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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友衝在腦海中將蘇堂亮的供詞快速過了一遍,簡單梳理梳理。
隨後,又問:“你怎麼殺死蘇勇一家的?”
“簡單唄,蘇金洪先去他家‘做客’,找機會把苯巴比妥下到『藥』裡和菜裡頭,等要吃飯的時候找個由頭離開,我就蹲在不遠的地方,和他碰頭。”
“然後等別墅裡頭熄燈了,推測『藥』效已經發作,就翻牆進院子,剪斷電纜匯流排,打破扇窗戶『摸』進去,拿刀把裡頭所有人都抹了脖子,再把自己留下的痕跡清理一遍,走人。”
“按約定,曲忠會在我們走後『摸』進房子裡頭,把他要的東西,以及儲存監控影片的硬碟都給『摸』走——他家裡頭本來雖然也有監控,但沒幾個,可上次我被雜物間門口的監控拍到後,他們就又安了七八個攝像頭。”
“蘇金洪之前進去下『藥』的時候,可能會被監控拍到。就算沒被拍到,你們肯定也查得出他進去了,搞不好會懷疑,所以我們決定,把儲存監控影片的硬碟取走。”
“當然了,我沒有要保他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著這玩意還是留在自己手裡頭比較穩妥,萬一被你們注意到了,咱們也可以幹掉他後,丟擲一段做過文章的影片給你們,讓他背鍋。”
“曲忠嘛,倒是想保蘇金洪,他覺得,要蘇金洪被抓了,我們也有風險,而且,就蘇金洪那慫樣——而且他還沒直接參與殺人,只是下『藥』,搞不好真會把我們給賣了。”
“所以要麼保住他,大家都穩穩當當的,要麼把他幹掉把鍋推出去——當然,曲忠並不知道我已經有了想幹掉他的想法,這事兒除了貝麗珍,我誰都沒說。”
“基本上,就是這樣。”
袁友衝接著問:“那蘇金洪呢?你怎麼殺的他?”
“也簡單。”蘇堂亮說:“我一早就謀劃過怎麼把蘇金洪給幹掉。我從曲忠那學了很多東西,知道最關鍵的就是不在場證明,要我有不在場證明,哪怕你們懷疑到我了,我也能先把自己的嫌疑排除,然後抓緊時間謀劃跑路。”
“所以,我就決定還是用投毒的辦法,來給自己整個時間差:基本的醫學常識我還是有一點的,知道從中毒到死亡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我只要佈置好後趕緊離開,去做別的事兒。”
“這樣,你們法醫查到他死的時候,我有不在場證明,自然就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本來我都計劃的好好的了,結果一查資料,尼瑪竟然還有什麼什麼動力學……哦,『藥』物代謝動力學是吧?還有這東西的存在,法醫連什麼時候中毒的都能推斷出來,我的計劃就胎死腹中了,只能全盤推翻重新划算。”
“當然,主體思路還是在製造時間差上。我想來想去,查了很多資料,還是決定用水銀蒸氣,這玩意挺好得手的,溫度計裡就有。體溫計的不太夠,我就著眼氣溫計和氣壓計,上各種網上商城分別買了幾根到十幾根不等。”
“我決定在離新安不遠不近的周邊市縣郊區下手,還特地跑出去選了幾次地址,還旁敲側擊的和曲忠打聽過,最後發現,他告訴我的,立和縣縣郊那個試驗田,的確特別適合下手……”
“我就開車過去,用曲忠教我的方法把門鎖給弄開,然後選了個小房間,戴好防毒面具,然後把溫度計在房間各個角落,儘可能均勻的打碎,讓水銀流出來,然後把玻璃碎片都掃到角落裡。”
“等佈置完了,我就直接離開,然後上微信,用‘殺蘇勇一家留下了點漏洞,商量下怎麼辦’為由把他給約過來,把房間的照片發給他,讓他找到地方了等我。”
“他一開始還有些不樂意,因為颱風要來了嘛,開車其實也不太方便,我就說警察對這樁案子很上心,咱們在新安商量有危險,讓他趕緊出來,同時也是躲躲風頭,萬一情況不對勁,咱們從立和縣跑路也比從新安跑路方便。”
“於是他就被勸服了唄,乖乖聽我的,坐順風車去了立和縣——嗯,他這些年過的挺不容易的,到現在都還沒買車——而我已經開車回到新安了,正想辦法給自己弄點不在場證明。其實很簡單,我只要坐在店裡頭就可以。”
“他到了地方,微信上問我在哪兒,我故意跑到窗邊——那時候已經起大風了——發語音告訴他說我在路上,有點堵,讓他等等我,反正就是找各種理由拖住他,讓他乖乖待房間裡。”
“可能老天都在幫我,風越來越大了,他根本不敢離開,連出房間在大棚裡透透氣都不敢,因為大棚廢棄的有點久,很多透明塑膠膜都破了,出了房間風依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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