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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繼續前行。幾番努力,眼見河水減弱,河道見平,卻從葦牆後,突然衝出大批手持釤鐮(用於割草的長柄鐮刀)的突厥人。
頃刻間,便將蘆葦捆不是挑斷捆繩被水沖走,就是鉤撈上岸。等對方的弓箭『射』來,又匆匆躲進葦牆。
如此拉鋸般折騰了半宿,竟連一個人也沒能強行過河,倒白白打上了幾十條人命。杜爾只好作罷,另作他圖。
突襲過河未成,倒引來不少突厥援軍。黎明的薄輝,勉強染白大地,就見對岸的蘆葦牆上人密如林,弓箭成排。
幾百上千的突厥人手持弓箭,棄馬而立,虎視對岸。看那架勢,只要有人衝近,瞬間就會變成刺蝟。杜爾立馬觀望良久,像是一籌莫展。
見杜爾沒了動靜,郭孝恪湊前道:“我們何不利用蘆葦擋箭趟河,再用弓箭封住崖頂,將蘆葦堆積成梯,便能攻入隘口。”
無計可施的杜爾,頓時臉上有了暖『色』,立即安排人繼續在這裡佯攻,同時,親率精銳前去攻打隘口。
攻城經驗豐富的郭孝恪,讓人將蘆葦紮成門板似的葦排,十人一組,頭頂葦排趟河。
‘唰唰’的箭雨,根本奈何不了水裡的人,只要衝上岸,便將葦排迅速豎起做掩體,向崖頂放箭還擊。
此法確實有效,幾波衝過,關下便形成一道綠牆般的屏障,崖頂的箭雨也漸漸弱了下來。
杜爾頓時來了精神,在郭孝恪肩上拍了一把,欣喜道:“看來,這攻打焉耆的頭功,非你莫屬!”
郭孝恪咧嘴一笑,便命令頭頂蘆葦捆的兵將開始過河。
在葦排的掩護下,頭頂葦捆的人很快便將葦捆送到了崖下。如此反覆,眼見葦捆成堆,漫向崖頂。
藏身葦排,手持刀槍,躍躍欲試的兵將也越來越多。只要一聲令下,便可頭頂葦排,踏捆而上。
然而,就在弓箭手強勢壓住了城頭的反擊,杜爾將要下令攻城之際。
人頭稀落的崖頂,突然像落棗般拋下一撥羊皮水袋,緊接著,火槌漫花,從天而降,剎那間,堆起的蘆葦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火山。
杜爾剛剛舉起的手臂,便僵木在了空中。
水袋越拋越遠,火勢漸漸朝著葦排蔓延,攻城的兵將不得不隨之後退。
海浪般翻卷的火苗,『舔』著草地,竟然飄向了河面。
驚恐失望的杜爾,心寒的聞到了桐油的味道。
好在火縵順流而下,再也無力爬上東岸。然而,此時的杜爾,也疲乏的癱軟在了馬背上。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見杜爾滿臉焦急沮喪的樣子,郭孝恪忿忿道:“野狼養的突厥人!竟然學會了放火!”
話才出口,猛覺失口,慌忙訕訕笑道:“我是說,他們會放火......”
未等話說完,杜爾便沉聲道:“把地上的箭撿走,退後十里紮營。”
郭孝恪知道杜爾眼下心裡沒底,也不敢多言,默默轉身,傳令盾牌手,收起『插』在地上如蒿草般的箭只。後軍已開始轉身撤退。
杜爾悵然瞅了關隘一眼,剛要勒馬回走,突見石崖上人頭湧動,守關軍士像下餃子般滾落崖下,同時,關內傳來一片喊殺聲。
杜爾精神頓時一振,正自驚愣,就見李暉在崖頂笑嘻嘻的衝他招手,同時,隘門大開,衝出一夥人,便開啟了洩水的閘門。
河道積水飛流直下,轉眼間,齊胸深的水溝便『露』出了平整如排的石頭。
郭孝恪見狀,興奮得高呼一聲:“衝呀!”便率先縱馬躍進了關隘。
關內的戰鬥已經結束,除部分突厥人被砍殺外,焉耆本地軍隊全部投降。因為,他們也不想做突厥人的奴隸。
李暉事先在通往焉耆城的路口設下了埋伏,目的就是不讓失關的訊息傳入城內。
杜爾入關後,來不及和李暉親熱,立即命令郭孝恪帥軍趕往孔雀河上游。
2
兩岸的人馬,拉鋸般你填我撈,你進我退,就這麼折騰了半天,到後來,攻防戰鬥,竟然演變成孩童遊戲一般。
驕陽似火,葦絮輕曳。部分軍士索『性』將葦排搭成涼棚,坐在裡面說笑了起來。
而習慣了風吹日曬的突厥人,便也坐在蘆葦堆上喝起了馬『奶』酒。
緊張的氣氛隨之變得和緩,就連不遠處的鳥兒,也試著鳴叫了起來,空寂的荒漠,變得異常的安靜。
正當兩岸軍士,沐浴著暖暖陽光,向群吃飽的羊羔似的,蜷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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