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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與石頭堡現有人馬一同守衛,駱弘義便順勢任命姚翰林為軍中校尉。

人具有三性,天性、秉性、和習性。天性,即是人的本性,也就是人之初性本善的那個姓;秉性,是與生俱來的,它往往藏在人的骨子裡;而習性,是後天養成的。

所以,古人才說:改習性,化秉性,存天性。

正因為秉性是與生俱來的,所以,才有“江山易移,秉性難改,”之說。

自從敬軒借桑吉之手,整治了姚翰林一番後,姚翰林倒是乖巧了許多,看樣子像是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

儘管大權在握,高高在上,但卻一反從前的飛揚跋扈,欺下瞞上的自私作派,而變得平易近人,尊老愛幼,因此,也就受到堡里人的格外待見。

然而,人骨子裡面的有些東西,是很難改變的,不然也不會說,改習性,而要化秉性。

姚翰林夲想借大唐之手除掉桑吉,以解被其侮辱險殺之恨,沒想到,歪打正著,卻受到了大唐官員的格外賞識。

腰身一變,將要成為高官任做,駿馬任騎,光宗耀祖的幸運兒。

儘管他竭力抑制著內心按奈不住的喜悅,但他整日沾沾自喜的樣子,還是引起了三孃的注意。

剛放下飯碗,見姚翰林從窗前走過,三娘便急忙衝他招手。

見姚海林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三娘面顯憂鬱道:“官軍住在堡裡倒也沒啥,人家是朝廷的軍隊咱惹不起,但可不能把自個真當成了朝廷的人,老掌櫃一向不願與官家糾纏不清。”

姚翰林不屑道:“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如今,他的一兒一女不也在朝廷做官嗎?時勢在變,人的看法也是會變的。”

三娘聲音淡淡道:“反正我把話說到頭裡,路是你自個選的,不要放著安穩找難受。”

見姚翰林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三娘沉聲道:“桑吉的事情,我總覺不妥,繼昌再三安頓不要放他進堡,你倒好,不但麻翻了人家,還交給了官軍,就不怕惹惱了賀魯?”

姚翰林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道:“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哪能顧得了這頭,賀魯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三娘見他油鹽不進,也就搖頭嘆息,不再說啥。

見敬軒一個趔趄就暈了過去,鵬飛慌忙趕過來,幾人七手八腳的將敬軒抬回屋,驚愣得剛要問啥,就見三妹遞過個小紙條。

鵬飛急忙開啟看,只見上面寫道:翰林擒桑吉送官被斬。

鵬飛的身子,也不由趔趄了一下,圓瞪虎眼,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三妹剛剛取出銀針,就見敬軒長吁口氣,一骨碌翻身坐起,便急切嚷道:“趕快動身!”說著,已經急不可耐的跳下了炕。

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無私裝扮了綠色的草原,斑斑駁駁的樣子,宛如銀色的蝴蝶佈滿大地一般。

敬軒心急如焚,嫌駝隊走得太慢,便不顧刺骨的寒風,縱馬飛奔,鵬飛幾個,也只好陪著。

如果說,朝廷把他推上了火堆,那麼,姚翰林便又將他投入了油鍋。

桑吉的死,讓他如何向賀魯交代?如果因此堵塞了商道,又將如何是好?

對於姚翰林的舉動,敬軒又不能過分指責,因為人家表面上是為了朝廷,是正義的行為,應該得到朝廷的表彰和獎勵。

但其中的隱患和實情,也只有敬軒自己心裡明白。

見敬軒急急趕來,姚翰林先是猛然一驚,既而匆忙忙迎上,道了一番辛苦,說遍成堆的暖心話,未了,聲音怯怯道:“原本桑吉……嗨!想不到……”

敬軒沉聲道:“你做的沒錯,這回可給石頭堡露了臉。”

姚翰林聽說,趕忙訕笑道:“想不到那貨是個短命鬼。”

敬軒淡淡道:“他也一定在後悔,當時咋就沒有砍了你的頭。”

姚翰林溫笑的臉上,痙攣般的抽搐了幾下,斷梁鬍鬚的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敬軒淡淡瞅了姚翰林一眼,聲音平平道:“聽軍士們稱你為姚校尉,究竟是咋回事?”

姚翰林趕忙應道:“是軍隊在堡外囤積糧草,駱都護任命我為軍中校尉,帶領堡內兵馬守護糧草。”說著,臉上劃過一絲自喜。

敬軒沉聲道:“校尉也算是地方軍中大官,但你肩上的責任更大!糧草一旦有個閃失,你小命難保不說,整個大軍西進都會受到影響,你好自為之!”

自從大軍將糧草囤積在石頭堡,賈四海夫婦心裡就沒踏實過,見多識廣的賈四海,深知糧草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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