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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突厥人的頑強抵抗,他不僅放走了二十幾人,還搭上了幾百將士的生命。
杜爾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同意了郭孝恪的意見。原因有二:一是安撫西州軍心。二是考慮到將來的西域,還得由郭孝恪來管理。
於是,便以妄殺大唐督護慄婆準;與突厥人勾結,抵抗大唐西進;畏罪潛逃等多項罪名,將薛婆阿那支推到市口,當眾砍頭。
血柱飛濺,人頭落地。此舉不但讓失去戰友的西州兵將心裡得到了些許慰藉,也讓桀驁不馴的焉耆城民,感到了大唐威嚴的不可侵犯。
儘管焉耆幾次易主,大唐為此也付出了血的代價,但朝廷以蠻治蠻的政策卻未改變。
大唐西進,目的無非是打通東西商道,與西域各國正常往來,互通有無,營造一個和諧共贏的天下。而絕不是為了強行佔領或是奴役那個地區或王國。
因此,與上兩次一樣,平定焉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擁立新王。
經過貴族們的醞釀商定,最後決定,有阿那支的從父弟先那準為新的焉耆國王。
大軍修整幾日,杜爾便命伊州刺史韓威與李暉領軍先行,郭孝恪先安置焉耆防務,隨後跟進,自己帥中軍即日啟程,兵『逼』龜茲。
龜茲和焉耆都長期在突厥人的控制下,看似獨立,實為西突厥的屬國,突厥不但派吐屯(突厥官職)攝政,還長期駐軍,奴役地方。
大唐人馬兩次攻克焉耆而未繼續西進,讓緊張不安的龜茲王訶黎布失畢心存僥倖,認為大唐不敢貿然西進,僅在距離西州不遠的焉耆一帶活動。
當狡猾的吐屯阿耶斯使出金蟬脫殼之計,即得了美人又輕易誆取了大批財寶,而讓衛士逃往龜茲之際,龜茲王依就是歌舞昇平,與眾王妃們飲酒作樂,根本沒把焉耆失守的噩耗放在心上。
然而,當狂傲自大的龜茲王,親眼看到滾滾塵埃真的向西蔓延時,才慌忙和宰相那利、大將羯獵顛率領大軍,到城外二十里的鴻溝設防。
所謂鴻溝,是古時留下的一道貫穿南北的幹河床,兩岸相距百丈遙遙相望,溝深數仗,壁如刀削,人畜莫過。
而在谷底又有道仗餘寬的淺溝,平時乾燥但春秋兩季或天降大雨,崑崙山脈的餘水便會順溝而下,阻斷通道。因此,龜茲人便在通道的淺溝上,搭建了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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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威是位年近四十的陝西渭南人,中等個四方臉,濃眉大眼間,隱顯著中原人的儒雅和英氣。
雖然李暉是自己手下,但對於這位歲數不大,但品級比自己高的下屬,韓威卻絲毫也不敢怠慢。
這並不單單因為他是皇上賜封的四品大員,而且,還是名震西北的豪俠李敬軒的長子。
這次西征,韓威親率伊州兵馬來與李暉匯合,雖然常隨杜爾在中軍走動,但李暉兩次智取焉耆的戰績,以及這次在山北的表現,都無不讓他讚歎佩服。
知道李暉並非和其他官宦子弟一樣,只是在地方做做樣子,然後憑藉關係往上爬,而人家確有過人本領,絕非池中之物。
見李暉不拘言笑,更無富家子弟的浮誇傲慢,反而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和普通士兵都能摟著脖子說笑嬉鬧,韓威便對他更添了幾分敬意。
兩人並馬翻過一道緩坡,遙遙望見一道溝谷像條飄逸的綵帶般,靜落在那裡。
見李暉臉『色』平平,勒馬凝視,韓威略顯不安道:“有何不妥麼?”
李暉沉聲道:“前面是鴻溝,就一條木橋可過,我懷疑龜茲人會有防備。”
見韓威兩眼懵愣的瞅著自己,李暉接著道:“您率軍慢行,我帶人先去看個究竟。”說著,一揮手便和王平帶領幾百輕騎飛奔而去。
常年的車行馬踏,橫跨官道的河床,已經演變成一段船型的緩坡,但原本搭在淺溝上的木橋,卻委屈城一堆廢料,橫七豎八的躺在淺溝對面。
谷內,異常安靜。
李暉立馬東岸,剛剛勾頭自語般的說了句:“狗孃養的!把木橋給拆了。”
就聽王平嘴裡嚷著:“我去看個究竟!”胯下烏龍駒已經衝下了緩坡。
李暉想阻攔,已然來不及。於是,急忙命令盾牌手和弓箭手配合馳援,以防不測。
然而,王平的馬頭還未接近淺溝,就見鴻溝西岸人頭湧動,箭雨如蝗,鋪天蓋地朝王平飛來。
王平也是員虎將,急忙槍舞飛花,如同傘蓋,箭雨紛紛落地,但王平也是進退不得,險象環生。
幸虧弓箭手及時趕到,盾牌林立,飛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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