間有幾小塊地方隱約反光。”
“我就一寸寸的檢查了兩遍,發現上邊有一點兒金粉,特別細特別細的那種,和麵粉差不多,我廢了好大勁兒才把這些金粉給提取出來。但因為我一天都在外面,一回來就被叫來開會了,還沒來得及送去化驗分析。”
說著,他蹲下身子,將勘查箱給開啟,從裡頭取出個證物袋,袋內有個小小的玻璃瓶。
將之遞給於辰,他接著說:“於隊,你看,就這玻璃瓶裡。”
於辰拿起袋子,對著燈光瞅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裡頭幾粒細細的金粉,不由點點頭說:“好傢伙,夠細緻,是個幹痕檢的料子。”
隨後,他又看向眾刑警:“你們認為,這金粉代表了什麼?”
“現在還說不準。”袁友衝直接擺手,沒給眾刑警討論的機會,說:“等把這粉末的成分分析出來再說吧,省的瞎猜。”
“另外,肖偉你能有這發現,證明你工作態度是好的,能力也挺出眾。不過,既然在現場有了發現,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上報,或通知痕檢科到場?”
“呃……”肖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袁友衝頗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擺擺手:“算了,這次就不追究了,你記住,下不為例。說說其他發現吧。”
以袁友衝的頭腦,自然知道肖偉動了點私心,想要立上一功。
畢竟自個兒獨立發現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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