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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字給人的感覺總是美好的,就連它組成的詞大都是充滿了喜慶和愉悅,不信你就查一查。
細流雖然百轉千回,曲曲繞繞,但最終還是流向大海的懷抱。仔細觀察,小溪的每一個轉折點,無不是順的結果。因此,古人一再教導我們要向水學習,是很有道理的。
鞠智盛雖然沒有他爹那麼固執霸道,卻也走不出統治者們以我為尊,喜歡高高在上的自私。雖然他極力主張遠和李唐,近睦四鄰,但到底不是高瞻遠矚,運籌帷幄的開明君主之風,而是因為膽怯。
固執狂傲的父王已被李唐大軍的隆隆鐵蹄聲驚嚇而死,按理應該是向唐示好,以求安邦救民的大好時機,然而,自私自保的力量,讓他沒有做出主動積極的求和舉措,而只是想著如何保住王位,如何抗拒李唐大軍。
致使李唐大軍像水漫大地般的,逐漸淹沒了高昌的大部分田地和城郭。好在李唐大軍旨在威服而不濫殺,這便讓飽嘗戰爭激流中的黎民,有伸出水面喘息的機會,也漸漸感到大國的寬廣胸懷和威力不可阻擋。
儘管李唐大軍鐵蹄揚起的沙塵,已經瀰漫了整個王城,但軟弱無能而又胸無大志的鞠智盛,依然沉浸在突厥兵馬突然出現在天山以南;敬軒立馬橫槍,帶領江湖朋友擋住了李唐大軍去路的幻想中。
依然不停派人尋找乙毗咄陸可汗下落,和敬軒的訊息,這是他目前唯一的兩根救命稻草。
敬軒收起寶劍飛身下馬,立於龍突騎支的馬前躬身一揖道:“事發緊急,多有冒犯,還望大王海涵。”
龍突騎支像是還未從驚怵幻覺中迴轉過來,花白的鬍鬚在微微的顫抖,像是被時緩時急的微風吹拂一般,黑褐的嘴唇痙攣般的張了張,又沒能說出什麼。
敬軒仰首誠懇道:“請大王在此等候一天,我即可就去與*斡旋,希望能讓高昌黎民躲過這場無為的災難。”
正說著,就見一匹快馬已賓士近前,馬上人飛身而下‘噗通’一聲跪倒塵埃,失聲道:“請大俠救救高昌!”
敬軒趕忙扶起那人,回頭衝依然懵愣在那裡的龍突騎支說了聲:“等我訊息!”便與三妹飛馬而去。
侯君集雖然沒和敬軒照過面,但他的大名卻早有耳聞。這不光是在與世民抗擊突厥,抵禦薛舉一舉剿滅郭猛反賊的戰役中,聲名顯赫。
而且,世民也常常在眾人面前提起,他有敬軒這樣一個武功蓋世,重情重義又救過自己『性』命的義弟。
敬軒的造訪,在侯君集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客套寒暄幾句,敬軒便開門見山的表明,自己是為高昌而來。
靜默片刻,侯君集面顯難『色』道:“按說有您出面說話,我當立即撤軍作罷,然,皇上的習『性』想必您是知道,他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我只是個帶兵之人,還望體恤下官的難處。”
敬軒沉『吟』片刻,淡淡一笑道:“我此來目的,並非是要勸阻大人進軍,而是想和大人商討一個折中辦法,既不違朝廷之願,又能讓高昌黎民免遭塗炭。”
侯君集果斷道:“那隻能讓鞠智盛出城投降!否則,定要血刃相見。”
敬軒沉『吟』道:“能否保證其老小安然無恙,今後也不受責難*?”
“這個肯定,朝廷出兵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趕盡殺絕,地方還須地方人來治。只要他誠心歸順朝廷,從此不再作『亂』,朝廷是不會為難他的。”侯君集底氣十足道。
懷著喜憂參半的心情,肩扛著隱隱的負重,敬軒和三妹連夜便進了高昌城。
敬軒的從天而降,無疑讓六神無主的鞠智盛如久暗見到了太陽。當欣喜難耐的情愫還未潤遍全身,敬軒的話語又讓熱到極致的新王落入了冰窖——他不願出城投降。
死一般沉默的氛圍讓屋裡空氣變得粘稠了起來,以至於讓人呼吸都變得有些艱澀。望著失望沮喪的像個待宰羊羔似的鞠智盛,敬軒心如刀絞。
昔日『尿』『尿』和泥的玩伴,無話不說的兄弟,養尊處優而又諸事不用『操』心的王子,爬到權力頂峰的結果,卻是讓他生不如死。
敬軒長噓口氣,聲音儘量柔和道:“你現在已經失去了和談的時機和籌碼,李唐收服高昌勢在必行。不過。我明日還是願意陪你前去一試。”
侯君集的大帳裡,氣氛凝重,話語顯得少而簡短。當被霜殺過得茄子似的鞠智盛說明求和的請求,侯君集只說句:“若不看在敬軒的面子上,我早『亂』棍打出了你!”
僥倖拖延,往往是愚蠢者們的通病,它不僅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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