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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軒微微一驚,失聲道:“可有傷亡?”
那人搖頭道:“他們只搶馬,並未真的想殺人,雖有輕傷,但並無大礙。”
敬軒長吁口氣道:“你且稟報郭都護,說我先去了軍營,等迴轉後再去拜會。”說完,便催馬直奔巴里坤。
偷襲不成,反被人家偷襲,陳盛實在氣恨不過,一面急急徵集軍馬糧草,一面準備長柄撈鉤(一種專門對付馬軍的兵器),打算和突厥人決一死戰。儘管人家手下留情沒殺人,但這份屈辱還是忍不下。
見陳盛親自教練撈鉤手,累的汗流浹背,劉泉讓人接手換下陳盛,邊遞給水帶,邊自語般的嘟囔道:“要不,先派人和狗日的談判,暫時互不相擾,等西州有了訊息再說。”
陳盛一屁股坐在大青石上,胡『亂』抹了把滿臉帶泥的汗水,忿忿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非得讓突厥人嚐嚐厲害不可!還從沒這麼窩囊過!”
見劉泉目光閃爍的瞅著自己,欲言又止。陳盛恨聲道:“明日一戰,定讓突厥人付出代價,多準備弓箭手,野狼要是衝過來,步兵撈鉤先上,緊接著就『亂』箭齊發,別管他死活!”
突厥人離開了馬就不會走路,他們以為漢人也是如此,所以,搶了西州的軍馬,就以為是砍斷了人家的腿腳。然而,太陽還沒緩過醉酒的紅臉,就有探子來報:西州兵馬已開進草原。
見眾人多少感到意外和驚慌,桑吉卻面顯平靜道:“契卡的人馬留下,卡姆思帶兵向東十里外埋伏,其餘人拔帳後退二十里。”
陳盛見突厥人跨馬列隊坡頂,大有隨時衝下廝殺的架勢。於是,按照先前的部署,撈鉤手在前,馬軍隨後,在馬匹的掩護下,幾百弓箭手貓腰進前。
及至到了坡下,離突厥人已不足一箭的距離,突厥人依然像是被對方強大整齊的陣勢給嚇傻了似的,愣愣立在那裡。
見對方不動,陳盛便命令隊伍繼續緩緩向前,同時暗暗招呼弓箭手,只聽他一聲令下,便『亂』箭齊發!
隊伍漸近,一般的弓弩都能夠到,在陳盛的手勢指揮下,馬軍的間隔慢慢稀疏,兩陣間的空氣也像是凝固了起來。就在陳盛揮手高呼“放箭!”的同時。突厥人猛然調轉馬頭,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盛驚疑的縱馬上坡,卻見成群的突厥馬軍,緩緩賓士在坡下的遠處。原來,這裡是有名的‘刀背坡’,遠看是緩坡,及至到了坡頂,又接著是下坡,頂上根本沒有平地。
狡猾的桑吉無非在坡頂擺了一排人馬裝腔作勢,其餘人馬都等在坡下。並且,對陳盛陣營裡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
陳盛立馬坡頂,望著緩緩遠去還在嬉笑喊叫的突厥人,氣的咬牙切齒,不顧劉泉的勸阻,縱馬提槍便帶著幾百騎兵追了上去。
突厥人好像並不在意身後的追兵,還不時揮刀轉身,故意喊叫挑釁,使得陳盛就恨不得飛馬趕上,槍挑眾敵。
眼看與突厥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而人家也並不顯得緊張慌『亂』,依然狂傲的慢跑嬉笑,偶爾還在馬背上表演個直立或是鐙裡藏身的把戲。
陳盛還是一馬當先,追兵漸漸呈現出人字形。就在經過一道兩丘相望的緩坡時,突然從兩丘後各衝出一股人馬,瞬間像剪刀般的將追兵裁成兩截,揮刀朝後掩殺。
陳盛回頭驚看,發現身後不到百人,頓時有些驚慌,立刻回馬夾擊,卻聽得馬蹄聲轟轟如雷,兩丘後又各衝出一隊人馬,和被追的幾百騎兵一起朝他撲來,眨眼間,便將他們圍的水洩不通。
突厥人圍而不打,只是旋風般圍著轉,而且,越圍越厚,像個鐵通。陳盛幾次妄想突圍,都被一陣『亂』箭『射』回。幾百西州兵將,像被圍的困獸般『亂』作一團。
密牆開處,只見桑吉胯下烏黑馬,肩扛大彎刀,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緩緩上前道:“給你說過,突厥人並不好惹,你就是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即刻變成刺蝟。”
陳盛忿忿揮槍道:“有本事你我大戰三百合!盡耍些小把戲算啥本事!”
桑吉沉聲道:“是不是我勝了你手中槍,你才罷休?”
陳盛憤然嚷道:“你要能勝得我手中槍,我就立刻撤軍!但你若是輸了,就還回所有馬匹!”
桑吉剛要開口,就聽契卡狂聲嚷道:“打不過就把頭留下!”
自持槍法高超,武藝不凡的陳盛正在氣頭,絲毫不想後果,高聲嚷道:“我要輸了把頭留下!但他輸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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