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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軒的師父不老贔真是個古怪人,不但『性』格喜怒無常,而且生活上也和常人不同。
有時他就像個十幾歲的孩子,和弟子們沒大沒小的瘋玩,有時候又板個臉殭屍般的令人生畏。遇到愛吃的,一人能吃幾人的飯,但有時又幾天甚至一兩個月不吃不喝像個神仙。
敬軒見師父吃了不少烏伊爾罕做的‘雞兔一窩’,這是師父給起的名,既把野山雞和野兔肉一鍋燴。
而後,『舔』著手指咧嘴笑,便乘機湊到跟前說:“師父也真不夠意思,我爺爺和我爹的那點事,我娘都給我說了,你還藏著掖著,都不想跟你玩了。”
不老贔略微懵愣了一下,繼而嘿嘿一笑,故意『露』出狡猾的樣子說:“你小子又在騙我吧?”
敬軒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爺爺名叫李輝,和李淵的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高昌當過千總,是吧?”
不老贔像是猛的驚愣了一下,目光怪怪的瞅了眼敬軒,嘟囔般的說:“公主到底還是說了。”
敬軒見師父鬆了口,便趕緊摟著師父的肩膀,孩子般的搖晃道:“哎呀師父,您就說說我爺爺的事麼。”
不老贔像是有所警惕似的倪眼瞅了瞅敬軒,冷聲道:“你娘不是說了麼?咋還問我?”
敬軒衝他賴賴一笑道:“我就是想聽聽您倆說的一不一樣麼。”說著,又俏皮的摟住了師父的脖子。
不老贔故顯煩躁的揮手撥開敬軒,聲音低沉的像是自語般的嘟囔道:“都是些陳年八代的事情,還提他幹啥。”
見師父趁機想溜,敬軒趕忙從後腰抱住,按坐在石凳上,又殷勤的給他按摩捶背,嘴裡哄孩子般的說:“您只要說上一點點就行了,我保證以後不再纏著您問。”
不老贔長噓口氣,收起了臉上的頑童相,聲音低沉而富有底氣的說:“你爺爺可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當年為了保證商道通暢,一條虎尾長槍,是橫掃天山南北。”
頓了一下,接過烏伊爾罕端來的茶水抿了口,接著道:“當年我和你爺爺也是在商道上認識的,那時我護送商隊從漠北一路向西,才到天山腳下,就被上百個山匪圍住。
我帶著十幾個人苦戰了半日,死的就只剩下了我,眼看著寡不敵眾,貨物被搶,就見從山坳裡衝出一哨人馬,為首的人胯下青鬃馬,手握虎尾槍,風捲殘雲般的將一群山匪殺的漫山逃命。”
說著,目光狡黠的瞅了敬軒一眼,面顯得意的樣子說:“那人便是你爺爺。”
見師父又要耍滑賣關子,敬軒便孩子般的搖著師父的肩膀嗲聲嗲氣道:“師父接著說麼,都急死個人了。”烏伊爾罕也乖巧的倚在師父的身旁,又是捏肩又是『揉』臂的忙活了起來。
不老贔嘴角掛出一絲夢囈般的微笑,接著道:“打那以後,我倆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那年你爺爺二十一歲。”
敬軒見師父又不說了,便趕忙問道:“那年您多大歲數?”
不老贔嘿嘿一笑,一副頑皮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歲數,反正比你爺爺老相得多。”
敬軒接著追問道:“那您知不知道我爺爺究竟是被何人所害?”
不老贔像是略微懵愣了一下,顯出疑『惑』的樣子反問道:“你娘沒給你說麼?”
敬軒略顯焦急的說:“我娘只說可能與李淵有關,但不能確定。”
不老贔長噓口氣,像是自語般的嘟囔道:“我追查了兩年,也只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呀。”說著,身子閃電般的漂在一旁,邊朝後山走,邊嘴裡嚷嚷道:“還是不知道的好。”
烏伊爾罕見敬軒愣愣的站在那裡,便俏皮的在他的腋下輕輕的撓了撓了,趁著敬軒瘙癢難耐的嬉笑躲避時,又端起小姐架勢,命令般的說:“太陽落山前在古洞等我,我有話要對你說。”
敬軒剛想說啥,便見烏伊爾罕已經蹦蹦跳跳的跑回了自己的住處。
山裡的太陽總是顯得匆匆忙忙,剛才還是金芒斜『射』,轉眼間圓亮的身子,已經悄然的躲進了遠山的背後。只將山峰的一面,染上了淡淡的顏『色』。
從小到大,烏伊爾罕的話就是聖旨,只要是她發了話,師兄們都得順著她。當然,敬軒也不例外。
有所不同的是,兩位師兄是因為喜歡而順從,而敬軒只是不願惹她不高興才讓著她。妙的是,烏伊爾罕卻偏愛和敬軒黏在一起。
兩年不見,烏伊爾罕還是那副驕橫跋扈,天真活波而又喜怒無常的樣子。既然人家發了聖旨,敬軒只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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