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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盛的這把大刀,其製作樣式和工藝是沿用了內地漢人的傳統技術和模樣,刃寬背厚,上飾銅環,但刀刃的走向又有北方胡刀的特點,略微彎曲成弧。
而且,這把大刀是王府請來西域的煅刀能手,特為智盛量身打造的。不但刀身稍長,就是分量也要略重一些。
刀舞雪花,劍似銀蝶,一時間不大的空地便被一片寒光冷氣所籠罩。
敬軒讓過幾刀,便拿出天山劍法,緊『逼』跟進。經過幾次‘點到為止’的友好制勝後,敬軒刺出一式“鷹擊長空”,順勢跳出圈外。
衝有些喘息難耐的智盛拱手笑道:“哥哥的刀真沉,刀法也好,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就被你砍成幾節了。”
智盛喘息稍定,嘿嘿一笑道:“贔老前輩真是名不虛傳,*出來的徒弟,個頂個的都是高手,佩服,佩服。”說著,略顯羨慕嫉妒的瞅了敬軒一眼。
敬軒嘿嘿一笑,戲虐道:“你一個小王爺,不好好琢磨著將來咋樣當好國王,學這些沒用的東西幹啥?等有個三宮六院的,你能顧上練武麼?”
智盛嘿嘿一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誰稀罕那些呢,我就想和畫兒在一起。”
見智盛的臉『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敬軒輕嘆口氣說:“也得設法把畫兒安頓好,不然讓她就那麼空等著也不是個事,畢竟人家也是個大家閨秀。”
智盛倪眼瞅了瞅敬軒,一副無奈的樣子嘟囔道:“父王怕得罪突厥人,根本不答應我把畫兒接進宮,畫兒爹又『逼』畫兒嫁人,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敬軒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說:“我江湖上有個朋友,情況和你差不多,被『逼』的實在無法,就讓自己的好友娶了她的心上人,還生了兩個娃呢。”
智盛像是略微懵愣了一下,猛然翻身躍起,冷不丁在敬軒的肩膀搗了一拳,面顯興奮欣喜的樣子嚷道:“早咋不說!”話音未落,略顯肥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桃園的深處。
明天就是接親的日子,王府裡三天前就已經是張燈結綵的忙上了,只有智盛像是局外人似的不管也不問,整天就和敬軒耗在一起嬉鬧玩耍。
突厥人要求高昌必須在天山以北接人,並且在那裡按照突厥人的習俗,完成了婚禮,才能把人接走。高昌無奈,只能諸事答應。
敬軒陪著智盛,帶領接親的隊伍,連夜翻越天山達坂,天才放亮,便見到了峽口外的綠洲。
看來,突厥人在頭一天已經來到了天山腳下,幾座新搭建的氈房,春菇般的靜立在綠草如茵的緩坡,幾十個穿紅戴綠,充滿喜氣的突厥人,正殺牛宰羊的忙活著。
見接親的隊伍探出了峽口,便有幾個突厥男女歡呼著飛馬迎來。
隨行的翻譯衝面『色』平平的的智盛說:“他們在喊:“接親的漢人來啦!接親的漢人來啦!”
突厥語敬軒是早就精通的,見智盛依然冷臉掛霜的像個沒魂的雕塑,便衝他暖暖一笑道:“既然沒有退路,咱就索『性』高高興興的面對,就算是為了父王和黎民。”
智盛像是漸漸的從五味雜居的睡夢中清醒,衝敬軒面含感激欣慰的瞅了一眼,便打起精神,昂首挺胸的朝著來人迎去。
只見為首的突厥人胯下菊花青,頭戴豹皮帽,身穿錦緞衣,肩挎牛皮銅釘護心甲,腰懸寬刃彎刀,熊腰虎背,虯髯如蒿。一張黝黑的臉上,只有兩排牙齒,像荒漠裡的白骨般顯眼。
離著老遠,便扯著銅鑼般的大嗓門嚷道:“哪個是智盛王子?”
見智盛催馬迎上,那人仰天哈哈一笑道:“我就說麼,我托里的妹夫咋能是個弱不經風的小羊羔呢。”說著,便將散發著濃濃羶臭味的左肩靠在了智盛的右肩上。
兩人行過見面禮,托里便勒轉馬頭,旁若無人的走在了隊伍的前頭。
臨近一座潔白講究的花飾氈房,托里飛身下馬,衝簇擁而來的人群嚷道:“高昌駙馬來了,趕快招呼客人。”
於是,便從人群氈房裡湧出十幾個身著華服的青年男女,熱情的引導來人入座,緊接著整盤的羊羔肉,和做工講究的銀邊酒碗,便依次擺上了成排的條桌上。
草原人吃飯喝茶都是席地而坐,只在地上鋪塊羊皮就行,敬軒打小就習慣了這種盤腿而坐,拿碗喝酒的生活方式。
按照禮行習俗,完成了前期的序幕,接下來便是相互敬酒,隨意熱鬧的時候。見幾個靈巧美麗的突厥姑娘放下手裡的酒壺,面帶喜悅的微笑,朝著華美的氈房魚貫而入。
敬軒他們正自說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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